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是生皇帝哥哥的人,死是皇帝哥哥的鬼,皇帝哥哥能如此爱护臣妾,臣妾又怎么会怪您呢?”
“你的姐姐要是有一半的好,哎。”云俞越好像在回忆着什么。
常锦绣心一窒,你果然还是爱着她的。
寒王府上。
恒衣依旧细心地照顾着云清寒,这时门外传来争吵的声音。
“怎么回事?”恒衣皱眉,什么人这时候还来添乱。
“恒衣姐姐,是郡主,她喊着要见王爷,但是王妃走前下令,寒王府闭门谢客,所以郡主就跟侍卫吵起来了。”小侍女回答道。
“罢了,让她进来吧,有什么事我来解决。”
“是。”
恒衣毕竟是云清寒的身边的近侍,地位比府里一般侍女高,又深得云清寒信任,所以府里有些什么事情,她们都是先请示恒衣的。
悦韵郡主走到床边看着憔悴的云清寒,心中愧疚不已,她拿起床头边的盘里的湿毛巾,拧干,然后轻轻的帮云清寒擦去头上密密的汗珠。
恒衣看着这样的场景,心里虽然对悦韵有些恨意,但她还是出去了,毕竟还要帮云清寒熬药,别人熬自己又不放心。
“清寒哥哥,韵儿对不起你,是韵儿太糊涂,是韵儿太笨才会中了伶萝那贱人的奸计。”悦韵说着,滚烫的眼泪一下一下的跌落在云清寒的手臂上。
“清寒哥哥你打我吧,你醒过来啊,只要你能醒过来,你要韵儿怎么样都行,就算你打我骂我,都可以。”悦韵越说哭的就越难过了。
或许是感受到了那温热的眼泪,云清寒的手动了动,他伸手帮悦韵抚去眼泪,“绣儿,你怎么哭了?乖,别哭,我没事。”
这样温柔的安慰使悦韵哭的更凶了,清寒哥哥的心里始终只有常锦绣一个人啊,就算神智不太清醒,也是挂念着她的,他的心里始终都没有自己,这场不知算不算爱的爱恋,终于要落幕了。
悦韵的心里总算有些清楚了,但是她还是没能完全的放下,她很羡慕常锦绣,为什么可以令清寒哥哥爱的那么深,那她自己呢,会不会遇到这个也如此深爱着她的人呢?
“清寒哥哥,嫂子一定会找到解药回来救你的,你要挺住啊。”悦韵说这话的时候,恒衣正好端着药进来,她似乎不是很讨厌这个郡主了,或许这孩子只是被人宠坏了而已。
而此时的医圣谷里,常锦绣正被云俞越牵着走向寝殿,云俞越满脸歉意地说:“绣儿,朕都不知道小娥的这么狠毒,居然敢把反叛的罪名往你身上扣,朕以后一定什么事情都调查清楚,不会再犯那种错误了,告诉朕,朕怎样才能弥补你?”
常锦绣在心里苦笑着,把人伤透了才要弥补,是最愚蠢的行为。但一时之间,这个念头让她震惊,她不是最爱他的吗?怎么会这样想?
常锦绣感觉有两股思想在斗争着,她很混乱,有一瞬间她觉得自己似乎不应该在这里的,但是应该在哪呢?
“皇帝哥哥,臣妾想明天去看一下常小娥,臣妾要问一下她,为什么要如此陷害臣妾。”
“好,朕怎么都依绣儿。”
云俞越说着便把头靠近常锦绣,他想吻她,想弥补她以前的寂寞时光。
常锦绣把头一偏,“皇帝哥哥,臣妾突感头晕目眩,可能是累着了,不能服侍皇帝哥哥了,皇帝哥哥也早些回去歇着吧,别像臣妾这般累着了。”
听着常锦绣这样下逐客令,云俞越只当她是对那件事还没释怀,只好离开,“那绣儿好好歇着,朕明日再来看你,明日可要好起来了。”
“臣妾遵命,恭送皇帝哥哥。”
第二日,常锦绣终于见到在牢里的常小娥了,此时的常小娥散发凌乱的披在肩上,衣服上大大的囚字时时刻刻都在提醒着她,她输了。
看到常锦绣的瞬间,常小娥眼里那滔天的恨意,再也忍不住,她大喊着:“常锦绣,你这个贱人,还敢过来这里,都是因为你,都是因为你我才会变成这样,我恨你,我要杀了你。”
常锦绣的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镜头,常小娥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出现在牢房里,对着牢里面的脏乱不堪的自己说:“常锦绣,你这个贱人就该死,要不是你后位早就是我的了。”
那眼里的恨意和得意,如同一条伤疤,狠狠的可在常锦绣的心里。
常锦绣捂着头蹲在地上,她的头又疼了。
“皇后,您没事吧。”
听到别人的声音,常锦绣收回思绪,她的头又不疼了,奇怪,为什么一想事情,她的头就会疼呢?
还没等再思索,常小娥的声音又响起。
“你以为你这是赢了我了吗?你以为他是真的喜欢你吗?真是天真啊,还不是因为你的外祖父突还有些势力,不过很快我就会出去了,到时候你会死无葬身之地的。”
听着常小娥的狠话,常锦绣笑了笑,“你哪里来的自信啊,皇帝哥哥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皇帝哥哥了,他已经下旨,将你明日午时处斩,亏你还想他会放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