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顾承珩那样的爱夏桑,为什么又要碰她?尽管她们的灵魂是同一个人,可是顾承珩并不知道。
所以,他也并没有那么爱夏桑的是不是?仅仅只是愧疚,想要补偿?
“碰你?你是我名义上的妻子,怎么你还没有履行妻子的义务么?恶心?段锦浓碰你的时候恶心吗?还是你更加喜欢段锦浓来碰你?说——”顾承珩抓住她脖颈的手一寸一寸的收紧,眼神冷寒如腊月的雪水,寒气一丝一丝的入侵血液中,骨头里。
秦尔卿只觉自己就快要窒息,眼前的视线已经模糊了,她依旧不肯认输!
她不断的挣扎着,双手狠狠的攥住顾承珩的手背,她的力气之大,抓出了一条又一条的血痕。
“你口口声声说你看不上我……可是你的行动比你思想更加的诚实。顾承珩,我鄙视你……我就是喜欢段锦浓又怎么样?他敢为我放弃一切……甚至被你封杀也毫无怨言……你呢?”秦尔卿嘴角勾起一抹虚无缥缈的笑容,话语之中尽是挑衅的意味。
听到此处,顾承珩却是一把松开了秦尔卿。
他反手抓住秦尔卿的双手,目光阴森如地狱阎罗,好似要将秦尔卿打入十八层地狱一样的恶毒。
“恶心?我还可以让你更恶心,秦尔卿你说在这里要了你,是什么感觉?在大庭广众之下,看着你躺在我的身下,你说你会不会更恶心?如果,是这样,那不妨我们试试!”顾承珩另一只空着的手,捏住秦尔卿的下颚,逼迫她抬起头来直视着她。
他的眼中闪烁着一丝嗜血之色,像一头要喝人血的恶狼。
闻言,秦尔卿却是脚一软,差点摔倒在地上,却被顾承珩紧紧的搂在了怀中。
她的双肩因为恐惧而不断的抖动着,总裁办公室都是幕墙,所以里面的景色外面一览无遗。
她还没有那个特殊的嗜好,是大庭广众下做给别人看!
顾承珩是不是疯了?连这样变态的主意都想得出来?
“顾承珩你变态!”秦尔卿死死的咬着嘴唇,目光气愤的看着他,脑袋早已经失去了思考对策的能力。
她再厉害,再坚强,终究不过是一个女人!既然是女人,又怎么能容得下顾承珩在大庭广众之下羞辱她?
“变态?恶心?那又怎样?像你这样的女人,还装什么清纯?嘴上说着不要,你的心里难道还不喜欢?怎么?那几个混混能碰你,段锦浓那个废物能碰你,而我顾承珩却碰不得你?我都不嫌弃你脏了,你还装什么装?”说到此处,顾承珩看着秦尔卿的眼神又眯了眯,眼中尽是狠厉之色。
秦尔卿气得浑身发抖,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手目光直勾勾的看着顾承珩。
“你别发疯了,放开我!”秦尔卿由于手脚都受伤了,此刻在顾承珩的面前,她软弱得如同待宰的羔羊,连一丝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大哥——”就在秦尔卿和顾承珩引起剧烈争吵的时候,办公室的门忽然被敲响。
顾承中直接推开了门,看见屋中的秦尔卿,动作微微一顿。
“滚出去!”顾承珩也不管他是谁,直接转过身朝顾承中冷声说道,眼中没有半点的温度。
秦尔卿目光希翼的看着站在门口的顾承中,多么希望因为他的到来,顾承珩就此放过她。
“大哥,大嫂是你自己要娶的,你纵然不喜,也犯不着这样折腾她。”顾承中眉头一蹙,唇瓣一张一合的朝顾承珩说道。
顾承珩松开了秦尔卿,转过身,目光阴冷的看着顾承中,嘴角一勾,说:“怎么?莫不是你也看上她了?”
顾承珩缓步走到顾承中面前,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秦尔卿听见这话,差点被气得吐血,果不其然,顾承珩比古代的皇帝还要难得伺候,伴君如伴虎,一个不小心就要亲手了结她!
是顾承中。
“大哥一定要这样羞辱自己的女人?”顾承中不怒反笑,迎上了顾承珩的目光。
顾承珩眉头一挑,说:“怎么?你心疼?还是你有意见?”
“我只是来告诉大哥,今天晚上不要忘记回顾宅。父亲要见大嫂——”顾承中将目光落到了秦尔卿的脸上,眼神莫名其妙的一冷。
话落,顾承中也不管他二人是何反应,直接转身大步走出了办公室。
“秦尔卿,永远不要激怒我。今天,只是给你一个教训。上床了又如何?不爱你就是不爱你,于我而言,你不过是一个暖床的工具!”顾承珩冷冷的说道。
此话一出,秦尔卿却是彻底崩溃,什么叫暖床的工具?
她的心脏好像被顾承珩高空扔下来,碎成了片,心底泪流成河。
那股浓重的悲伤,她甚至都快分不清楚到底是谁的了,是她还是这个身体主人的?
顾承珩的喜怒无常,秦尔卿已经害怕了,她怕他突然间的发怒,也怕他突然之间的温柔。
可是,她也知道,顾承珩的喜怒无常,不过只是为夏桑一个人而牵扯着他的情绪。
“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