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还好端端,怎么会这样呢?难道是自己不小心碰到了什么东西,或者吃了什么?
但是,不可能啊,他一向小心。
大夫开了药,他也立刻服用下去。
大夫说,“毅王,小的开的药只能暂时治痒,一时间不能解决根本问题,但小的肯定会尽力的。”
楚毅风坐在椅子上,一张阴冷的脸,如同被一把剧烈的刀子撕破了一样,让人害怕,不敢对视。
大夫也非常识趣的离开了,而这个时候的毅王府后院中。
厨房里的几个丫头正在忙活着,突然一个小丫头拍了拍烧火的丫头,脑袋凑了过去,轻声的说,“竹心,我告诉你,我昨天差点出了事。”
正在生火的竹心看了她一眼,说,“红儿,你到底怎么了?平时都不是这样的。”
原来,昨晚北尹卿月拔了衣服的就是这个见红儿的姑娘,她脸色苍白,似乎是后怕引起的,她一扳正经,又神秘兮兮的说,“我昨晚遇到一个长相十分丑陋的姑娘在后门口。”
“那又怎么样?这世上长得丑的多了,你见了又怎么样?”
“竹心,你让我把话说完啊!”
“你说。”
“我知道昨天那人是干什么的,但是,后来她把我打晕了,等我醒来的时候,是在后院,那是那个姑娘早就不见了。”红儿的语气越说越小声。
竹心一边烧火,一边听着,无所谓的回了一句,“你是不是想多了?”
想多了?红儿实在是冤枉啊,她赶紧说,“竹心,我没有胡说,你说怎么办啊!”
“什么怎么办?要是让人知道你被打晕,还放了人进来,你肯定就遭殃了,所以这件事情不能在到处说了,知道吗?”竹心好心的说。
红儿想了想,也是,何况这件事情还没有人知道,要是被人知道,她肯定是要被罚的,那也太不划算了。
红儿点点头,念着,“也是,绝对不能让人知道。”她心里不知道默念着什么,然后窜的站了起来,就去干活了。
另一边,早早就预料到毅王下场的尹卿月十分的开心,她暗骂楚毅风活该,让他身上痒,不到一个月,不会好,看他怎么和楚靖成斗。
当然这件事情也很快传到了皇宫,有一句话说的好,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孙公公得到消息,立刻将这件事情通知了楚赫连,楚赫连不过才刚刚起来,还在更衣孙公公不敢打扰皇上,只好在门外等候,没有过多久,楚赫连才房间里出来。
楚赫连看了一眼孙公公,问去,“孙公公,发生什么事了?听说你一早就在这里等候了。”
孙公公赶紧说,“回皇上,臣得到一个消息,听说毅王得了一种怪病,浑身起了红点,看过大夫后,那些大夫也看不出一个所以然来,奴才知道了就立刻赶来告诉皇上。”
“你说毅王得了怪病?这好端端的怎么会得病呢?”楚赫连虽然担心,但是也吃惊。
“这个奴才就不知道了,那些大夫看不出来。”
“都是一帮庸医。”楚赫连突然甩了这样一句话出来,眉头一皱,还是自己儿子重要,便吩咐孙公公,“孙公公,你现在立刻让太医前往毅王府,为毅王诊治,务必要治好毅王,不得有误。”
“是,奴才这就去。孙公公得了命令,便赶紧去通知御医前往毅王府。
宫里的几名太医立刻出宫前往毅王府。
毅王看到几个太医时,心里虽说有一丝安慰,毕竟,自己父皇对自己也不是如此无情,还是让太医出来为自己诊治,但转而一想,恐怕今天不是自己,就算是翎王,他身为皇上,让太医来看,也是皇帝的责任。
这样一想,他对楚赫连的感激又没了。
太医把东西放下,作揖说,“微臣参见毅王。”
“不用多礼了,快点为本王诊治便可。”
“是。”
几个太医轮番上前查看他的身上,还一边为他把脉,几个太医互相看了一眼,大家似乎都很迷惑,不知是何原因。
看出几个太医神色的楚毅风,冷冷问道,“你们说,本王究竟是为何如此?”
太医往后退了几步,实话实说,“毅王,微臣行医多年,从未见过这种病状,臣大胆问一句,毅王昨天可有碰过什么东西,或者吃过不该吃的东西?”
“本王向来小心,昨天也并没有什么异常,和往常一样。”
“那就奇怪了,微臣只是查出这种病状的原因,肯定是碰过什么,或者吃过什么,至于别的,暂时查不出来。”
“你们不是太医吗?”楚毅风语气狠厉的问了这样一句话。
太医赶紧跪了下来,“毅王恕罪,微臣无能,但能先帮毅王缓解痒,却不能治本,必须慢慢观察。”
这和之前请的大夫所说的没有什么差别,看来真正是庸医的,应该是这帮太医。
可是楚毅风又不能将他们赶走,毕竟是父皇派来的,于是叹了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