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强知道凯哥的底线,不打女人,不过来给他助个威已经很给面子了,何况他还耍了小心眼,没告诉兄弟们,打他的是女人。√
“不大家一起动手?那更简单了,来,打我一拳,我保证你的一拳不会落空,但后果希望你自己能承受。一拳哈,快打,打完了,气也消了,咱各自好走,从此老死不相往来。”郝星冲着那个个子和自己一般高的小偷道,走了两步,把自己送到人家面前。
看热闹的道:“耶,这个丫头真苕,走了走了啦,还真送过来给人打,哪有叫人打自己的?一拳头还不打得你吐一口老血?”
商场的保安发现了不对,往这里走,郝星冲小强道:“还打不打了?再不打没机会了,保安来了,我也没时间陪着你玩太久。”
小强被郝星一激,捏紧拳头看准她的胸脯打过去,是的,他想占便宜,脑海里在想着拳头碰触到那块肉的感觉,一定相当的柔软。
郝星知道了她的险恶用心,当然不会给人吃豆腐的机会,身子一侧,胳膊抵挡到了小强的拳头。听见一声歇斯底里的尖叫,大家以为听错了,这可不是女孩子的叫声啊,这明明是男将的哭号。定睛一看,那个出拳的人蹲在地握着拳头,脸都嚎变了形。
“这是演戏吧?你打了别人,自己还哭?”看热闹的问。
“演戏?不像啊。”
凯哥被兄弟的表演气着了,又是一脚踢去道:“有病?你打了别人你还先哭了?被打的人还没哭呢,你这是闹哪样?”
郝星最大的特点是珍惜时间,道:“好了,他偷我弟弟的钱,我打了他一巴掌,他不服气,带着你们来揍我,他打完了,气也出了。有没有想替他出头的?有的话一起,没有的话,我不赔你们玩了。”
环视了一圈,见没人有来群殴的意思,冲那个凯哥道:“凯哥,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世的正当职业,有三百六十行,随便选一行,也当小偷强,看你还有良知,希望你改邪归正,不然监狱为谁开,你自己谁都清楚?我走了,奶奶还等着我呢。”
话一说完,郝星拨开人群,扬长而去,凯哥的脸胀得通红,热血涌,误会大了,他可不是小偷,他只是替小弟出头。
第三脚踢到小强身,在人群里洗白自己,道:“你个不争气的东西,叫你不要偷,你又跑出来偷,偷东西被人打了,还有脸让我们帮你出头。你是小偷,我们可不是。tmd仇也报了,你居然还蹲在地哭,我看你是病得不轻。”
那些看热闹的这才明白这场斗殴的原因,失主打了小偷,小偷纠结人来报仇。
见凯哥生气,带着人走了,小强跟在后面哭得鼻涕直流,道:“凯哥,那女的太厉害了,我那一拳头哪里是打在人身,明明是打在钢板面,痛死我了。”
“打在钢板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亏你敢说。”凯哥吼道,等他看到小强流血的手背,粉粹的骨头,一惊。顿时迷惘了,望向女孩子走的地方,还哪有影子?
“难怪她让我们大家一起呢?原来是练家子,练的铁臂功?”
昼短夜长的冬天,不到五点,天都快黑了,郝星跑车,开着走。郝圣和郝月已经找到了自己要的东西,在后面吃得正带劲,见郝星来,道:“大姐,刚才干什么去了?”
“能干什么?卫生间去了。”郝星笑笑。
“哎呦,你怎么不带我去?我也想卫生间。”郝月叫了起来,郝星没办法,按着自己的记忆,找到了一个wc,扶着奶奶也去洗了下手。
轻轻松松路,城市的灯光已经亮了起来,第一次看大都市的霓虹闪烁,奶奶很是高兴,郝圣和郝月也是拍着窗玻璃道:“大姐,外面的灯光好漂亮啊。”
“是不是能联想到一首诗?快,一起给我背一遍。”郝星很会理论联系实际,命令道。
“我会,我会。”郝月大声地念着郭沫若的诗歌。
“远远的街灯明了,好像闪着无数的明星。
天的明星现了,好像点着无数的街灯。”
郝圣也加入了朗诵,两个稚嫩的声音,将无聊的一个多小时填充得非常丰满。
“我想那缥缈的空,定然有美丽的街市。
街市陈列的一些物品,定然是世没有的珍。
你看,那浅浅的天河,定然是不甚宽广。
那隔河的牛郎织女,定能够骑着牛儿来往。
我想他们此刻,定然在天街闲游。
不信,请看那朵流星,那怕是他们提着灯笼在走。”
郝圣跟着加入进来,有一首诗相伴,车里充满了欢声笑语。
有车是方便,乘车需要两三个小时,开车一个多小时到了,郝星将车停在了朵岭超市门口,老爸老远看见他们,迎了来,得知他们带奶奶去市内玩了,一边嗔怪,一边夸郝星完成了他的心愿,老早想带奶奶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了,带着个裹脚老人,太不方便了,是该学着开车了。
“妈,我买了新鞋,真皮的哟,好贵的,猜猜多少钱?”郝月穿着新皮鞋,四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