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嘱咐白裳一番,便仙逝而去。
白裳所有修炼资源,全部给其弟,修炼所用。
白裳厚葬老散修后,带着其弟,一同至燕京城,随后购买一处小院定居。
兄弟二人至此,落户燕京城。
燕京城内,兄弟二人,并无亲戚朋友,日常以各种小买卖为生。
白裳因养家糊口,经常出去历练,寻找天材地宝。
其弟白昼夜,长大以后,白裳经常带白昼夜,外出历练,寻找修炼资源。
冬月中旬,白裳先回燕京城,白昼夜仍在外地,继续历练。
等白昼夜历练结束,回到家中时,才发现兄长,早已惨死家中。
白昼夜当日,收殓其兄遗体,入棺之后,放置于灵堂。
他便暗中调查,请来仵作验尸,证明白裳,是因伤而死。
他再通过邻居口述,追查至货儿街,找到许多当日的见证人,得知事情经过。
他才知其兄,为伸张正义,却被吴启延带人打伤。
此时巡逻队,那带队之人,听完白昼夜解释,便知此事不好办。
此事涉及镇边将军府,与一名修士的恩怨,而且还牵扯一条人命。
带队之人深知,凭他官职,无法处置。
他以请示上级为由,好言安稳住白昼夜。
白昼夜并未胡闹,也未为难他,只是点头同意。
那带队之人,方才如释重负。
他留下数名官兵,他便带人,回到巡城府,禀报自家将军。
巡城府将军,得知此事,心知此事,他也无法处置,便立刻交给刑部。
刑部尚书鲁斌,得知此事,紧皱眉头,向刑部侍郎许尤,单独交代一番。
鲁斌才命许尤,带人前往镇边将军府,处置此事。
刑部侍郎许尤,带人至镇边将军府,再次问明事情经过。
许尤确认前因后果,皆由货儿街一事引起。
他便请白昼夜和吴启延,以及货儿街一事的五名随从,一同前往刑部大堂。
等双方到达刑部大堂,刑部尚书鲁斌,亲自当堂审问。
鲁斌提审货儿街当事人,可那位红披风的年轻女子,却未找到。
鲁斌派去寻找的官差,也不知此女子,身在何处,好似消失一般?
鲁斌又提审货儿街,那日围观的十数人,以及当时巡逻队,那名小将等人。
十数人,皆是如实回答鲁斌。
他们当时,只听见有女子,大喊非礼。
他们也没有亲眼看见吴启延,如何非礼那女子。
他们只见白裳与吴启延等人,双方打斗的经过。
那名巡逻小将,在刑部大堂上,亲口讲述,当日事情的经过,以及他处理的结果。
当日他只见白裳,被那名女子,搀扶着离开,并未发现白裳重伤。
鲁斌提问三位证人,也是白家周围邻居。
那三位邻居回答,腊月一日,确实见一名身穿红披风的女子,搀扶着白裳回家。
半个时辰后,那女子又离开白家小院,他们也不认识那女子。
那三位邻居,次日见到白裳出门,他却是一脸苍白,看似有些虚弱。
他们一问白裳才知,他是出门看病。
等白裳拿药回家,三位邻居,再未见他出过院门。
鲁斌又派人去白家附近,数家药房询问,找到当日看病的大夫,以及卖药的药师。
大夫和药师,当堂证实,白裳所看病症,确实是打斗受伤。
白裳所开之药,也是跌打损伤药,药店有药方为证。
白裳已入棺,那女子未找到,两名重要当事人,都不在公堂上。
此时公堂上所有人,也不知那女子,姓甚名谁,家庭住址也不知?
官府派人,始终也未找到她,无法提她,至公堂审问。
鲁斌经白昼夜同意,派人抬来棺椁,当堂开棺,为白裳验伤。
经刑部仵作验伤,呈报公堂,确实是腊月一日,所受之伤。
至于是不是货儿街上,双方打斗之伤,引起白裳惨死,仵作也无法确认?
仵作如实回禀,白裳受伤时间太久,又早已死亡。
尸体腐烂,仵作也无法验证,白裳准确的死亡时间,准确到几时几刻?
此事审问至此,货儿街一场纷争,俩位当事人,一人失踪,一人已死腐烂。
既无证物,也无当事人至公堂,亲口作证。
刑部也无法证明吴启延,当时非礼那女子。
同样既无物证与人证,也无法证明白裳之死,是由货儿街打斗所致。
鲁斌也无法判定此案,他只好请双方,去后堂调解。
他本想息事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