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兄,还是各自上报宗门,若圣决司再以人献祭,释放瘟疫病毒,我们担当不起啊!”仇凌风沉思片刻,方才建议道。
“听你们细述瘟疫案件,我有些疑惑不明,若是圣决司,释放瘟疫,应该盗走尸体另作他用,圣决司何苦如此?”谷鱼很是疑惑,说出心中所想。
经谷鱼一提,三人与叶鸿灵,开始沉思,其中缘由。
片刻之后,此时叶鸿灵,也有些疑惑。
她轻声开口道:“按圣决司做事风格,完全可以选一大城,释放瘟疫,可瘟疫只对两个部落,以及五名官员全家,加起来五百多人,还不带走尸体,确实奇怪?”
仇凌风皱眉沉思,有所猜测,可他不敢确定。
只好轻声问道:“他们会不会只是尝试,也许正在酝酿,释放更大的瘟疫?”
赫哲达克想得郁闷,抬头回应道:“圣决司行事毫无底线,狠辣而诡异,真说不准,正在谋划更歹毒之事!”
“仇兄,能否调出十数年来,两个部落与五名官员之间,所有命案,相关联得卷宗吗?”谷鱼突然抬头,询问仇布雨。
“当然可以,你认为是仇杀?”仇布雨猜测道。
仇布雨是聪明之人,听叶羽一说,便知其意。
“叶兄,我们按仇杀深查过,并未查出任何线索啊!”仇凌风如实告知谷鱼。
“我怀疑是仇杀,我再看看卷宗,也不影响瘟疫案。”谷鱼仍是坚持,轻声要求道。
三人一想,反正飘渺宗人也是好意,也不影响任何行动。
他们当即同意其要求,仇布雨命人去取卷宗,交与谷鱼。
仇布雨当场,又为二人,安排一处小院。
谷鱼拿到卷宗,二人向三人,行礼告辞。
二人跟一名丫鬟,去那处小院,暂时歇息。
三人见二人离开,并未多说什么,又谈起圣决司之事。
三人商议之后,仇布雨立刻派人,前往碧箩谷,求证树妖一案。
又闲聊片刻,三人方才互相行礼告辞,各自回到住处。
此时谷鱼与叶鸿灵,已至小院,进入客厅。
谷鱼见那丫鬟,收拾好两屋后,有些拘谨,站于小客厅。
谷鱼见她并未离开,只得好言相劝,丫鬟方才转身,离开小院。
为安全起见,即使身在太守府,谷鱼也要小心警惕。
毕竟府中,有两位九境中期修士,二人与他们并不熟,自然要有所防范。
民间俗话讲,行走江湖,万事小心为上,修行界亦是如此。
在东屋内,先为叶鸿灵,布置好防御隔绝阵法,她进入阵中修炼。
谷鱼再回至西屋,布下同样阵法,又在客厅内,布下警示阵法,连接东西两屋。
若有人潜入,或者敌袭,不管进入那间房屋,都会被二人发现。
谷鱼思来想去,为保证安全,他又盘膝而坐,修炼大衍神诀。
元神很快一分为二,一个元神,携带一丝太阳神火,飞出体外。
眨眼之间,飞入客厅阵法中,盘膝而坐。
元神修炼大衍神诀同时,神识覆盖小院,警戒四周。
谷鱼本体,方才满意起身,进入西屋,踏实观看卷宗。
一夜寂静无声,直至次日清晨,二人修炼完毕,谷鱼收回元神与阵器。
谷鱼与叶鸿灵,走出小院,向太守府议事厅而去。
二人至议事厅内,见到仇布雨、仇凌风、赫哲达克,谷鱼当场归还卷宗。
仇布雨询问谷鱼,从卷宗之中,可发现有何疑点?
谷鱼声称查看卷宗,有三件陈年旧案,两个部落和五名官员,都有牵扯。
第一件旧案,是蔡布州十年前,库于卡旗部落,通敌一案。
第二件旧案,是蔡布州八年前,有一名邪修,杀人炼功案。
第三件旧案,是蔡布州五年前,围杀盗匪案。
三件旧案,图于卡旗,木于卡旗,两个部落,都有参与。
三次协助蔡布州官府,成功办案,两个部落,也得到官府丰厚奖励。
而两个部落,卷宗提到,皆是皇族宗亲部落。
听叶羽提到宗亲之事,仇布雨作为太子,自然知道,他当场承认。
图于卡旗与木于卡旗,确实是皇族宗亲,与皇室牵扯复杂。
这些卷宗信息,三人也看过,并未发现疑点?
此时叶羽提及,三人不知叶羽,发现什么疑点?
谷鱼继续分析,声称三件旧案,主要办案人员,包括家属或族人,皆死于瘟疫。
若为仇杀,那释放瘟疫之人,肯定还会犯案,毒杀其他办案人员,决不会停手。
若是圣决司所为,那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