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星拿着那耳钉,对了郝辰的亮度,再拿大头针画了画,确定服务员没说假话,道:“这一对了,帮我消消毒吧,打了穿。 ”
郝月在旁边一脸的羡慕,拿眼睛在大姐面前忽闪忽闪,“大姐,我好想早点长大呀。”
“别用这种语气引我当,我很聪明的,不当,再说了,一个十二岁的小学生,有根项链给你臭美够了,别想太多,你要打耳洞,等你读大学再说。”
“我要是考不大学呢?”
“傻子才考不大学,要真是傻子,还打耳洞干什么?”
“我不是傻子,我一定能考大学,到了大学我想怎么打怎么打。”
“那是,打在肚脐眼我都懒得管。”郝星道。
这句话激起了郝月的求知欲,道:“真的吗?肚脐眼也能打?”
那服务员道:“可以呀,还有打在鼻子的呢。”
郝星打趣小妹道:“我觉得你在鼻子打一个吧,我跟你穿根绳子,牵着,不听话,我拉绳子,叫你往东,不准往西。”
郝月听出味来了,道:“姐,你牵牛呢?”
“那不是鼻环的作用吗?”
“印度女人的鼻环挺好看的。”
“是好看啊,是丈夫宣誓财产的一种方式,不穿绳子的私人财产。”郝星开阔妹妹的思路道。
“这样啊?那等我长大了,还是打对耳环吧。”看到老妈和二姐都打了耳洞,郝月很有些羡慕。没长大是烦恼啊。
打好耳洞,擦了药水,买了一瓶消毒水,再要了一袋棉签,卫稻香道:“我是不是该买一对耳环?”
郝星道:“妈,不急,您耳朵的一对耳钉是纯银的,也算是首饰,等三个月后,伤口长好了,您再来买也来得及。”
“买了也不能现在戴?”
“耳洞是贯穿性伤口,要是戴了重耳环,会拉伤的,与其放在家里心里痒痒,还不如等长好了再买。再说了,那么多首饰,还不够您炫耀的?”
“这孩子,怎么说话呢?首饰多我内心踏实,以后有人在我面前炫耀,我不怵她。我才不会炫耀呢,戴着自己开心好。行吧,耳环下次买。”
确定大家都没什么要买的了,郝星道:“打道回府。”
下到一楼,看见油腻男和大脸女拉着保安指着她,在那儿嚷嚷。
“姐,那两个人好像要找事耶。”
“他们丢东西了。”郝星道。
“你怎么知道?”卫稻香吃惊地问。
郝星嘻嘻笑着道:“因为您闺女长了双透视眼,刚才咱楼的时候,我不是和小偷打招呼了吗?他从那对夫妻间撞过去的时候,本能地下了手。”
“真的?被小偷偷了,指着我们干什么?我们又不是小偷,这两个人精神真不正常。”卫稻香接着道:“大过年的给人找膈应。”
“这俩人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不撞南墙不回头啊,今天是准备和我死磕呢。为了不影响你们的心情,你们和郝圣一起车吧,我处理好了过来。”郝星把车钥匙递给郝圣。
郝圣可不想在大姐遇困难的时候走逃兵,他可是这群人里唯一的男子汉,谁都可以走,他不能走,很男人地把车钥匙递给郝辰道:“二姐,你带着郝月和老妈先车吧,我和大姐一起处理问题。”
郝辰拿着车钥匙茫然不知所措,道:“我不会开车。”
“没让你开车,让你开车门。”
还没说完,电梯已经将他们送到了一楼。那对男女拦住他们道:“别走,别想走。”
唐火军已经忍无可忍了,这两个人一午没消停,道:“你们到底讲不讲道理?别挡在电梯口,会出问题的。”
郝星用手推在那两人的胳膊,一脸厌恶地道:“大爷大娘,大年初一你们不去给街坊邻居拜年,跑到超市来闹哪样?这样吧,我把我家人送车,转头来找你们,你们想怎么闹,我奉陪。”
“你偷了我们的钱包,还想走?”大脸女今天真是倒了血霉,大年初一被人骂了不说,还被蚊子咬得满脸的包,最后还丢了钱包,电视里看到过小偷都是用撞人的方式得手,他们今天还真被郝星撞了一下,当然还有一个慌慌张张的男人。
可那男人早找不到人毛了,好在这丫头片子没走。
铁了心要敲诈郝星一笔,你有钱,不敲诈你敲诈谁?一把抓住郝星的胳膊,这一抓不要紧,女人像被电击一般,直挺挺倒在地,这是怎么回事,她身怎么带电?半天才清醒,清醒了之后又觉得有必要在地再躺一下。
可惜自己装得像,丈夫一点不配合,压根不知道剩下的如何操作。躺了一会儿,后背拔凉拔凉的,正在犹豫是起来还是继续躺。
“哟,诈死也用了?一大把年纪躺在地很光荣啊?既然你想诬陷我,敲诈点钱,那容易呀,我奉陪,不过让这么多人观战,你们真觉得好吗?”
“怎么,你怕了?”油腻男蹲下来见大脸女偷偷向他使眼色,心里有底了,既然老婆没事,当然要继续扯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