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初夏听着,知道自己进去只会徒增尴尬,只好让容君烈扶自己回房。
直到出院,叶初夏都没有再去见郁馥心。她知道,以郁馥心的骄傲,必定不想让她看到她现在的模样,她叹了一声,这世上,是否真的没有两全之事?
叶初夏回到家,在门口时,容君烈神神秘秘地让她闭上眼睛,她娇嗔,最终还是听话的闭上眼睛,容君烈打开门,牵着她进屋。
叶初夏一个劲的催促,直到在客厅里站定,容君烈打了个响指,“好了,睁开眼睛吧。”
“Surprise!”
叶初夏还没睁开眼睛,就听到熟悉的声音,她看着眼前的家人,热泪盈眶。五年前,她生了小鱼儿后,为了避开容君烈,她逃离了美国,去了新加坡。
坐月子那段时间,韩非凡无微不至的照顾她,可她心里总是觉得遗憾,没有亲人陪在她身边。
而现在,她终于不再孤单。
莫相离见她要流泪,连忙走过来抱住她,“不哭不哭,你现在是产妇,当心以后眼睛疼。”白有凤也连忙附和,叶初夏被她们簇拥着,只觉得幸福其实如此简单。
因为叶初夏刚生产完,大家都没有多留,莫相离临走时,叮咛容君烈一定要好好照顾她们母女,容君烈将他们送进电梯,立即就蹿回到叶初夏身边,腻着她不肯走。
叶初夏好笑地看着他,这几天他们根本就没有独处的机会,这个刚走,那个又来了,他的哀怨可想而知。
“老婆,等你坐完月子,我们就举行婚礼,好不好?”容君烈将她搂进怀里,大手在她身上摸来摸去,叶初夏被他摸得很不自在,扭动着不让他抱。
“哼,你连正经的求婚都没有,我才不要嫁。”叶初夏拿乔。
容君烈哀嚎,“我们连证都领了,你不嫁也嫁了。”
“不行,我就要你求婚。”
容君烈无奈,又抱不到老婆软乎乎的身子,只好跪在床上,将手举起来,一脸郑重道:“叶初夏女士,我想五十年后,我一定也会像现在一样爱你,你愿意五十年后,还像现在一样爱我吗?”
他的求婚词独一无二,叶初夏感动极了,她用力点头,容君烈心里忽然升起一股豪情,他跪直了身子,倾身过去吻住她的唇,正缠绵悱恻时,旁边醒来多时,见证了父亲求婚,却被冷落的小公主傲娇地大哭起来。
容君烈懊恼无比,唇在叶初夏唇上流连不止。叶初夏如梦初醒,用力推着他的肩,让他去把小公主抱过来。容君烈哀嚎连连,心底暗暗发誓,等叶初夏坐完月子,他一定要请个月嫂把孩子带走。
孩子被放进母亲的怀里,就扭着头在她胸口乱蹭,叶初夏失笑,也不避忌容君烈在场,撩开上衣给小公主喂奶,小公主咂巴咂巴地吃得香,容君烈看着那白花花的一团,小腹一热,嘴馋不已。
好不容易等叶初夏把孩子喂饱,容君烈把小公主一扔,就扑在叶初夏身上,缠着她也要吃奶。叶初夏羞得满脸通红,骂道:“你下流!”
容君烈却义正词严道:“医生说最初几天你的乳腺不通,孩子吃起来费力,我给你吸通。”
说着就对着她的浑圆咬下去,叶初夏见过无耻的,没见过无耻得如此光明正大的,顿时觉得格外头大。而这时小公主不堪被冷落,又大哭起来。
容君烈脸色铁青,仍赖在她胸口不肯起来,叶初夏恼火万分,自从生了小公主后,容君烈也变成了孩子,时不时跟小公主争风吃醋。她拍了拍他的头,“去看看是不是孩子尿尿了。”
容君烈挫败不已,他狠狠咬了一口,听到她的抽气声,他这才心满意足的爬起来,幽怨十足的去给小公主换尿布了。刚换完尿布,小公主似乎诚心恶整他,“噗噗”几声,又拉大便了。
容君烈忍无可忍,对着小公主咆哮,“你能不能一次拉完呀?”
小公主十分淡定地看着他,不哭不闹,眼底似乎还带着得意的光芒。容君烈捧着头气得直跺脚,他敢肯定,她就是专门来折磨他的,他咬牙吼道:“恶魔,恶魔。”
叶初夏看着他幼稚的模样,幸福的笑了,屋里鸡飞狗跳,窗外阳光热烈,一片轻尘中,岁月静好。
朋友们,我幸福了,你们的幸福还会远吗?
叶初夏的月子,在鸡飞狗跳中结束。
小公主很傲娇,只要发现容君烈想亲近叶初夏,她必定哇哇大哭,不是饿了就是尿了,花样百出的折腾容君烈。起初容君烈还有精神冲着小公主暴吼,到了后面,他连吼人的力气都没有了。
偶尔叶初夏也会心疼,可是看到他们父女俩斗智斗勇,又觉得格外好笑。小公主比小鱼儿难侍候多了,一点不如意,就哇哇大哭,搞得容君烈差点崩溃。
每天都念叨着要请月嫂,最后总是软化在小公主的笑脸中。
这晚好不容易将小公主哄睡,叶初夏在卧室里试礼服。生完孩子,她的胸丰腴了不少,连带的腰围也丰腴了不少,看着镜中圆滚滚的自己,她好一阵忧郁。
叶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