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沐筱熙乖乖听话,眼神像是长在季栾川身上一样,再也没有挪开。
五分钟后,季栾川将沐筱熙的袖子放下,“好了。”
与其相望,沐筱熙忽然害羞起来,赶紧捂住脸,“我刚刚是不是很丢人。”
季栾川清隽的眉眼里淌着笑意,“怎么?你还想后悔?”
“我没想过后悔,可是……诶?”
沐筱熙还没有说完,季栾川就直接将其打横抱起,三两步走到卧室,一下子将她放到了床上,重重压了上来,“我忍不住了,先给我。”
“……”
等等,这男人找床的功夫还真是一流啊。
夜幕降下,季家老宅内一片森然,季思雅双眸冷艳,暗红的指甲掐进了肌肤里。
她想不到一直以来,季栾川都是在糊弄自己,怪不得让她一直待在老宅,原来是想了办法找机会除掉她。
“哼,你们季家根本就没有把我当成自己人,事到如今,我也不必念旧情了,我要所有和沐筱熙有关的人跟着我陪葬!”
天蒙蒙亮,老宅前停了一辆车,司机从旁将车门打开,季天爵从中走了下来,仍旧是器宇不凡。
老宅里的仆人一见季天爵,纷纷乱了阵脚,有人悄悄回了房间通知陆文清。
“夫人,老爷回来了,看那阵势不太对劲。”
陆文清蹙起眉头,瞪了一眼下人,“这有什么好怕的,一个疯子回来就回来了。”
话音刚落地,一声中气十足闯入耳间,“你说谁是疯子!”
季思雅刚从睡梦中醒来,想要下楼,却被客厅里的气势给震慑到,立马躲到了一边,静观其变。
陆文清不得不说吓了一跳,看了一眼身旁的人,迅速站起身来,“你回来了。”
季天爵说道:“来人,把这女人从季家给我拖出去。”
“是。”陆文清还没有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被两个保安架起来,她挣扎着,“季天爵,你要做什么?”
季天爵冷哼一声,“你做了什么事情,你自己心里清楚,我季家容忍你多年,是看在你为季家生了栾川这才放你一面,但是你前前后后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情,筱熙当年和栾川离婚的缘由我已经调查清楚,陆文清,这辈子就当我季天爵瞎了眼才会把你娶回家,我不想和你们陆家搞得太难看,离婚协议不久会送到你手上,季家的财产,对不起,你一分也拿不到!”
“季天爵!你不要仗着你的疯病就在这里发疯,我告诉你,季家这么多年都是靠我维持!你这么做栾川是不会放过你的!”
“哈。”季天爵忽然嘲道:“你以为栾川会一直任你摆布吗?你错了,这件事情从头到尾都是他告诉我的,陆文清我希望你好好想想你对你的儿子真的有一点感情吗?如果有一分的话,你也不会那么伤害他,事已至此,你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你。”
陆文清被保安硬生生拽了出去,一下子推倒在了地上,她一脑袋磕在了石头上,砰地一声,大门紧闭,一瞬间,她被夺去了所有。
这一生所经营的,这一生所处心积虑的,都在这一刻彻底消失,她忽然自嘲似地一笑,“陆文清,到头来,你果然还是聪明反被聪明误。”
季思雅躲在二楼的花瓶后,整个人浑身发着颤,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她握紧了拳头,这件事情不会牵扯到她的身上吧。
陆文清走了,她的靠山也就没有了,都怪这个女人,到头来竟然还要拉个垫背的。
看来,是时候采取措施了。
第二天,季思雅找到了以前的小混混,把他们叫到一个隐蔽的地方,开口说道:“找个机会,开车把沐筱熙撞死,事成之后,你们想要多少我就给多少。”
几个小混混面面相觑,面上都答应着,他们几个人前脚刚离开,季思雅就愣住了。
她怔愣地看着巷子口的那道身影,周遭的空气像是瞬间凝结,她打心底产生了一种惧怕,从未有过的惧怕。
季栾川踏着稳重的步子,一步一步向季思雅靠近,如果不是知道杀人犯法,他早就将这个女人千刀万剐了。
季思雅紧紧抓住衣袖,本能地想要逃离,可是下一瞬间忽然整个手腕被人扯出,力道出奇地大。
她出声喊痛,“栾川。”
季栾川眼中透出阵阵的冰冷,说道:“季思雅,我忍你到今天已经是对你最大的恩赐了,我劝你不要再在我和熙熙的身上花费任何心思。”
季思雅忽然心底一痛,她使劲推开季栾川,“季栾川,我爱了你那么多年,你之前利用我的感情,我都没有说过什么!可是你凭什么!你凭什么要这样践踏我!你明明都已经知道了我做的事情,却还在一味装傻,季栾川,你居心何在!”
呵。
季栾川的唇角掠过一丝冷笑,情绪却愈发不冷静,一下子将季思雅按在了墙上,丝毫不留情面,“我劝你就此收手,以前的事情我可以既往不咎,但是要是再被我发现一次,别怪我不留情面,季思雅,我只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