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现在你都知道了,那为师再给你说详细点吧。”
鬼鳩拉着常锦绣坐下来,喝了口茶,再娓娓道来,他就是想看看爱徒着急的样子,谁叫她刚才偷听来着。
“师傅,快说吧。”
看着徒弟恳求的目光,鬼鳩宠溺的说:“别着急嘛,话说”
玉恒立即投来一个意味不明的眼神,鬼鳩一愣随即一脸黑线。
“咳咳,这要从我们遇见西域蛊医楼迦说起,咳咳,楼迦见与我们有缘,就把婆娑花给我们了,把婆娑花炼成药丸服下,能使体内的蛊虫休眠,然后就要找谷主,用秘术消除体内的蛊虫。”
“师傅,那个楼迦怎么会那么好,这么轻易的就把这么重要的东西给你呢?”常锦绣疑问道。
鬼鳩拿杯子的手抖了一下,“他那个人脾气就那么怪,说是有缘就给了,我还以为就是一朵不值钱的破花呢。”
看着玉恒稀奇古怪的笑脸,常锦绣还想追问下去,鬼鳩见状赶紧拦下,“那个,徒儿呀,现在天色已晚,你们肯定很疲惫了,先休息一晚吧,明天让灵玉把药带回去,然后你随我去拜见谷主吧。”
不说不觉得,现在鬼鳩一说,常锦绣跟灵玉两人立即感觉倦意袭上心头,于是他们随着两个婢女回到了休息的房间去了。
“阿恒,你这是要揭我的老底呀。”
玉恒淡笑着坐下来,“你可冤枉我了,我可什么都没说呀,是你的徒弟儿好奇而已。”
接下来两人就这样喝着茶,再也没有说话,直到玉恒起身告辞离开。
鬼鳩陷入了沉思,好像好久没都这样跟玉恒说过话了吧,好久了,每次见他时,他的表情总是淡淡的,淡淡的笑,淡淡的愁。
十几年前的那时候,鬼鳩和玉恒都是意气风发的少年,他们立志要学遍世界上所有的医术,造福世人。他们一路相伴同行,去了很多的地方,后来经过西域,认识了西域蛊医楼迦,从此之后他们的关心就产生了些微妙的变化,楼迦把西域最神奇的婆娑花送给了鬼鳩,当他们要离开西域的时候却跟楼迦大吵了一架,从此他们再没有踏足西域。
常锦绣回到了房里,安静下来后,她想起了在迷谷阵里的那个幻境,幻境里的故事接着前世的,但却有所不同,或许幻境就是反应出人内心可渴望而不可得的情景,让人深陷其中,但是她听到云清寒的名字后却是清醒过来了,原来自己对他的爱已经这么深了。
常锦绣抿嘴笑了笑,不知道那个家伙现在怎么样呢?有没有好些呢?
此时的寒王府依然是冷冷清清,悦韵这几天一直照顾着云清寒,她总是反反复复的想,自己是不是真的喜欢自己的哥哥。
而这时的三王府却是另一番景象,府内灯火通明,连地上的雪都被照得变了颜色。
“王爷,有消息了。”一个黑影飞身进来。
云俞越正在大厅里喝着酒,旁边的歌妓正弹着一首软烟罗,他抬起手挥了挥,示意她们离开。
然后领着黑衣男子回到书房。
“什么事?”
“前几日寒王府闭门谢客,我等觉得奇怪,后经咱们探子回报,寒王是中毒了,而且此毒就连寒王妃都无法解。”黑衣男子禀告道。
就在男子提到寒王妃的时候云俞越的脸色变了变,但他立即收回思绪,“很好,这是我们扳倒寒王的好机会,得好好计划计划,你先下去吩咐他们原地待命。”
“是。”黑衣男子又是一个飞身,消失在夜色里。
云俞越倒了杯温酒,站在窗边看着那肆意飞舞的雪花,如果他的绣儿在这雪中跳一段梅舞,岂不美哉。果然心情好的时候看什么都是美的,他好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看到了常锦绣在跳舞的身姿。
“王爷好雅致呀!”
有些人偏偏喜欢来搅局,云俞越皱着眉,看着那缓缓走过来的人。
伶萝也不介意,她到走到桌子边坐下,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温酒。
“想必王爷已经知道了吧,那寒王已经中毒,性命危在旦夕了,如果王爷跟我伶国合作的话,我们保你登上帝位。”
“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偷听本王的谈话。”
伶萝并没有看云俞越,她把玩着手中的琉璃杯,真是玲珑剔透啊,伶国怎么就造不出这么上乘的工艺品呢,不过很快这里就是属于我们的了。
“王爷,说笑了,臣妾怎么敢呀,只是那毒,臣妾略知一二而已。”
“原来是爱妃的手笔呀。”云俞越露出一个邪魅的笑容。
伶萝一愣,随即走到云俞越的身边,用手指轻轻的在他的胸前乱划着。
云俞越伸手抓住那乱动的小手,“只是你们开的条件太苛刻了,这样本王太吃亏了。”
伶萝笑了,笑得无比魅惑,“相比起偌大的云国,几座城池算得了什么?王爷你好好想想。”
云俞越陷入了思索,不一会,一阵寒风刮入房间,烛火在强烈的跳动着,云俞越转身看去,伶萝的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