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毛病,可是你读书好像是为了郝月看得起。 ”郝圣毫不留情地用实话打击郝星的自尊心,这一个个的真是不把大姐当大姐大了啊。
郝月似乎唯恐天下不乱,洗好了,往床爬,坐在席梦思闪了闪,嘻嘻笑着道:“郝圣,快点,席梦思太舒服了,赶紧做完作业睡席梦思,做梦都没想到会睡这么软的床,我明天早肯定更加舍不得起床了。”
“大姐,我也想早点睡觉。”郝圣很容易当,自己妹妹的也不例外。
“你作业做完了?”
见郝圣一脸乞求地望着她,郝星大吼一声,“作业没做完不准床,明天也不准起晚。”
“我说郝月,你天天睡这么早,早晨怎么起不来呢?”见郝月又要动用伶牙俐齿,郝星大吼一声道:“闭嘴睡觉,别打扰正在学习的我们。”
郝月吓了一跳,喜滋滋地钻进老妈刚刚给她缝好的被子里,吸了吸鼻子,新被子的香味是好闻,有新衣服穿有席梦思睡,枕着新枕头,垫着新床单,盖着新被子,感觉像新娘子。是的,只有新娘子才有这种待遇,提前享受这种全新的待遇,真幸福啊。
郝圣小两岁,郝月的个子却高半个头,可能跟她开朗的性格和良好的睡眠有关吧,这美妞一床发出了轻微的呼吸声,看样子已经进入了梦乡。
郝星将台灯压低,和郝圣各自好好学习,天天向。直到完成任务,才关灯,洗漱睡觉。
第二天班,从钟七叔家门口经过,看见钟七叔和媳妇正在哼哧哼哧往家里挑石头,郝星不知道昨晚被钟老爹追着打,究竟是为什么。
而她家的两栋房子呢?分成两班子人在打地基,旁边的空地堆着红砖,水泥,连预制板都已经拖了回来。唐奶奶在给大茶缸里面注开水,干力气活的人,流汗多,容易渴,大缸子装水刚刚满足需求,不过要不停地往里面水。看样子唐奶奶主动承担了这一重任。郝星跑过去帮了下忙,谢了人家,交代了她别太累,让老人家一壶壶慢慢地提。
到仓库,听见钟英杰在号召大家帮忙。听明白了,他家的七叔乘着一会儿的休息时间,还真的把钱偷出去输掉了一大半,摇骰子,来大的,玩心跳,拿出去的一半钱,输得一分不剩回来,瘫坐在地半天起不来。钟老爹知道了,拿着刀要砍他。是郝星看到的闹剧。
钟英杰想请大家去帮忙把七叔的钱要回来,没人听他的,他说话确实没有号召力。韩班头正好报昨日的仇。
“命里只有八分米,走遍天下不满升。你七叔这个命,剩一半的钱,还是只能搭个毛坯,钟老七天生是住毛坯的命。看见了吧?不是他的钱不是他的钱,郝书记不跟他还价,到手的钱,他还是守不住。”
“乡里乡亲的,不帮忙不帮忙,说什么风凉话?以后你们有事,也别想找我帮忙。”小钟气愤地道。
见小钟一双眼睛望着自己,郝星道:“你七叔是成年人了,他是完全行为能力人,该对自己的行为负责。他要不争气,你即使能帮他把钱拿回来,别人一哄,他还是会输出去。韩班头说得对,这是他命的劫数。不该管的事,我看你还是别管,而且你也没能力管。”
“是,跟次唐辛之和飞飞的老婆跑过来找你扯皮一个样,愿赌服输,个个都赢了钱高兴,输了钱耍赖,还有鬼去赌博?哪个赌博的不是想赢钱?赢了的,你让人家吐出来?除非你也有赢的本事。”温爹爹插话道。
小蚊子在郝星肩膀一愣,眼睛瞪着钟英杰,这家伙的血还没吸过呢。
温爹爹的话提醒了钟英杰,赌博要想赢钱,必须保证你是高手的高手。下班的时候,钟英杰跑过来缠着郝星教他赌博,郝星顿时变了脸,眼光一凛,一字一顿道:“不要再提关于赌博的事,否则,咱们之间连朋友都没的做。我再提醒你一句,我不会赌博,也从来没有赌过。”
捕捉到郝星脸稍瞬即逝的杀气,钟英杰突然发觉他是小看了这个表面弱弱的书生,这杀气是那种武侠电视里武艺在身的人身才有的特质,和一个刚刚才从学校里走出来,对社会尚不算了解的女孩完全格格不入。
正是读懂了那股杀气,钟英杰才想起郝星交代过的话,“记住,我不会打牌,也从来没打过牌。”,这话以前钟英杰没当真,今天听她冷冰冰地强调起来,他才发觉自己太高看了自己在郝星心的位置。
生怕激怒这个正能量的朋友,钟英杰连忙道:“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当我什么都没说。”
郝星用低于零下的温度看了他一眼,骑车走,脚轻飘飘地在踩踏板,一会儿跑了老远,将钟英杰甩出了足有一站路。
这是一段很难骑的坡,骑着车,拼尽力气踩踏板,爬得都很慢,一般情况下,到了这儿,他们都会跳下来推着走的。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郝星轻飘飘地骑去了,小钟却一如既往从车掉下来,推着走。一个大男的不一个小姑娘,小钟有点瞧不自己。
想想激怒了人家,追去了,可能也尴尬,不如一个人慢慢回家。边走边想最近发生的事,好吧,那次的事,郝星给了封口费的,我没守住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