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在警局时,那通电话是谁打给你的?我们调查过,是我市足球俱乐部金牌俱乐部里一个叫做张伟杰的男人打的,昨晚他在你离开警局之后便死了。”稍微梳理了下思路,贾茹开口道。
段非一阵好笑,这警察阿姨说要问自己问题,倒是她自问自答了起来,恐怕她最后说的那句张伟杰死了才是重点吧。
对着贾茹严厉的目光,段非浑然不惧,悠然的应道:“可能是他该死吧!”
“啪——”听到段非的话,贾茹又忍不住拍了下桌子,而后有点咬牙切齿道:“他该不该死,不是你说的算,而是法律说了算!你能否解释一下,他为何打电话给你,他死亡的时间为何跟你离开警局的时间如此的契合?”
贾茹文这般话,就证明她没有证据指正段非,只要没有明确的罪证,段非自然不会傻傻的招供,他笑着说道:“昨天晚上,张伟杰绑架了我的女朋友,让我带钱去赎回,我走到金牌俱乐部门前,他已经良心发现放了我女朋友,我们就离开了,至于你说的什么张伟杰死了,我不知道,或许是老天开眼吧!我想你们警察局现在应该搜刮到了不少金牌俱乐部犯罪的罪证,你们应该捉捕相关的罪犯,而不是来询问我这个无辜之人吧?”
段非一段话说的很坦然,仿似张伟杰的死和金牌俱乐部内发生的事情跟他没有关系一样,贾茹听后非常的气愤,她之前还对段非有所包庇,但是现在看来,只怕段非逍遥法外已成习惯,自己找他到这里来,又不是对他的审问,只是想要证实自己内心的猜测,只是想要得到段非的坦诚,可是,段非为什么如此果断的将事情撇在身外。
是有恃无恐么?贾茹真想直接将段非给抓起来,而后告诉李国峰,这人就是罪犯,但是她做不到,她没有明确的证据证明金牌俱乐部发生的事情就是段非所为,也不愿看到段非负罪的那一天。
“金牌俱乐部的二十多个人,都死了!”贾茹忿忿的道。
“什么?二十多个人都死了?啧啧......真不知道是谁对金牌俱乐部这么痛心疾首!”段非装作大吃一惊的样子,还感慨了句。
贾茹实在是无语了,段非完全就没打算对自己敞开心扉,不过她想想也是,自己只不过是一个一直想要抓住段非犯罪证据的警察,段非又怎么会告诉自己他犯罪。
“撇开金牌俱乐部这件事不说,我是否可以怀疑那晚猛龙帮仓库区的神秘男子就是你,你拿走我的药品化检报告所为什么?你最好说实话,我们警局内设有摄像头,我完全可以指控你盗窃罪名。”贾茹又开口道,眼睛紧紧地盯着段非,仿似想要将他给看穿一样。
不过,说这话的时候,贾茹又回想起了段非挣脱手铐的场景,不管怎么说,段非都是个非常恐怖的人,她现在对段非之所以还保持着一份谦让与容忍,是因为她觉得段非这人虽然违背法律,但是还不是十恶不赦的坏人,相反,他所杀的人仿似都是坏人,还救过自己的命。
不然,就算段非再厉害,贾茹也不会对他有惧惮。
“这个......”段非当时心里太着急林小夭的安危,居然忘记了警察局有摄像头这一茬,经贾茹这么一说,他有点语噎。
“怎么?否认不了了吧?那就将你犯得罪都老老实实的说出来!”看到段非无异于吃瘪的模样,贾茹的心里多了意思宽慰,握了握拳头道。
“我不知道你所说的猛龙帮是什么,至于你说的什么药品化检报告,我之前根本不知道,只是当时突然想要如厕,便将它随手给顺走当厕纸了,不好意思啊!不过如果很重要的话,你们警局再打印一份好了。”
段非是什么人,脑袋瓜一转,谎话浑然天成,绝对是个装疯卖傻的老手。
贾茹彻底无语了,她发觉,段非这人怎么那么贱啊!撒谎就撒谎,竟然连这样蹩脚、低劣的话都说的出口。
“猛龙帮的孟龙你会不认识?”即使明知道段非说的话谎话,近乎扯淡,但是段非表面上一点的马脚也没有露出来,贾茹无可奈何,只得再次问道。
“孟龙?”听到这两个字,段非猛然想起自己找孟龙做自己在暗夜联盟身边的“卧底”一事,暗道看来自己得去找一找这小子,海安市这么混乱,与日本人的仇结,得抓紧为妙。
“我的确认识他。”
贾茹本来自己今天约段非出来的事情已经没有收获了呢,心里有些震愤,又有些失落,但是她没有想到,段非竟然有松口的迹象,闻言,她的面上一喜。
“他是我的一个小弟,不过我不知道他是什么猛龙帮的帮主我也不知道猛龙帮是什么?不会是黑社会吧?警察阿姨你可别吓我,现在是法治社会,哪里来的黑社会呢?改天我得向孟龙问清楚。”
贾茹一听段非这傻乎乎的话语,差点没一头栽倒在地上,我勒个去的,这是在耍我啊!
“我知道你很有可能就是我所想的那个人,或许你也有隐瞒自己的苦衷吧!不过我劝你小心一点,如果你露出了什么把柄,我照样会将你抓起来,而且海安市现在表明上看起来很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