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立刻松开了我，他踢了傻子一脚，叫他滚！

“老天爷啊，你干啥要让俺老袁家绝后啊！这些年，俺又当爹又当娘的，掏心掏肺的，就为了俺的儿子。难道他真的不中用，就是个废物吗？”

村长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开了，就像个撒泼的婆娘。我喘了口气。傻子的那玩意儿没发育好，就是个孩子，我不用担心贞洁不保了。可我没想到，村长嚎啕大哭完了，又想出一个主意，说儿子不行，他这个当爹的得顶上！

反正，他这钱可不能白花儿。没孙子的指望了，得个幺儿也行。幺儿长大了，可以照顾傻子。不管是自己的种，还是傻子的种，反正都是他老袁家的种。

我刚经历了一番激烈地挣扎，没想到还有这一出。我愤怒地破口大骂。村长无所谓。他说反正他就快退了，当这个穷乡僻壤的村长，也挣不了几个钱，还不及那些打工的后生。这里山高皇帝远，去个镇上还得走他妈半天的路，压根没啥人管他的事儿！村长很快卸掉了裤子，还叫傻子帮忙。

我悲愤恨不得一头撞墙。村长扯开了我的衣裳，看着我白白嫩嫩的皮肤，村长激动得不行，手儿都抖了。“乖乖……俺的乖乖……俺可是真是白活了啊……这六万块花的真值当……”

村长抖抖地就朝我扑来，一张脸兴奋的都扭曲了。我拼命尖叫。他就捂住我的嘴，叫我别出声。

“咚……”地一声，村长的腿被重重敲了一下。他毫无防备地倒下了。

我看了一眼，是傻子！他的手里拿着一根粗大的擀面杖。傻子不是没智商，只是智商不高。他很愤怒，很激动，冲着他爹直嚷嚷：“她是俺的媳妇，你算啥？”

村长有些臊，但也愤怒。他趔趄着个腿，坐在地上训他儿子：“你行你上啊？你爹是替你，你得谢你爹！”村长还想哄。

傻子不想听，头摇的像拨浪鼓，操起擀面杖又是一棍子。“俺娘死前和俺说了，俺的媳妇只能和俺亲热，你要上了，俺娘说你就是扒灰的畜生！”

村长更臊了。傻子有力气，村长的两条腿都肿了，跌跌爬爬的，站都站不起来。

这一个晚上，我竟然得了安全。

第二天，村长家里围了一圈的人，都是来看我的。他们一来是瞧热闹的，二来是劝我认命的。他们说话的时候，傻子就坐在我身边，嘻嘻笑笑的，嘴里嘿嘿嘿地，还给他们吃糖果。

傻子没有大名，村里人就叫他二呆。他上面有个哥哥，但五岁时落水淹死了。傻子是一个唐氏综合症患者，智商和一个五六岁的孩子差不多。他一笑，眼睛就眯成了一条缝。他似乎真的将我看成他的媳妇了。

我没想到，村长袁能的伤腿好得很快。

这天，他趔趄地过来，递给二呆一个破篮子，篮子里是几只瓜果。“你去你姑家一趟，问她借个铁榔头，俺家榔头坏了。”

村长说，路途远，晚上二呆就住在他姨家，明早再回来。二呆虽然呆，但认得姑家的路。

二呆以为他爹不敢对我咋样，就应了，然后凑到我跟前儿，憨憨地：“香香……等俺回来，带果子给你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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