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越和罗茜抓获的那伙藏违禁品的组织者,则正式因为不开心来酒吧买醉,被那个叫花姐的给盯上的。
白越装作失恋者来买醉,故意炫富,很快便引来了这个女人。
而当白越看清这个女人的面貌的时候,发现她就是花姐。
花姐打扮的花枝招展,脸上画着浓妆。
白越不喜欢擦脂抹粉的女人。
“烈酒在哪儿呢?我要喝醉。”白越走路东倒西歪的,很像一个酒鬼。
“马上你就能喝到烈酒了。”花姐搀扶着白越,穿过一条走廊,来到了一个房间。
“酒呢,就在哪儿呢?”白越被花姐扶着坐下来,大声吵吵着。
“难道我不比酒好喝吗?”花姐说。
“酒,我要喝酒!”白越一把推开花姐,也不知是有意无意,花姐差点跌掉在地上。
花姐见白越如此呆板,心里有些恼怒,但她是干嘛的?她自信,没有男人不会为她动心。
她从房间的柜子里拿出一瓶酒,倒了一杯。
“先生,您要的酒来了!”花姐将其中一杯酒递到白越面前:“我来喂你喝!”
白越眯眼眼前的酒杯,白越心中冷笑。
当花姐将酒杯放在他嘴边的时候,他说:“这杯酒你先喝!”
花姐一愣,随即眉开眼笑:“先生,这杯酒是您要的烈酒,我可喝不了,还是您喝吧!”
白越淡淡的说:“这杯酒你是喝不了,还是不敢喝?”
花姐眉头微皱,依然笑容满面:“先生,我是真喝不了。如果你需要我陪您喝,我去拿一瓶不烈的来!”
“我看不是酒烈不烈的问题,而是你给我的这杯酒有毒,对吗?”白越冷冷的看着花姐。
花姐心头微颤,脸上带着一种不自然,她预感到了什么:“先生,如果您不喜欢我的酒,我去给您换一瓶!”
说着,花姐就要走。
“花姐是想去拿酒还是想叫人来收拾我呢?”白越瞬间来到了花姐的面前,挡住了她的去路。
见到刚刚还醉醺醺的白越此时却好端端的出现在自己面前,身子一点都没有摇晃,眼神带着一种玩味,她心中按说坏了。
自始至终她都没跟白越说过她在这里的名字,而白越却知道她叫什么,可见是奔着她来的。
“当然是给先生您拿酒了。”花姐笑着说。
“行了花姐,你也别跟我说没用的废话。”
白越十分认真的说:“说吧,这酒杯里的毒品是哪儿来的?”
花姐心中震惊无比,瞅着白越不像是说笑,她知道自己遇到麻烦了。
“先生,我就是这里一女的,哪里有什么毒品?您可真会开玩笑!”
花姐就要去抢白越手里的酒杯,她每次做这种事,都只会带一点,如果把酒杯里的酒洒了,再把酒吧里的打手喊来,那就万无一失了。
但在白越面前,花姐的一切动作和心思都逃不过他的双眼。白越轻轻把手一抬,花姐徒劳无功。
“花姐,实话告诉你,警方盯着你不只一天两天了,如今我手里有你贩毒的证据,你如果识趣,就老实交代你的毒品是哪儿来的,并跟我去警察局自首。”
白越目光凌厉的说:“如果你不识趣,我便立刻把我的人叫进来,到时候你连自首的机会都没有!”
花姐望着白越灵力的目光,心中无比害怕,手心脚心都是汗。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是警察?”花姐问道。
白越将临时警察证拿了出来,其实早就已经过期了,但因为房间里灯光灰暗,看不到日期。
花姐此时心里更加慌乱了,但她毕竟混迹多年,心里有一定的承受能力。
“即便你是警察,那又怎样?只要我一喊,立刻会冲进来十几个打手,你觉得是你是同事来得快,还是我的人来的快?”
花姐说的是实话,做他们这种事的人,随时都准备着意外情况的发生。
白越淡淡一笑,走到一面墙前,一拳打了过去。只听嘭的一声,全面凹进去一块。
要知道,这房间里的墙可是商品灰浇筑的,他居然一拳打了一个坑?
花姐看的傻眼了,她心里有种恐慌,看着白越的眼神写满了恐惧。
……
罗茜将车子停在了明皇酒吧的对面,她说给白越俩小时的时间,可她才等了半个小时,便有些案例不安了。
“这家伙不会只顾喝酒把正事给忘了吧?”
“都说去这种地方的没几个正经人,他会不会和那些不正经的女人搞在一起?”
“要查案自然要去接近女人,再说,他找不着女人管我什么事?”
“不对,他是拿着我的银行卡进去的,如果他胆敢拿着我的钱请比的女人喝酒,我绝对绕不他。”
“这家伙会催眠术,他会不会用这个来找别的女人?”
罗茜坐在车里,脑海里全部是白越和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