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
常锦绣笑得一脸神秘,林柔也只能是无奈的摇了摇头。
在暗处一直听动静的某人,功力好到能将别人的耳语也听了去,然后不由得在心里感叹,会这么想并且会付诸实施的女儿,估计古往今来也就只有这一个常锦绣了!
果然有趣得紧呢!
常锦绣经过碧芳亭的时候往里面看了一眼,那里原本黑白棋子错落、星罗棋布的棋盘已经被收拾好,此刻亭中空空,戏都结束了,那个说要看戏的人一直没现身,不由轻轻摇了摇头,真是个奇怪的人!
翌日天一早,阳光明媚,天空宛若刚刚被清洗过一样,澄澈明亮,万里无云。
这样的天气昭示着今天是个好日子。
常锦绣和母亲林柔带着灵玉和林柔的贴身丫鬟采荷坐上了林府为他们准备的马车,宽阔豪华的马车一路稳步前行,不多时就到了宰相府。
“夫人,小姐,你们回来了!”
刚到府门口,管家常远就迎了出来,作为一个耳聪目明的管家,他很多事情都是知道的,昨天的事情常言回来不久就听跟着去的小厮说了,所以一大早就过来迎接夫人小姐回府了。
他在这府里也待了十几年了,所有事情自然都是看得清楚,现在这府里可是乌烟瘴气,比从前夫人掌管的时候乱多了。
现在夫人终于再次掌权,他也觉得开心和欣慰。
“常伯。”
常锦绣和林柔都齐齐点了点头,虽然这府里大多数都是趋炎附势的人,但是管家常远一向兢兢业业,见到她们也一直都是恭恭敬敬的,跟别说会给她们母女找麻烦了。
母女俩如今拎清了很多事,心里跟明镜似的,谁好谁不好,一看就知道了,因此对常远她们都很和善。
常远笑了笑,叫来小厮把母女二人的行李细软接过来,“夫人和小姐是想先回锦绣园休息还是去正厅?”
至于去正厅做什么,自然就不用说了。
“真是什么都瞒不过常伯呢。”常锦绣笑了笑,看向自家娘亲,“娘亲你累了吗?”
“不累。”
林柔看着石阶上熟悉的常府,不觉有些感慨,这么多年过去,早已如是人非了,不觉摇了摇头,“先去正厅吧。”转头看向常伯,“常伯,帮我把所有的人都给叫到正厅来。”
“是。”常远应声而去。
所有人,常言去早朝没有回来倒是算不上,但雪姨娘和常小娥是避免不了了。
“什么?!你说林柔和常锦绣两个小贱人回来了!”
香雪苑,雪姨娘背上的伤还没有完全好利索,身后满身的疤痕虽然已经结痂了,但还是隐隐作痛,而且还经常发痒,让她不由自主的想去挠一下,但一挠伤口就有裂开,就更严重了。
每次身上传来不舒服的感觉,就会让她想起林柔和常锦绣,都是她们,如果不是她们,她光滑的后背就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她也不想一想当初如果不是她自己想把热汤泼给林柔,也不会偷鸡不成蚀把米。
背上的伤还没好,常莹的事情就被常锦绣反将了一军,不仅常小娥挨了板子,她也受到了常言的冷落!
所以这段日子她过得很不舒畅,唯一舒畅的就是听说林柔和常锦绣离开常府回了娘家。
她本来还得得意,想等过段时间她的伤彻底养好了,常言的气也该消了,到时候哄一哄就过去了。
可是这才过去几天,那两个贱人竟然回来了!
“是的,夫人和小姐已经回来了,而且,吩咐了要所有人都去正厅。”来通报的丫鬟低着头淡淡的说,语气没有了以前的谄媚和讨好,声音平平的,甚至还带了一丝幸灾乐祸,听得雪姨娘一阵气闷。
“你这个贱人,是觉得现在林柔那个贱人回来了我就不得宠了吗!?”
雪姨娘被丫鬟的态度气到,抓起床头的一个东西就扔了过去,丫鬟避之不及,正好被砸中了额头,血从伤口顺着一边脸颊流了出来。
雪姨娘却当没看见那血似的,指着丫鬟冷笑道:“你以为林柔那个贱人回来就有什么不同吗?别痴心妄想了,也不想想那懦弱的草包样儿!就是她真的有什么不同了,也轮不到你一个丫鬟来这里幸灾乐祸!”
“对不起,雪姨娘,奴婢不是故意的!”
丫鬟吓得连忙跪下认错,她怎么就忘记了这就不是一个愿意吃亏的主,没有夫人那样的好脾气,不可能像夫人失势的时候那么好欺负。
“谅你也不敢!”
雪姨娘对她及时认错的态度还算满意,但心里还是气不过,“日后若是还看到你用方才那样的态度对我,你就不用再这常府呆着了!”
“是,是,雪姨娘饶命,奴婢再也不敢了!”
丫鬟吓得浑身发抖,一个劲的磕头。
“行了行了,你回去跟夫人说我不舒服,去不了了,等我身子舒坦了在过去给她请安。”雪姨娘摆了摆手冷笑道。
哼,林柔,你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