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你这个不争气的东西,如果你能成为他的妃子的话,你就能把他留下来,这样他就不会出征,就不会死。”
“都怪你,就是你才害死了他,你害死哥哥的孩子,你这个鬼魁祸首。”
“母妃”悦韵轻轻的叫唤了一声,面对自己母亲的声声控诉,她委屈的眼泪忍不住的掉下来,真是如母妃说的那样吗?清寒哥哥是自己害死的?不对,不是这样的。
“你还有脸喊本宫,你走,滚出去,本宫不想再见到你。”颐和贵妃大吼着。
悦韵再也承受不住了,她哭着跑了出去,不知跑了多久,她累了,于是她找了个阶梯坐了下来。
她觉得心里委屈,眼泪又止不住的流出来了。这时,一只握着帕子的手从旁边伸了过来。
悦韵转过头,一个侍卫装扮的男子正微笑着递过来一条手帕,他温婉的笑容,好像冬日的暖阳,能融化所有的坚冰,悦韵一时忘了哭泣。
“姑娘,你为何在这里哭呀?”
悦韵不好意思的接过帕子,擦了擦眼泪,“没事没事。”说话间她发现这条帕子有些熟悉,翻看后,看到帕子的一角赫然绣着一个韵字。
“这是我的帕子,你怎么会有我的帕子?”
“姑娘是忘了吧,姑娘上次匆匆出宫门掉下的,在下喊你你反而走更快了。”
悦韵脸一红,好像是有那么一回事,“哦,是这样啊,谢谢你了。”
“姑娘不用客气,在下是刚上任的禁军侍卫李钰,不知姑娘芳名?”
“我我叫阿韵。”悦韵想了一下才说,这个人估计还不知道她的身份的。
“阿韵姑娘,你看起来不太开心啊,不知有什么是李某能效劳的,就算为姑娘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啊。”
悦韵笑了一下,好像有什么在心里生根发芽了,“谢谢你,你李侍卫,我没事了。”
“那阿韵姑娘我送你回去,你在哪个娘娘那里当差?”李侍卫问。
悦韵一惊,赶紧说:“不用啦,我自己回去就行,我家主子脾气可不好了,万一她见我身后还跟着个陌生人,指不定又是一顿责罚了。”
悦韵说完赶紧就跑了,她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感觉自己的脸火辣辣的,她的跳得很快很快,这是恋爱的感觉吗?
皇帝寿宴将至,云靖在书房跟臣子们商量起了自己的寿宴,由于前些日子云清寒的去世,众人决定,只邀请皇室之人,摆一顿普通的家宴。
“父皇,寿宴的事就让儿臣去处理吧。”云俞越请求道。
“好,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处理了。”
云俞越心中暗喜,这样的话在寿宴那天他就可以成就他的大业,成为九五之尊了。
他积极的安排着,半个月过去了,他终于成功的把他的人安排进了皇宫各处。只是他不知道另一处也在紧锣密鼓的安排着。
“清寒,这样真的可以吗?”常锦绣有些担忧。
“放心,对于外人来说陌寒宫是个神秘的组织,谁都不会怀疑到我们,皇帝的寿宴就要到了,好戏就要开场了。”
锣鼓声与鞭炮声同时响起,寿宴开始了,来的都是皇室之人,正合云俞越的意,要是谁不同意他登上皇位,就直接杀掉,以除后患。
此时的云靖打扮的非常隆重的坐在主位上,那一身明晃晃的龙袍灼烧着云俞越的眼,他恨不得马上跑上去夺了那龙袍,坐在那主位上对着众人发号施令。
“寿宴开始。”太监那鸭脖子的声音拉回了云俞越的思绪。
众人开始敬酒,酒过三巡后,就开始了老套的送礼环节。
云俞越走向前,跪下来说“儿臣恭贺父皇六十大寿,愿父皇福如东海寿比南山,这是儿臣为父皇准备的天然寿石,寓意与天地同寿。”
他说着,身后就有人抬进来一块大石,大石呈橙黄色,有些地方通透,有些地方像有烟雾缭绕,石身上有一个很大的不规则的寿字。
“好,哈哈。”云靖开怀大笑,看来他很喜欢这件寿礼。
有云俞越开头后众人纷纷献上礼物,不外乎是书画玉石那些。
此时轮到常锦绣了,众人纷纷侧目看着她,因为云清寒刚“去世”不久,所以她穿了一件很素雅的罗裙,但是没人会说什么,其实她本来不用过来的,但是她说,父皇是长辈,得来尽
孝心的。
云俞越看着她轻轻走到前面跪下来,她纤瘦的身躯,让他有些心疼,可她接下来的话却让他非常震惊和愤怒。
“父皇,儿臣祝父皇,笑口常开,福寿延绵,只是儿臣没有礼物送给父皇。父皇儿臣这里有一本奏折,是几位大臣联名弹劾三皇子云俞越的二十条罪状,其中有一条罪就是联合伶国太子,害死本朝七皇子寒王。”
常锦绣字字慷锵有力,有座的人无一不震惊。
“当真有这回事?”云靖疑惑的看着常锦绣。
“父皇此事当然是真,儿臣手中有三王云俞越行凶的罪证。”常锦绣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