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春玲的背影,我的心里深深的、深深的叹了口气。
袁海的心里既然没她,她这软硬兼施软磨硬泡的也是一点用没有。还不如早早死心,找个喜欢自己的后生。袁海就将院门重新关了起来。
“香香,你肚子到底痛不痛啊?”他还是不知道我说的真假。
“痛。”
“真的?”
他一听,就担心起来了。
“真的很痛,刚才还好呢,现在更是痛的没法走路了,你得抱我……”我假装一副疼得受不了的样子。袁海就急了。他二话没说,就将我一把抱起。海子哥的力量是真大啊。这么一个憨厚的山里后生,竟然用公主抱这样的方式抱我。当然,兴许袁并不知道这叫公主抱,也不知道,这种搂抱的方式只能是恋爱中或结了婚的男人对他喜欢的女人用。
袁海结结实实地抱着我,一步一步地将我放到了床上。
我就说我怕黑,把电灯关了可行?袁海不知是计,真的听了我的话,吧嗒一声将电灯拉了。房间里一片漆黑,啥都看不见。因为窗户是关着的,窗帘也是拉上的,所以天上的月亮更是一点不见。趁着黑,我就亲了一下袁能,我亲的是他的嘴巴。我亲的真准。
这吻就像是有魔力一般,袁海愣住了。趁他发愣的空隙,我就将舌头灵巧地探进他的嘴里。袁海猝不及防。他喘着粗气儿,想推开我。可我不让。我就是不让。我想好了要报答他。不让他尝女人的滋味,我对不起他。袁能受不住了,终于和我翻滚在一起了。
“香香,俺知道你是个小妖精,可俺……”他说我是小妖精,专门来双峰村勾他的。这话,只能袁能说。要别人说了,我肯定生气。
他妥协了,开始闷声脱衣裳了。我将他的手抓住,让他痛快摸个够。
咚咚咚……咚咚咚……又有人敲门。
袁能只好和我停下了。今天到底是咋地了?还让不让人睡觉了?我的心里,说不出的懊恼。刚才袁能紧紧抱着我的时候,我分明感受到了身体的异样。我十九岁,正是青春勃发的年纪。我需要关怀,渴望异性的爱抚。何况,这搂着我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我信任和感激的袁海。
这门不停地敲,不开不行。袁海只好下床,将电灯拉上了。灯光之下,我也快速将衣服穿上。袁海瞅着我的身子,顿了一顿。“香香,你真好看。”
我就朝他嫣然一笑。
袁海出去开门了,没想到这进来的人又是袁粉花。袁粉花这进进出出的,一会儿一个主意,她到底想干啥?我看了一下袁海家墙壁上的钟,都快十一点了,我已经困的不行了。
袁粉花拿袁海家当她自个的家。她不出一声,直接进了房间。一看,我果然在床上躺着,脸色绯红,在她看来,显然是干了那事。“香香,现在可称心了?”
我听出来,她是讥讽我。袁海就直截了当地问,这么晚了,你来到底是有啥事儿?
“呵呵,海子,村里人说了,你既然要和香香成亲了,不管好歹,都办酒席。不管这酒席上都拿啥招待。村里人就喜欢一个热闹。这领证不领证的,随便你。不过俺瞅着香香的年纪还不到。你们想领也领不成。”袁粉花说了,只有堂堂正正地摆了酒了,我实实在在地成了袁海的人,村里人才觉得袁海签的字据才有分量。
我明白了,原来村里人想通过摆酒的方式,好让袁海下不来台。呵呵……其实他们说房子放了火,受了损失啥的,算算哪里能有两万块?本来他们的房子就不值钱。就算要赔,赔个几千块的也就行了。现在村人的行径就是敲诈,赤裸裸的敲诈。
但海子哥为了我,竟然忍气吞声地答应了。
村民们越是无耻,海子哥在我心里的形象就越是高大。
“行。不就是办酒嘛?我明天整个几桌,每家每户都请到了。”袁海痛快点头。
袁粉花见袁海这样痛快,神情就幽幽地,不但不急着走,反而在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了。她不紧不慢地:“海子啊,姑还是闹不明白,姑有几句话想问问你。”
袁海就说,有啥事,直接说。
“香香呢,虽然脸盘子是生的好看,身条儿也好,皮肤也白。但比她好看的姑娘不是没有。她也不是啥雏儿了,可你还是实打实的黄花郎。你告诉姑,你究竟看上了香香哪一点?”
原来,袁粉花纳闷的是这个。
袁海微微一愣。他不禁和我看了一眼。
“俺不知道。”
我本来还期待他说点儿别的什么。可他就用这个四个字打发了袁粉花。虽然他没有正面回答,但我是真的想知道,海子哥他是否真的喜欢我?如果是真喜欢,那他喜欢我什么?
“不知道?”袁粉花不乐意了。“你都要娶她了,你们已经睡在一起了?你告诉姑你不知道?”袁粉花就指着袁海,说他如果在这件事儿上烦了糊涂,那就栽了。
“俺其实不想娶香香,可要不是你们这样逼……要说,俺和香香的媒人除了你,还有马大仙儿,还有村里的人,都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