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山这站的有些尴尬,跟个保镖似的,但他现在还真不敢动。
手术圆满完成也就算了,要不然他的下场估计不太好。
不多时,门外车到了,徐处长来解救他了。
徐处长进门轻笑,大圆脸和善的不行,哈哈大笑道。
“周少校,是我不对,我不知道你没吃饭,章山都没跟我说过,早知道在我家可以让佣人给你做一点嘛。”
周清和夹了筷子菜,似笑非笑道:“这事说重点,一句救母之恩不过分,这也就沦落到派个手下来打发,这要是舔着脸在徐处长家里要饭吃,我是不是还得被安排到佣人房用餐?”
徐处长的圆脸使劲抖了抖,勉强笑道:“怎么会呢?周少校,都是误会,你也知道我母亲重病,我当时心急,一时没顾得上亲自道谢,这样,我跟你赔罪。”
“我自罚一杯。”
徐处长拿起桌上的酒杯就倒酒,一口干了还亮了亮:“行不行?”
“行。”
徐处长刚听到这个字心里一松,就听到周清和又说道:
“等我吃完饭,我就帮你做。”
羞辱感一瞬间上头,徐处长一巴掌拍在桌子上:“你别太过分,我一个处长还得等你是不是?”
堂堂处长,十几个手下站在这,这要是等了,脸往哪搁?
菜盆子都被敲的震了震,不过桌上的人风轻云淡,周清和小抿一口酒说道:
“等?让你等都是给你面子,不让你等,你跪下来求我都没用。”
人嘛,要不然就别得罪,老老实实上去给人家做手术交好,要么就别指望这些,直接出气。
党调处,周清和还真不需要交好。
这话说的解气,值得干一杯,苏唯庸敬酒。
周清和刚举杯,徐处长满脸怒容的一抬手把整张桌子都给掀了,噼里啪啦碎了一地。
“你放肆!”
“周清和!我最后问你一遍,这手术你做还是不做!”
周清和一口喝了酒,把酒杯往身后一甩,站起来叉腰看着他:“我还真没见过这么求人的?怎么的,我不做这手术,你还想在南京城里当街杀一个少校?”
徐处长的牙齿咬得咯咯响,底下的拳头握的死紧。
瞪着周清和点头:“好,你很好,以后有你的好果子吃。”
“我们走!”
徐处长大声呼喝,转身就走。
而就当他们走到门口的时候,吧台上面的电话铃声叮铃铃的响起。
老板不敢接,吓的躲在吧台里面。
徐处长更是看都没看他,出门就上车离开。
电话铃声不断,老板看人走远了,擦了把汗接了起来:“喂什么?”
老板吓的电话都掉了,拿着惊恐的眼神看着周清和的方向。
“怎么了?找他们要钱,难道我赔啊,再做一桌。”周清和饭都没吃两口,饿得慌。
“不是.”老板赶忙跑出来,哭丧着脸抱拳鞠躬道:“两位爷,赶紧走吧,你们的事暴露了。”
“什么事?谁打的电话。”周清和怎么听的迷糊。
老板哭笑不得:“刚才有电话打来,说什么处长,周清和是假的,13军根本没这个人.两位爷,我不想管你们是谁,但是要是那帮人再找来,我不想你们死在这,我还要做生意的好不好,你们赶紧离开,爱去哪去哪。”
露馅了呀,周清和轻笑,拍了拍老板的肩膀道:“你放心,牵扯不到你,而且你的饭钱有着落了,一准有人来赔,赶紧去做菜,我饿。”
周清和说完就去了吧台,拿起电话拨号:“喂,老板,党调处的人拿枪指着我的头,你说这事怎么办吧?
不知道啊,这徐处长发了神经一样,拿着枪逼我给他妈做手术嗯,好,现在?现在没事,大概十二分钟后吧,就会有人拿枪指着我的头,好。”
来回十二分钟,也差不多了。
请戴老板唱个压轴,戴老板应该会很乐意的。
“做菜去啊。”周清和打完电话,老板居然还站着。
看着老板哭丧着脸,周清和叹了口气,从口袋里摸出本证件,亮了亮:“知道这本证么?”
“侍从室。”老板眼睛一瞪,咽了口口水。
“看来知道哈,能去做菜了么?”周清和微笑。
老板点头,麻溜的招呼开了:“快快快,动起来,捡最好最新鲜的菜上,那个谁把桌子收拾一下,地拖一拖.”
感情你刚才给我上的不是最新鲜的?
周清和无语的摇摇头,重新换了张桌子坐下,上好的酒水立马上来。
“两位长官,先喝着。”
“嗯啧,连酒水的味道都不一样,黑店。”
“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