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谢了。”老人虽然说了谢,但脸却一点没表现出谢的真诚,将钱拢进了袖子,冷不丁冲郝星道:“你对长毛说我的坏话了?”
郝星一愣,好在世外高人根本没打算听她撒谎,摇摇摆摆地穿过马路,消失在黑暗。
“大姐,老妈知道了不骂死你,一万块呢,你买这些破烂。亏死了,亏得吐血了。看把那老头偷乐的,拿着钱跑了,想找都找不回。”郝月认为大姐一定当受骗了,忿忿不平道。
郝圣今天把搅搅糖吃厌倦了,自己的吃了不说,郝月的,大姐也递给他吃了,甜得腻死了,不以为然地表达意见:“你怎么知道是亏了?说不定我们赚了呢?黄金有价玉无价,要是你脖子挂的这串项链是真的,恭喜你,你赚大发了。”
郝月摸着脖子红不红黄不黄的,在灯光下都发着温润光的项链,有些茫然地道:“真的吗?难道不是玻璃的?”
郝星拍了她一把,道:“别管它是玻璃的还是什么的,问一句,你喜不喜欢吧?”
“喜欢啊,当然喜欢了,不过要是玻璃的,会不会被同学笑话?”
“谁会笑话?小破孩不戴玻璃戴什么?穿金戴银啊?无论它是什么的吧,反正学的时候,你给我放在首饰盒里,周末出来玩,照相的时候戴着装饰一下是可以的。”
郝月一听说首饰盒,脑海里出现了那个漂亮的,空空如也的首饰盒,里面可是什么都没放,唯一的一条项链,她贴肉戴着呢,开心了,才会让它躺进去,那么漂亮的首饰盒空着是浪费。连忙讨好大姐道:“大姐,这些东西是不是可以把我的首饰盒装满?都给我吧?”
郝星被气得不行,在她脑袋敲了一下,道:“刚才还说我亏了,合着赚的人是你。行,都放你首饰盒里吧,我要去买本书好好学习一下,看看这些都是什么玩意。”
风一吹,老远飘过来一阵香气,郝月吸了吸鼻子,很是沉醉道:“好香啊,烤鸡腿,大姐,我想吃。”
“咱可是刚吃了饭出来的,再说了,马要回去睡觉了,你这样吃会长胖的。”虽然是这么说,但郝星已经养成了弟弟妹妹提的要求一概答应的良好习惯,三人径直跑到烧烤摊边,选了一家顾客多生意好的,找了张桌子坐下,点了两只鸡腿。以她的经验,哪儿人多,证明哪儿的东西好吃,因为天下没有傻子,聪明人们早替她探路了。
香喷喷的鸡腿端来的时候,郝圣和郝月一人拿了一个,啃得极其陶醉,小姑娘还边啃边道:“大姐,你为什么不吃?”
“看着你们吃我饱了。”郝星说。
此刻的郝月和郝圣,经过几个月的锻炼,形体都非常漂亮,特别是站姿和坐姿,与众不同,再加郝星舍得给他们打扮,这两孩子走出去像金童玉女一般,特别惹眼。吃东西的时候,郝星看到隔壁桌子的两个小青年,刚刚发育出来的喉结在一动一动的,口水吞得很急,一双眼睛差点从眼眶里凸出来。
郝星最讨厌这种饿狼的眼神,不过她信奉一点,决不先挑事,但一旦有人犯事,她决不忍事,这俩混蛋,用目光侮辱一下人,内心邪恶一下,她还真找不到收拾的理由,是法律也要讲证据的,不能我觉得你的目光在亵渎我,所以我收拾了你,而是因为你付诸了行动,我才霸道地不客气,因为她天性暴戾。而且丝毫不介意,找到发泄的出口。
郝圣和郝月正在聚精会神地享受烧烤,可是一斤肉的价格呢,第一次吃,又香又甜,有孜然的香气有辣椒油的香味,啃一口,真是最好的享受。一点没注意到有两个混蛋在看着他们。
郝星也把目光移走了,等两人吃完了,掏出纸巾,递给他们擦了嘴和手,继续往前逛。看到花花绿绿的围巾丝巾,郝月扑了去,拉着这条说好看,拉着那条也说好看,摊主是个二十多岁的女孩子,每当郝月扯一下她的围巾,她的神经疼了一下,嘴巴嘶嘶嘶起来,道:“妹妹,轻点轻点,别给我扯坏了,扯坏了要赔的。”
郝星很不喜欢这人的语气,一点不像要把东西卖出去的,连忙招呼郝月道:“前面不是还有一家吗?走,那边去买。”
“切,扯了半天不买。”女孩憋嘴又斜眼地抱怨。
郝星道:“真不好意思,她扯得不够用力,您不是说了吗?坏了才逼着我买,既然没坏,对不起了,我去下一家买。”
女摊主被她呛得翻了半天白眼,才找出话来回击,不过人家已经走远了,听不见了。
第二家的摊主也是个女的,三十多岁的样子,一脸麻子和一个大大的磨盘屁股很是显眼,一双眼睛首先将三人一打量,看到郝星那不紧不慢不亢不卑的样子,一看是个不差钱的。连忙热情招呼,“慢慢看,慢慢看,都可以拿着试,小姑娘喜欢什么颜色?”
“红色!绿色也好看,还有黄色,还有蓝色,粉色也漂亮。”站在海洋一般的围巾堆里,郝月挑花了眼。
摊主也聪明,也不嫌麻烦,顺着她的意思,将红色、绿色、黄色、蓝色、粉色,都拿了出来,往郝月肩膀围,让她在镜子面前臭美。围了十来条的样子,有路过的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