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言听他一说,知再多说,有可能适得其反,沉思片刻,点头答应道:“那就按恩公所说,一会我立个字据,签字画押,就算合作成功!”
谷鱼方才笑道:“这就对了,还有就是,你比我年长,以后就叫你言哥,你叫我名字就好,这样听着舒服。”
“得嘞……有你这样好兄弟,是我胡言福分,今日我们兄弟二人,一定不醉不归,哈哈……!”胡言立刻站起来,连忙上前,紧握谷鱼双手不放,高兴的直笑。
谷鱼也很高兴,只是被一大男人,握住双手,有些尴尬。
他只好转移话题道:“言哥,别光顾着笑,找个人给严彬送信,那可是一千块灵石啊!”
胡言被他一说,连忙松开双手,右手一拍脑门,连忙笑道:“只顾高兴,忘这事了,兄弟稍坐片刻,我去去就来!”
胡言说完转身下楼,谷鱼见其下楼,左看看右看看,也觉干坐没意思,便起身下楼而去。
林府一间卧室内,一张大床上,衣衫不整的严彬,正抱着一位貌美年轻女子,使劲亲着,双手不停,上下齐手,年轻女子欲拒还迎,轻轻推推搡搡。
二人正胡闹间,有人立于门外,出声回禀道:“公子,奇宝斋差人送信,说您要找的人到了!”
严彬正兴奋时,半途被人打扰,正要发火,却一把推开年轻女子,从床上起身。
他一边整理衣物,一边出声确认:“真是奇宝斋来人?”
“是奇宝斋的人!”门外那人,连忙回他。
床上年轻女子,简单整理一下衣裙,便下床穿好鞋,走至正沉思的严彬身前,小心翼翼,为其整理身上衣物。
午初时分,胡言与谷鱼,办完合作正事,二人在三层客房,喝茶闲聊。
胡言正向谷鱼,讲解燕京城内,名酒小吃美食时,突然一层店员,着急上楼,快步走入客房。
那店员有些害怕,连忙说道:“掌柜的……楼下林公子来了,还……带着许多人!”
胡言一听,有些紧张,瞬间望向谷鱼,见其仍是气定神闲,而且不慌不忙站起身。
谷鱼还微笑说道:“走,看看去!”
胡言连忙起身,跟随谷鱼,店员在前带路,三人下楼而去。
奇宝斋一层,店铺门外,一位皮肤嫩白,微胖圆脸,束发于顶,身穿青色束腰衣裤,约有十七八岁左右的年轻人,正慵懒坐于一张木椅上。
严彬站其右侧,正手拿羽扇,小心翼翼轻轻扇动。
那年轻人左侧,空手站立,却是一位高大灰衣中年人。
三人身后,足足有二十几人,腰间悬刀,黑衣黑裤黑鞋的护卫,围住奇宝斋店铺大门。
嘉宝街街道两侧,远远躲着一些商户,以及百姓,正向奇宝斋观望。
多数人既好奇,又有些害怕,不敢出声,只是静静看着,也有胆大之人,交头接耳,却无声音传出。
严彬内心正纠结间,不知所措扇动羽扇,谷鱼在前,胡言随后,走出奇宝斋大门。
严彬连忙弯腰低头,用左手食指,指向谷鱼,小声说道:“小王爷,前面那位便是!”
被称为小王爷的年轻人,并未开口,仍坐椅子上,一动不动望向谷鱼。
稍过片刻,方才伸出右手食指,向谷鱼勾勾手指,示意谷鱼过来。
谷鱼并未理他,只是看向避开他目光的严彬,气笑乐道:“哎呦……这不林公子吗?这是唱那一出,还找来帮手,这货谁啊?”
有些紧张的胡言,赶紧从其身后上前,小声提醒道:“是和亲王之子姬丘,今日来者不善,若真打起来,兄弟别管我,能逃便逃,来日再为我报仇!”
谷鱼转头,深深看向胡言,轻声安慰道:“言哥放心,一切有我!”
胡言一听,再看姬丘等人,仍是担心不已,正要再劝谷鱼,对面声音响起。
“只要……你把解药给我,各走各的阳关道,井水不犯河水,这事就算两清了!”严彬强装镇定,特意站直,挺挺胸膛,从小声变大声,连忙开口道。
谷鱼慢条斯理道:“可以啊!欠我的灵石拿来,给你解药。”
严彬一听,有些欣喜,准备上前一步,想说和解,转头看向姬丘,却又闭嘴,退后一步。
谷鱼站于原地,看向二人,姬丘也未生气,斜眼看一眼严彬,严彬继续扇动羽扇。
“小子,你打狗还的看主人吧!先将解药拿来,以后归顺于我,这事就算两清,如何?”姬丘坐直身子,从木椅上站起,同样慢条斯理说道。
“只要每月,能给我十万块灵石,归顺于你,也无不可!”谷鱼狮子大开口,轻声回他。
姬丘听他一说,又坐回木椅上,轻声说道:“既然没得谈,那就麻烦木先生,教训教训他,别闹出人命就好,以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