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鱼来至大院处,见过武师李敬业,闲聊片刻,便与弟弟妹妹们,打闹玩耍,直至书斋钟声响起,方才随同他们,进入书斋听讲。
李敬业是洪四叔,不知从何处请来的武师,传授谷鱼拳法,四十多岁,同样未婚娶,无儿无女,了然一身。
李敬业一身武技,早已踏入武修门槛,以谷鱼现今实力,也要认真应对,方能胜之。
小雨过后,第二日下午,申初时分,叶鸿灵带着方青婉,以及李清宇等十几人,来至怡情小酒馆,重金包下整个怡情小酒馆,不许谷鱼对外营业。
谷鱼也是无奈,挂出休馆半日通告牌,惹的牧边城老顾客,怨声不小,他只能赔笑解释一番,又答应来日,必有小菜赠送,方才送走老顾客。
谷鱼转身,便吩咐陈子航与方月,通知后厨,上最贵菜和酒,弥补今日营业损失。
感觉仍是弥补损失不够,谷鱼强加店员特殊服务费,被陈子航大白眼,鄙视一番,方月脸红之下,再三劝解,谷鱼方才作罢。
“谷兄弟,修士那些所用之物,还在吗?”谷鱼坐于叶鸿灵,与李清宇之间,饿死鬼般,大口喝酒吃菜,李清宇有些尴尬,连忙问道。
“必须在,你不是要重金购买吗?”谷鱼手嘴不闲着,边吃边回答李清宇。
“要不等你吃饱喝足,再商议购买之事?”自身并未提过重金购买,李清宇遇到财迷,有些头疼建议道。
谷鱼一听,连忙放下碗筷,双手快速在身上,来回擦拭数下,赶紧说道:“别别别……买卖要紧,咱们内院商议去。”
说完谷鱼起身,像是防贼一般,伸头透过窗户,看看小酒馆外,方才转身,前面带路,向内院而去。
李清宇见叶鸿灵与方青婉,起身跟去,他也起身,带着十几人,向内院走去。
“这碎盾牌也太贵了,一面完整盾牌,才多少钱?”魏青指着小堆盾牌碎块,有些抱怨道。
“能伤她的盾牌,就算碎块,也是好材料,其它盾牌,能跟这比吗?”魏青虽然抱怨,但谷鱼仍是笑脸相应,不能跟钱过不去,好生对待金主。
“这两把长刀,为何不卖?”十几人中,一高大男修问道。
“非卖品,我留着有用,抱歉抱歉!”谷鱼笑脸施礼,轻声拒绝道。
十几人与谷鱼,讨价还价,谷鱼一副奸商嘴脸,还价寸步不让,这些修士,一心修炼,哪里是从小到大,身在世俗之中,摸爬滚打,成精的谷鱼对手。
明知他现场抬价卖货,又笑脸相迎,一切为你好的那副嘴脸,若不买觉得可惜,买又明知上当被宰,最终十几人,又看向叶鸿灵。
叶鸿灵同样有些头疼,见众人望向她,也只好起身,上前看向谷鱼,轻声道:“降五成卖!”
“又强买!”谷鱼一下抱住所有东西,怕被抢一般。
叶鸿灵并未说话,只是盯着他看,漂亮双眼,仿佛一把剑般,看的谷鱼,心惊胆战,只好一咬牙,放开抱住东西。
“最多让利三成,再多就杀了我吧!”谷鱼视死如归,直起上身,将头偏向别处,不看叶鸿灵,非常肉疼般说道。
“成交!”叶鸿灵双眼似笑一般,又回到原位坐下。
“哎……做人怎能这样!”谷鱼一脸郁闷,小声叹息自语道。
十几人非常高兴,连忙催促谷鱼,赶紧交易,谷鱼没好脸色,跟每人收钱交物,好似赔本卖东西般,连连唉声叹气。
等交易完,众人又走出内院,进入小酒馆,李清宇一脸笑意,请谷鱼撤去剩菜剩酒,重新点上热菜美酒上桌,众人开始放开畅饮。
就连叶鸿灵与方青婉,俩位美女,大动筷子与酒碗,只剩谷鱼,独自喝着闷酒。
众人反而更开心,像捡到便宜般,一直吃喝至深夜,方才摇摇晃晃离开酒馆。
时间飞逝,过去一个多月,正是榴月三十日,陆臣收到燕京城加急快报,燕国使团,即将至牧边城休整,然后出使北晋国与西番国。
陆臣一早带队,便至南城门外相迎,直至午时,使团方才浩浩荡荡,行至南城门。
陆臣等人,大礼相迎,使团左正使,与陆臣等人,相互礼过,方才各自上马车,或骑马一同入城。
使团入城之后,特意绕道,前往怡情小酒馆,陆臣也不知使团其意。
等至怡情小酒馆,使团悄无声息停下,如此阵仗,怡情小酒馆临街路人,各家商铺人员,酒馆内外酒客,皆是少见,都有些紧张。
使团左正使,亲自走下马车,命所有人原地待命,只带陆臣一人,走向怡情小酒馆。
洪四叔与谷鱼,此时已得知消息,站在酒馆门前,也不知那位大人物,为何来此,只好门前相迎?
等二人走至门前,洪四叔带着谷鱼,上前施礼,洪四叔抬头问道:“不知陆将军,与这位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