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完全没有反应过来,雁云夕的一颗心都在那士兵身上,万万没有想到,眼前的浪季飞说亲就亲,连招呼都没有打一下。整个人的瞳孔兀的紧缩,雁云夕居然忘记了推开身前的人。
直到……
那一道紫色的身影站在走廊处,走得很焦急,但无意中撞到了眼前的这一幕,黑色的眸子一颤,一股怒意闪过,却在下一刻消失的无影无踪。
“叶天凌!”大叫一声,雁云夕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迅速将眼前的浪季飞推了出去,惊魂未定的朝着叶天凌跑去。
无奈的一笑,浪季飞拍打着尘土站起身来,现在还好,至少眼前的小云夕没有给他一巴掌了。
“浪季飞,我找你有些事情,跟我来。小东西,你先在这里等一会儿,可以吗?”叶天凌没有生气,摸着雁云夕的小脑袋,随后让浪季飞跟着他朝另外的方向走去。
真的,就没有生气吗?
雁云夕一愣,再想到那士兵,迅速朝着书房内跑去。
看到那空荡荡的书房,哪里还有刚才的士兵,雁云夕不禁皱着眉头,在那一旁的桌子上翻找着。
若是真的有情报,叶天凌也只会放在桌子上,在哪里呢?皱着眉头,雁云夕一本本找着,却是不由地一愣,低头看着那翻开的奏折。
上面是叶天凌的笔迹,死守两个字。而下面的字迹却是她的,退军百里,再做打算!
什么狗屁东西,她刚看到这个,怎么可能在上面写字!
想到这里,雁云夕拿起毛笔就要朝着那字迹上抹去。
只是那两道身影却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门边,看到提笔的雁云夕,浪季飞显得有些无奈,而叶天凌,则是一直皱着眉头,冷着脸。
“叶天凌,你们不是要说事情吗,怎么会到书房来?”看着眼前的两人,雁云夕就要落笔将那字迹毁去,却觉得哪里不对,猛地抬起头来看着眼前的两人!
她,被人陷害了!
心脏兀的一跳,雁云夕迅速放下毛笔,解释道:“叶天凌,不是我,我进来找情报,结果看到了你桌子上的奏折有我的笔迹,我想把那错误的方案抹去。”
“嗯,不要说了,我知道了。”点了点头,叶天凌不再说话,回到软塌上,看着那写下的字迹,连墨迹都没干,而至始至终,进入这房间的,就只有她一人……
叶天凌越是淡定,雁云夕就越是紧张,生怕眼前的人误会了,继续说道:“叶天凌,你听我解释,这件事……”
“嗯,我知道,你先出去吧,以后……尽量别到书房来,知道吗?”低头不语,叶天凌提起毛笔,将那字迹抹掉,将奏折丢到一旁,用火焚烧了。
在这上面,绝对不能留下线索。
然而这一幕落在雁云夕的眼中,却是无比刺眼。
不由地吸了一口冷气,那瘦弱的身子一颤,想要在叶天凌的眼中寻找什么,却什么都找不到。
一股委屈感油然而生,就连雁云夕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心脏就好像是被什么东西猛地一刺,疼得她颤抖起来。
身后的浪季飞更是不忍,拍着雁云夕的肩膀说道:“小云夕,别这样,天凌他……”
“……”狠狠地抱住浪季飞,雁云夕张口就在浪季飞的肩膀上咬了下去,亏她拿他当兄弟,当大哥,结果却帮着叶天凌来监视她,她被人陷害了,叶天凌的态度更是冷淡到了极点!
就在浪季飞诧异之时,准备伸手抱住怀中的人,却被雁云夕狠狠地一推,看着那一道小身影跑了出去,浪季飞摸着自己的鼻子说道:“情况很不妙哦,你的小王妃,生气了。”
“咬得舒服吗?”那小东西,过来咬他也好啊,为什么就咬浪季飞一个人?越想越气,叶天凌只觉得心中烦躁不堪,冷声道:“陪我喝酒!”
“喂,不是吧,你那么多的奏折不处理,让我跟你喝酒?”浪季飞的下巴都快掉在地面上了,只是不等他继续说下去,那霸道的人直接扣住他的手,就朝着外面拖去。
浪季飞哇哇大叫着,整个人欲哭无泪,“我招谁惹谁了,你们这一对夫妻简直一模一样,暴力,粗鲁,霸道,轻点轻点,你看我一个文弱书生,被你们打坏了怎么行,我自己能走……”
“别废话,喝!”叶天凌抱着一坛酒,直接丢了过去,伸手一展,另外一坛酒已经落入怀中,揭开盖子,猛地仰起头来,对着那酒坛,一口气狂喝。
看得一旁的浪季飞头皮发麻,再怎么说也不能这样麻醉自己吧。
无奈之下,浪季飞打了一个寒颤,尴尬的看着叶天凌,最后只得举起酒坛,勉强喝了几口,应付了一下。
结果很惨,浪季飞被叶天凌强制性按住,一口气灌了三坛酒后,那自称为文弱书生的人,终于倒地不起,整个人的脸就跟猴子屁股一般,红通通的。
叶天凌没有太多的醉意,只不过喝了一坛酒的他,只觉得心中憋着一股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