授课殿内,酒魅听着面前的师兄讲课,昏昏欲睡,趴在小桌子上忍不住的想要打盹,虽然酒魅明知道这些课程关系到自己以后修炼的基础知识,但依旧是忍不住的打瞌睡。在这里听课已经一个多月的时间,但除了修炼的课和去藏书楼自学的课酒魅爱学外,像这种听课的课程酒魅实在是撑不住了。
“酒魅......”福朵儿轻轻推了一下快昏迷的酒魅,叫到:“酒魅,别睡了,讲课的师兄一直在盯着你看,起来!”
酒魅硬撑着把越来越重的脑袋抬起来,看着面色发青的满堂师兄,过了半响后,砰地一声,脑袋撞击桌面的生意清晰的盖过了金满堂正在授课的声音,但是睡在桌子上的酒魅丝毫没有感受到老师的怒火,沉沉睡去。噗的一声,一个年纪较小的师姐看着吹胡子瞪眼的满堂师兄,忍不住笑了起来。
令狐娇儿看着扶额的顾离乱,温柔的帮自己的雪儿顺毛,只不过嘴角的上扬表示着她自己心中的痛快。
“雪酒魅!起来!”金满堂发誓,这是自己第一次遇到能在自己课上睡得那么香的师妹!
“......”
“雪酒魅!”金满堂的脖子青筋跳起,满脸的胡子配上怒容却显得无比滑稽。
呼噜......呼噜......细微的鼾声传来,金满堂一看,只见那只猫儿也蜷缩在一起,睡得猫须上挂着一滴晶莹的,口水。
酒魅动了动,一抬头就看见满脸腮帮子的师兄,疑惑的站了起来,揉眼道:“师兄,怎么了?”可爱的模样加上绝色的容颜,酒魅浑身散发的睡意使她显出一丝媚样,更显得想让人抱在怀里哄她入梦。
但是此时的这位师兄脑海里绝对没有这个念头。
金满堂气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怒视着酒魅,冷笑道:“没事,叫你起来回答下问题!”
酒魅心中就是咯嘚一下,转头看向朵儿,福朵儿安慰的看了眼酒魅,偷偷地朝酒魅坐过去了一些。
金满堂一吹胡子,怒道:“福朵儿,你在干嘛!坐好,不然待会儿连你一块罚!”
福朵儿吐了吐舌头,从新坐正,只能看着酒魅报以一种爱莫能助的眼神了。
金满堂怒视着酒魅道:“修仙之人讲究修身和修心,我问你,何谓修身?”
福朵儿又打算帮酒魅,但屁股一动就被金满堂怒喝住,道:“福朵儿,你再动一下试试!”
酒魅安慰的看了眼朵儿,朗朗到:“宜于时通,利以处穷,礼信是也。凡用血气、志意、知虑,由礼则治通,不由礼则勃乱提僈;食饮,衣服、居处、动静,由礼则和节,不由礼则触陷生疾;容貌、态度、进退、趋行,由礼则雅,不由礼则夷固、僻违、庸众而野。故人无礼则不生,事无礼则不成,国家无礼则不宁。诗曰:“礼仪卒度,笑语卒获。此之谓也。这句话说的就是何谓修身。”
金满堂脚下一个趔趄,看着酒魅无比惊讶,气乐了:“不错嘛,睡觉都能把我说的这句话给背下来!你敢不敢接下来说说应如何做啊,说得出,你以后就不用上我的课了,我要不起你这样的学生!说不出,你就给我到藏书楼把那本最厚的书给我抄上十次!”
这很明显就是在给酒魅一个台阶下了,金满堂觉得量酒魅也答不出他的疑问,因为这还没教。到时候随便找一个理由免了这个师妹的责罚,也就行了。
但是酒魅一听答出来就可以不用在上着老头子的课,欣喜地的眼睛一亮。
金满堂看着酒魅的表情不由得心一沉,果然,酒魅在一干人瞪大的眼睛中,淡定的把接下来的那一长篇诵了下来:“ 体恭敬而心忠信,术礼义而情爱人;横行天下,虽困四夷,人莫不贵。劳苦之事则争先,饶乐之事则能让,端悫诚信,拘守而详......
整个授课殿回荡着酒魅的背诵声,过了好半天,酒魅才背完了那片极长而且酸涩难懂的修身赋。已然没有一位弟子在取笑酒魅,因为那些师兄师姐早已呆滞。金满堂看着丝毫不让的酒魅就这样背完了,一点情面都不留给自己,当即气的暴跳如雷,怒道:“好呀,你真厉害,真天才,现在滚出我的授课殿,滚!”
酒魅淡淡的抬头道:“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叫我回答问题的是你,现在这用咆哮我的又是你,为人师长的你连一些基本的礼貌都没有吗?”
酒魅话一出,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望向酒魅,一脸惊恐的模样。
金满堂双臂一阵,轰的一声,酒魅面前的桌子就在无声中化为碇粉,阴沉着脸超酒魅问道:“你再说一次!”
酒魅面无表情的看了眼金满堂,道:“我说错了吗?还是,你想威胁我?”
一股股倒吸冷意的声音不断在授课殿回响着,着梁子,算是结下了。
福朵儿看着感觉极其陌生的酒魅,甚至有种不认识的感觉,看着气到胡子都竖起来的满堂师兄,福朵儿只能偷偷拉了一下酒魅的袖子,示意她别接话了。
“雪酒魅,你,你好得很!我,请你出去!”金满堂朝门处一抓,厚重的木头门就这样被生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