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我一定要这么做?”一个可怜的女人,震最可怜之处,就是她的可怜已经无人怜悯。
若是秋天在她的面前,或许他还能够原谅她,怜悯她,怜爱她,但是可惜,在她面前的不是秋天,而是一个冷漠的人,洪刚!
“甄宓?”洪刚笑了,道:“我真想不到,这个人竟然怎么有意思,他以为他是谁?曹丕吗?”
这个女人就是消失了一段时间的甄宓,她此时没有一点的表情,但是眼神中满是一种行尸走肉独有的可怜,道:“他或许不是曹丕,曹丕是一个阴谋政,治家,而他,却是一个浪客。”
洪刚点点头,表示肯定,抽了一口烟,道:“他当然是一个浪客,浪客才能和你这样的婊子混在一起不是吗?你奇怪吗,或者是,你好奇嘛,要是他知道了那天要杀他的人,是你的话,你觉得他这个浪客会怎么做?”
“……”甄宓根本就不知道应该怎么说,而且仅仅“婊子”两个字,她已经听得太多了,麻木了,而且她在十三岁的时候,就一直在这样的称呼下成长到现在,她已经免疫了一些东西,但是她的心,也为此更冷了几分。其实,她本是不愿意这样做的,他对抗过,试着反抗过,但是那种被控制,然后接收到的惩罚,让她根本就无法再敢有一点点的反抗的心思……她已经习惯了……
可是那一切,仅保持在她见到秋天之前!秋天点燃了她的心,他没有温度的心,有了温度了,人自然也就变了,但是她却还是要做出一副没有改变过的样子,她还是木偶,她就是一个木偶,因为只有木偶才有可能生存下去,要是生存下去的可能都没有,又何来的爱情和复苏那?所以甄宓的心,更痛,更累,但是却多了一份希望,虽然希望此时显得很渺茫,很弱小,但是有,总比没有强!
“好吧。”洪刚看着甄宓,道:“我也不勉强你,我也知道你想的是什么,你从十三岁的时候就在我身边了,恐怕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你,所以小丫头,不要和我耍心眼,我可以告诉你,让你去杀他,我原本就没有想过你能杀了他,声东而击西,老手段了,我吃准了你不会真的下手。你知道那个秋天是什么人吗?我劝你对他不要抱有幻想,你们原本就不是一路人,连我都不敢轻易动他。明白吗?”
甄宓其实早就知道,秋天的身份不同,之前秋天就在他的面前大杀四方,而上一次,她去狙击的时候也是看到了秋天和白越两个人的身手,要是寻常人看来或许会以为这两个拿着冷兵器的人是精神病,但是甄宓知道,他们都是决定的高手,其实说实话,当天的情境下,她甚至已经做好了被两个人杀掉的准备,说起来,就是真的被杀掉了,也未尝对于她来说不是一件好事。
甄宓看着洪刚,眼神很奇怪,洪刚却不在意,道:“你什么事情都不要瞒着我,我什么都知道,你就好好的就是了。听我的话,去做我让你做的事,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的,你要明白,我能救你,就能收拾掉你,而且,丫头啊,你别忘了,你还有另外一件事在我手里把这那。”
甄宓笑了,道:“洪哥,我这么多年在你这做了多少事,你也知道,所以我是什么人,您很清楚,我没有必要和您作对。”洪刚笑了,道:“那就最好不过了;你和秋天的事情,我不管,我也管不着,不敢管,但是有一件事你替我做了,我就放了你,你手里面所有的东西,我都会还给你,你看可以吗?这是咱们最后的交易。”
甄宓想了想,道:“我明白,可以,洪哥你说吧。”洪刚叼起一根雪茄,吸食了几口,随即道:“这样吧秋天的身份我已经调查出来了,他很厉害,但是他幸好不是咱们的对手,但是他的朋友,那个白越不简单,他才是对手,所以丫头啊,你去做掉他。”甄宓眉头一动,道:“洪哥,这件事您觉得我做的到吗?他不是和秋天一样的人吗,我招惹的起?”洪刚摇摇头,道:“话不是这么说的,这件事只有你才能做到,没有你谁也无法做到,知道吗?”甄宓笑了,道:“洪哥,还会有这种事吗?”
洪刚点头,道:“你是秋天的人啊,你和他的关系,也许白越不知道,但是我一旦他知道了,你觉得他会不理睬你吗?”甄宓明白了,洪刚是打算借由她和秋天的关系,然后让自己接近白越,而后伺机杀掉他。甄宓摇头,道:“洪哥,既然您知道我对秋天他……他的朋友要是被我杀了,那以后我还有颜面见他吗?”
洪刚道:“这个没关系,我只是让你接近他,并不要你杀他,我自然有办法在把你扯清关系的同时,做掉他,不为别的,你这么多年对我是忠心耿耿,我是不会害你的。”甄宓,点点头,道:“我明白了。”洪刚一笑,随即放下手中的雪茄,看着甄宓,许久,道:“既然是这样,咱们就做一次告别吧,今天以后,咱们恐怕再没有机会见面了,我也知道,你是不愿意见我的。”
说着话,洪刚的手,抚在了她的脸上,甄宓没有抵抗,她根本无从抵抗!甄宓的泪很少,只有一滴,但是却冷得很,冰的很。
“根据可靠的线索,现在有人要对白越和罗茜动手了。”在蔡局长的办公室,一名警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