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尘与尤斯便更尴尬了,只好默默地低下了头,不过可以明白的是不是子路跟虹就是了,老头摇了摇头继续道:“当然,他们偶尔也做一做你们所想的那种事,”见尤斯和溺尘的脸突然变得更红了,老头叹了口气,转移话题继续说:“到后来,有一次就在我正偷听的时候,突然一个黑影出现在了我的身后,我回过神的时候血腥味却早已灌进了我的鼻腔之中,而当我回过头的时候,自己的咽喉却被死死地掐住了,我在视线模糊之际什么都没有看清,在晕过去之前只看见早已倒在地上碎成烂泥的大汉,接着当我再醒过来的时候就跟余下的两个人一起被关进了地牢。”
溺尘听到这不禁叹了一口气,毕竟真正“活着”的那个大汉,在那时就已经死掉了,不过如今的重点早已不是这个,重点在于,那对偷腥的男女到底是谁,于是溺尘赶紧问道老头有没有头绪。
而老头在迟疑了片刻之后,吐出了两个名字,虽然一瞬间让众人有些不知所措,但在最后也终于搞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那两个人分别是——米刹柯尔,和彩的女儿。而那个弄昏了我的黑影,应该是彩本人。”老头说道这,摸了摸兜里所装的那一块像是红钻一般的石头,然后默默地叹了一口气,这是他之前逃离之后去慌忙找回的东西,这也是彩囚禁他的真正原因。虽然目前还不知道这块石头到底有什么用,但其价值绝对是无可比拟的,这本来是米刹柯尔身上所佩戴的,是他在与彩的女儿坐爱时掉落的,恰好被进入白塔的老头捡到,老头见这东西似乎并不是那么简单,便将其收了起来,但又觉得这东西有点邪门,于是就把它藏了起来,而这东西,准确的说,应该是来自米刹柯尔妹妹的项链。
“那彩对这件事到底是什么态度呢?”尤斯突然皱着眉头问道。
老头和溺尘几乎同时回过头看着她,一脸茫然,尤斯知道他们都没搞清楚自己在意的重点是什么,于是进一步解释道:“她是去捉奸的时候偶然发现了叔叔,一时气不过杀了个人解气,然后又觉得太过残忍了,就把叔叔带回去了?”
老头看着她的眼神逐渐变成了鄙视,渐而变成一脸嫌弃的样子,尽管同时额头上不禁冒出了一层汗珠,他本想解释什么,但又觉得还不如不解释,于是就哑口无言了。
而溺尘对此则是一脸没大脑地问道:“那也不对啊,那关父亲什么事,她就是要报复也该去找米刹柯尔呀,又抓了父亲干什么?”
尤斯对此表示一脸嫌弃:“你懂什么,你女儿被人睡了,你难道真的跑去捉奸,当场把一丝不挂的两个人分开吗?那颜面何存啊!?”
“都出了这种事了,还要什么脸啊?自己女儿跑去跟仇人的儿子睡了,这叫什么事嘛!?”溺尘辩解道。
“没想到你也是直男癌晚期患者,我当初真是瞎了狗眼,没看出来这一点!”尤斯悻悻地抱着手说道。
就在溺尘想回怼的时候,老头突然停了下来,溺尘和尤斯只顾着争辩,险些撞了上去,而这时,当他们回过头才发现,矗立在眼前的几尊生物,正用一脸呆萌的表情看着他们,而那种巨大的体形,附满绿色鳞片的身体,以及粗壮的尾巴和如同蛇一般的金黄色瞳人,尽管它们此刻用后腿站立着,但前爪手上抓着的,从那些流淌出来的血液,和内脏来看,无疑是被吃了一半的人。
尤斯之间就看得呕吐了,而溺尘和老头额头上却早已是汩汩留下的冷汗,果然一切如子路所说的,有一部分“体形小”的,无法在森林中苟活的生物跑进城里来了,只不过令他们没想到的是,子路口中的小,居然有常人的两三个那么大。
而此刻那几尊如同雕塑一样的巨大怪物正朝着他们吐着信子,似乎在说猎物上门了一样。
“现在能叫醒子路先生吗?”溺尘小心翼翼地,让自己不要发出过大的动作,甚至嘴都不敢张开地说道。
老头没说话,尤斯仍旧弯着腰在呕吐,溺尘赶紧说道:“尤斯,别动,你忍一忍,如果这跟我们世界的蜥蜴科是一样的话,只要不动,应该是不会攻击人的。”然而尤斯似乎看见这么恶心的东西真的按耐不住,甚至已经双膝跪地了。
另一边,在格鲁克斯的根据地门口,一个显得有些虚弱的年轻人手里执着一把尚在滴血的匕首,他举起了手正要敲门,然后又犹豫地把手收了回来,如此往复了几次之后,他还没敲门,门便自己打开了,与开门之人面面相觑了几秒后,他随着开门的人一起走进了屋子,门随之被关上,而他一路上都低着头,不敢与屋内的人任何的对视,然后战战兢兢地向着一脸凶恶的格鲁克斯走去。
格鲁克斯看着他,戏谑地问道:“怎么了?雅查酥,你又叛变了?”说完之后屋里的所有人都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