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忽然听到砰砰砰的敲门声,声音很大。
“谁呀?”赵秋云问道,在防盗口看,门外站着好几个男人。
“警察!这是沈红山的家吗?我们找他了解一些情况!”
“警察?”赵秋云懵了,她是老老实实的一个人啊,活了几十年,什么时候和警察打过交道了。
回过头,傻傻地看着自己的丈夫和女儿,不知所措。
沈可佳心中一惊,暗叫不好,看来父亲这些东西是有问题啊。
沈红山这时也懵了,像在做梦似的,还弄不清发生了什么事。
“快开门!”砰砰砰,又是一顿大力的拍打。
“开门吧,爸,你要如实和警察同志们说,我相信他们能分清楚事情的真相。”
沈可佳知道不开门也不是办法,只得把门给开了。
“谁是沈红山?”一个高高壮壮的警察冷冷地问。
“我……我是。”沈红山哆哆嗦嗦地说。
“今天有个金店的老板跟我们说,他进了一箱货,在公交站等车时因为重放在地上放了一会儿不见了。后来向我们报案,有目击者看见那箱东西被你拿走了。”
“什么金店的老板?我是花钱买来的这箱东西啊,花了五十块钱呢。”沈红山忙向警察解释道。
“一箱黄金五十块钱?说出来谁信啊?看来也不用搜了,赃物就在这里。带走!金子是不是全在这里,别的地方还有没有?”沈可佳这才意识到自己手中还拿了一条金项链,忙把项链也放进了箱子里。
“警察同志,我爱人没撒谎,他是花了五十块钱买的这些东西。”
“对,我爸刚刚说那个男的告诉他,这些东西是假的,扔了也是扔了,不如卖给他。很显然那个男人撒谎了,就是为了陷害我爸爸。”沈可佳也帮着母亲向警察解释道。
“陷害你爸爸?人家一个金店的大老板,跟你爸爸素不相识,有什么理由陷害他一个小清洁工?”沈可佳听到什么大老板,小清洁工,这样的字眼真是恨不得甩这个警察一耳光。他的眼里人民群众还分等级吗?老板怎么了,清洁工又怎么了。
不过她明白,现在不是是逞一时之气的时候。保住父亲才是要紧事,语气尽量放柔和,跟警察说道:“警察同志,请你们无论如何要调查清楚事情的真相,不能冤枉了我父亲。”
“我们当然会调查,这么大的数额,真判了可就是死刑。别啰嗦了,要是觉得有问题找律师,上法庭吧。带走!”
说完,再不给沈可佳和赵秋云说话的机会了。
父亲从没经过这么大的事,吓的腿都软了,是被两个警察拖出家门的。
一时间,天都塌了,父亲被带走,母亲一下子昏倒在地。
沈可佳扶起母亲,给她按住人中,呼唤她,半天她才悠悠醒来。
“可佳,救你爸爸!一定要救你爸爸啊!”她虚弱地说。
“妈,我知道!你坚强点,我才能想办法。一定是有人冤枉了他,一定是!你放心,我一定会想办法救他出来。”
嘴上说着想办法,劝着母亲,看起来很坚强,实则沈可佳的脑袋也乱成一团麻了。
到哪里去想办法,谁冤枉的他都不知道。
“沈可佳!”母女两人正在焦虑的时候,忽然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在这样关键的时刻,沈可佳都以为是秦子安从天而降了。
往开着的门口看去,来的人却根本不是那个变了心的男人,而是安俊生。
“安俊生?”沈可佳站起了身,朝着他一步一步走去。
刚才还不知道是谁陷害了她爸爸,现在可以很清楚了,一定是眼前这个人。
还有谁,能拿几十万的金子做赌注?那警察的话虽然难听,却也没说错。他爸爸只是一个清洁工,母亲是个保姆,哥哥也只是个小小的工人。他们来这座城市不久,没得罪过什么人,谁犯得着费这么大周章为难沈红山?
也只有眼前的这位安公子,他想办这样一件事,不是太容易了吗?
而且,他还有动机,就是冲着她沈可佳来的呀。
“啪!”沈可佳走到他面前,没说话先扇了他一巴掌。
安俊生被她打愣住了,捂着脸,不可思议地看她:“你疯了?打我干什么?”
“你说我打你干什么?你要追我,我不同意,你可以冲着我来,为什么要动我爸爸?他哪儿得罪你了,你这么耍手段阴他?几十万的黄金,要是他被告成了偷盗或者侵占都够判死刑了。你觉得把我们这些普通老百姓攥在手里玩,有意思吗?”她愤然说道,语气是不容置疑地肯定,已经是给安俊生定罪了。
“你怎么就这么确定是我做的?”他冷冷地问,刚才看到几个人带了沈可佳的父亲下楼,他有点不能确定是他,上来看看还真的是。
“不是你还能有谁,我爸可得罪不上那么有钱有势的人!我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