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常锦绣看到了她的这个动作,于是故作委屈的说,“难道小楼姑娘会认为锦绣会下毒不成?”
伶峰也看到这个动作,他不悦道,“在这营帐里,锦绣还敢害你不成?”
小楼有些委屈,她抬起酒杯正准备喝,就听到常锦绣说。
“太子殿下,到时候小楼姑娘要是出了什么事,要怪到锦绣身上,锦绣真是百口莫辨了。”常锦绣说完就夺过小楼手中的杯子,喝了一口,然后再递给小楼。
“锦绣都尝过了,如果有毒,那么锦绣也会没命,这下小楼姑娘放心了吧。”
小楼不好再说什么,只好结果常锦绣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太子哥哥,这个酒我们也喝过了,是否能放伶萝回去了?”伶萝瞪了一眼常锦绣,真不知这太子是不是脑子不清醒了,非要把这个祸害留下来。
伶峰挥了挥手,让伶萝下去,这下子他终于有机会跟常锦绣独处了。
“太子殿下,我皇愿意归还以前属于伶国的土地,并且解除伶国隶属的身份,和贵国达成友好邻国的关系,不知太子殿下意下如何呢?”
伶峰眼一挑,有这么好的事?“此话当真?还是贵国还有别的什么要求呢?”
“我国再无所求。”
“当真?”
“自然当真。”
伶峰迷迷糊糊的答应了常锦绣要觐见伶王的请求,他觉得自己好好在梦中一样,在梦中与一位清秀动人的美女子一起吃饭,一起谈天说地。
第二天醒来时伶峰发现自己是趴在酒桌上睡着的,他并找遍了整个军营也没有看到锦绣。
“啊!!!”一个营帐里传来了凄厉的尖叫声。
许多士兵立即往那个方向聚集,伶峰感觉不太好,他也往那个方向跑了过去,这时正看见伶萝红着眼跑出来,她捂着嘴颤抖着,不知所措,好像看到非常恐怖的事情一样。
“伶萝,怎么了?出了什么事?”伶峰皱眉问道。
伶萝好像找到了依靠,她飞快的跑到伶峰身边,“太子哥哥,小楼死了,她死得很惨,肯定是常锦绣那个贱人,是那个贱人杀了她。”
“不会的,锦绣她怎么会杀人呢?”伶峰说着便掀起帐帘进去查看。
小楼的死相很恐怖,她的整张脸都扭曲了,眼睛睁的很大,好像要掉出来了,她的手还紧紧的掐着自己的脖子。
伶峰不忍再看下去了,但是她并不相信是常锦绣干的,但经过检查确实是中毒了,军中的太医无法查出是什么毒,只知道是几种毒药混合在一起的。
常锦绣是在小楼下毒了,下的是她的师傅鬼医鳩的五花毒,就算小楼的师傅来了也解不了这毒。就在常锦绣喝完那一口酒的时候,她指甲轻弹,五花毒就落入了酒杯里,被小楼喝了下去,结果就是前面的情况了。
夜幕又降临了,伶峰带着军队,越过小山丘,点燃了火箭,把夏军打得四处逃窜,不一会就把夏军各个击破了,他一路骁勇善战,一路杀到京城,杀死了夏清寒,登上了皇位,把常锦绣抢了来当自己的皇后
夜幕降临了,军队闯入敌方军营,不过并不是伶峰和他的军队,而是夏清寒。夏清寒带兵攻入了伶峰的军营,那些士兵到死都不知道,自己是中了常锦绣研制的迷魂散,他们都在做着自己美好的梦。
伶峰在梦到自己拉着常锦绣登上皇位的时候,他的头正被人割了下来。
接下来的日子,大军一路挥军南下,凡是能劝降的,都劝降,而且所到之处,不动当地百姓分毫。百姓还是过着往常的生活,对于他们来说,如果能天天吃饱穿暖,不用挨饿受冻,这天下谁做皇帝都无所谓。
伶王荒淫无度,许多地方官员更是随意欺压百姓,此时百姓的生活都是苦不堪言,难得有这么好的军队过来,百姓们更是主动绑了知府,送去军营。
夏清寒对于城内不能果腹的饥民都分发了粮食跟衣服,百姓们都感恩戴德。
这件事就这样传开了,一传十十传百,一个比一个消息传神。
伶国百姓纷纷效仿,绑了知府,开城门迎接夏国军队入城。
夏军所向披靡,一个月就那下了伶国十座城池。夏清寒明白,得民心者得天下,民心所向方为王者。
伶王见此状况,愤怒不已,立即派三晚兵马镇压,不料一夜间,三万兵马,死的死,投降的投降。
伶王怒,再派兵,结果还是如此情况。
不久后,夏清寒的军队进入了伶国的都城。
还在抱着美人在欢乐乡的伶王惊醒时,夏清寒正在窗边看着他。
“你就是那个刚登基的夏皇?”
“伶王你觉得呢?”
“别杀本王,求你了,你要什么都可以,都拿去,求你别杀本王。”
“已经迟了,在你们跟云俞越合作的那一刻起就已经迟了。”夏清寒一剑刺入了伶王的心窝里。
夏国终于攻下了伶国,把这个诡计多端的小国统一成自己的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