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你,你,你弄伤了我的命根子,总不能这么算了,总要赔点钱,意思意思。√”石辉看到郝星的眼睛吓得低下了头,这个看着人畜无害的小女生,动起手来,把人往死里打,打得他们没有还手之力。
“你的诉求很有道理,赔钱,我同意。不过在我赔你钱之前,先把张鹏举的医药费给赔了。事情是你挑起在先,他的手被你割开了,流了很多血,已经感染了,医院的医生说有截肢的危险。”郝星王顾左右而言他道。
“放屁。”石浑虬破口大骂,“一个大男的,多娇贵?割破了手,还能导致截肢?你哄苕呢?”
郝星一脸嫌弃地道:“耶,这些没化的,吃饭的时候居然满口喷粪,太肮脏了。”
一边嫌弃人家肮脏,一边筷子一点没闲着,把诱人的嫩牛肉往嘴里挑,看得那些人馋得要命。他们的桌子怎么没一盘子荤菜呢?虽然青菜的味道家里不知道好多少倍,但口口是肉,吃着才更快乐吗。明明每个人点的都是荤菜呀,怎么来的都是青菜?
“严重不严重,不是你说了算,得由医院的医生说了算,医生说了,感染得较厉害,有败血症的危险,要治好,至少要两千块。”郝星继续在大家的一片懵逼启动两片说话的双唇。
“两千块?你怎么不去抢?”石浑虬气急败坏地跳了起来。
郝星生怕气不死人家,道:“这个问题,不劳您操心了,我不正在遵从您的旨意在抢吗?说白了,这俩败类要医药费,先把张鹏举的两千块医药费给赔了。然后我带着你们去医院有病看病,至于钱,是不会给到你们手的。”
“你不要脸。”甄坚韧的认知被郝星给刷新了,这丫头真是太不要脸了,她甘拜下风,凭什么你打坏了我的人,你带到医院去看实报实销,我打坏了你的人,要真金白银地拿钱出来?
后面那些帮腔的也没什么脑子,只会跟着甄坚韧附和,“不要脸。”
“承让,承让,跟你们还有待提高。”郝星道。
小蚊子噗哧一声笑了,又转过去叮石浑虬,这么多猎物,实在是太忙了。
“你!”大家看怪物地看着这个不按套路出牌的姑娘。不是说这丫头知书达理的呢?不是说是一个走路怕踩死蚂蚁的姑娘呢?说好的看到大家结队来扯皮,吓得跪在地拿钱求放过的呢?怎么和他们预期的完全不同?大家一时瞠目结舌,都不知道说什么了。
“你们刚才到我家里去了的吧?”郝星东一榔头,西一斧头的,侃得那些人继续觉得智商不足。
“去了的,怎么了?”甄坚韧刚才没落到好,这时抢答道。
“去了多少人?”郝星的一小碗饭和一盘子回锅牛肉已经被她细嚼慢咽吃完了,优雅地掏出一张白白的餐巾纸擦着嘴问,很有唱戏里面的县太爷审案的架势。
“一二三四,我们这些人,你不会数?”甄坚韧发觉自己一说话,菜被人抢走了,懒得跟郝星费口舌,抢菜要紧。早知道好再来的菜好吃,第一次吃,真是山珍海味,差点连舌头都吞进去。
“你们十二个都去了,对吧?”郝星已经端着一杯茶,在慢悠悠地喝,呷了一口,慢条斯理地问。
“是又怎么样?”
“怎么样?我来告诉你们怎么样。石辉、莒仁,老鼠给你们传话了吧?要找我扯皮在我下班的路拦,如果胆敢闹到我家里或者是唐娇之店子里去,我会怎么样?”郝星冷冷地问。
“剁手指是吧?我们已经去了你们家了,你剁个手指我们看看!?你今天不剁根手指,我是你孙子。……呃,你……”石浑虬觉得面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是欠揍,小孩子家学黑道混混威胁人,剁手指?你怎么不说你要天呢?接下来的一秒,他为自己的嘴碎把肠子都悔青了。
郝星一脚踢掉石浑虬的椅子,摔了他一个屁股墩,人还蒙着呢,一阵钻心的疼从右手传来,看着自己的指,石浑虬发疯地嚎叫了起来,疼痛和恐惧从心底升起,他本能地在地扑腾了几下,那尖叫声吓死人。郝星一筷子点在他的哑穴,这家伙疼得用脑袋撞墙,边撞边一脸恐惧地蹭到墙角边寻求保护,一双眼惊恐地看着郝星,生怕这魔鬼会扑来要了他的命。
闹事的被突如其来的事件吓得呆住了,石浑虬居然真的如愿被剁掉了手指,指白森森的骨头看到清清楚楚,血在流。
“你们都听见了,是他要求我剁个手指他瞧瞧的,我是一个很听话的人,长辈提出了要求,我不能不遵命,你们还有谁有剁手指的要求,说出来,我实现你们的愿望。”
郝星的速度太快了,行云流水一气呵成,都没人注意到她用什么剁掉石浑虬的手指,怪菜太好吃了,谁都不让谁,生怕一不小心自己少吃了一口。但当他们看到石浑虬的惨像,一个个吓得眼珠子都快瞪了出来,太生猛了,这货是食rén shòu,好可怕。
“没有是吧?没有好好吃饭,边吃饭,咱边聊第二点。”
郝星为石浑虬感到悲哀,为了给儿子出头,丢了一根手指,他儿子都没说下桌子搀扶一下,还拿着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