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人笑了一笑,笑容之中,含着一丝不明以为的感觉。
“一点都不巧,我们以前见过以后还是会见面的。”老人一边玩着自己手里的旱烟一边说道。
白越看着老人,和老人手里的旱烟滑过的弧度,微微皱眉,然后问道:“不知道老人家是干什么的。”
“我一个老人家,能干什么。”老人笑了笑,看着白越,缓缓的说着,虽然听起来缓慢无力,但是却又让人不得不深深记住:“不过是捡一些,你们年轻人的剩饭罢了。”
“不敢。”白越笑了一下:“现在都提倡尊老爱幼,怎么敢让您老人家做这种事情,这样做的人,真是应该千刀万剐,不知道那个人是谁。”
“那个人,或许就是你啊,孩子。”老人缓缓的说道,拿着旱烟吧嗒吧嗒的抽了两口,微微眯眸,吐出了一口细长细长的烟气,在空中缓缓飘散,仿佛是一个被风吹散了的谜题。
“您过奖了。”白越淡淡的笑着:“或许我还没有那么大的能力,能让您老做那些不好的事情。”
“哈哈,年轻人,年轻人。”老人笑着拿烟袋点了点白越:“年轻人啊。”
白越淡淡的笑着看着老人:“您的烟要烧没了。”
“是啊。”老人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这以前的老烟啊,哪都不好,就是有一个好处,够劲,不会烧到手啊,哈哈哈,哎呀”
老人缓缓的起身,一点一点直起自己的腰背,在他没有站直的时候,你会觉得,他只是一个正常的老人,但是在他站直的时候,你会忽然发现,他的背依旧是那样的笔直,而他的双手依旧如同少年一样有力。
白越看着缓缓移动的老人的身影,如果黑幕一样,缓缓的罩起了出生的朝阳。
白越微微眯眸,在这里坐了一会,才缓缓起身,他在思考一些事情,所以他现在的脑袋并没有用来想别的事情,但是过一会,他就会发现自己这么做是不对的了。
白越已经没有心情在在村里走了,但是他还是强迫自己在村里走了一边,因为他实在是不想某天起来的时候,忽然发现,自己不知道被丢到哪个地方了。
在他回到自己小屋的时候,他的精神忽然紧绷了起来,因为屋里进来人了,他每次出去之前,总是会用独特的方法,让他在回来的时候,可以确认屋里有没有进来人。
但是很明显,他的屋子进来了一个人,如更没有猜错的话,可能还是一个女人。
“白越。”这个女人的声音熟悉极了。
白越缓缓的放松了下来:“你怎么来了?”
“你在的地方会没有我吗?”罗茜缓缓走了出来看着白越笑道:“你住的地方的钥匙,我可能没有嘛?”
“不能。”白越笑了:“我正缺个人伺候我呢,这就送来了。”
“你呀。”罗茜白了白越一眼,也不跟他犟,就去做自己的事情了。
“今天我在村口碰到了个老人。”白越缓缓说道,他的手里端着杯,杯里有茶,当然,如果罗茜不在这里的话,别说杯里有茶了,可能连热水都没有了。
“嗯?”罗茜看向白越:“什么老人?”
“一个熟悉的,仿佛有着特殊的秘密的老人。”白越说道。
“你是不是神经质了?”罗茜笑了笑:“这只是一个普通的小山村而已,明天或许我们就要走了。”
“不会。”白越看着罗茜笑了一下:“至少我不会走,你也不会走。”
“你不会走是你的事,为什么我也不走?”罗茜带着笑容看向白越。
“因为你走了,可能我就没有茶水喝了。”白越淡淡笑着,把空了的茶杯递给了罗茜。
罗茜气呼呼的倒了茶水,塞到了白越的手里。
“诶,小白在吗?”外面忽然传来了一个老人的声音,而且还伴随着敲门声。
罗茜嘴角带笑的看着白越,那一声小白,很显然是叫白越的,但是白越的脸色并不是很好,一般被人叫做,小白小黑小花的人,心情都不会很好。
“是哪个老人吗?”罗茜小声问道。
白越摇了摇头,走了出去,打开门,一个白须白髯慈眉善目的老爷爷就站在门口,笑眯眯的看着白越,一看就十分亲切的感觉:“老人家,有什么事吗?”
“没有,哪有什么事啊。”那老人一开口,虽然是一口乡音,但是却说不出的亲切:“就是咱们这有人搬来了,就要一起吃个饭庆祝庆祝,也是为了帮来的人,压压鬼气。”
“压压鬼气?”白越几分好奇的问道:“老人家,来进来说。”
“诶,好。”那老人笑眯眯的点了点头,就走了进去。
“老人家,你做。”罗茜笑眯眯的给老人拉开了凳子,递上了一杯水。
“呦,你婆娘漂亮啊。”老人笑眯眯的点头:“你小子有福啊。”
罗茜脸色一红,就走到一边继续忙活去了。
“哈哈。”白越笑了笑也坐了下来:“老人家,您说说,怎么算是压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