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阁楼的楼梯走上去,打开第一间厢房的门,屋顶上挂着淡粉色的纱帘,正中是一张香木桌,旁边还有四只雕刻精细的木椅。再往里走便有一张床,木床上挂着透明的纱帘,绣花被子和枕头摆放在床头,木床旁边放置摆放着梳妆台,梳妆台上胭脂香粉一一排粒
厢房窗前也摆着书桌,桌上的笔墨纸砚却有些凌乱,桌前坐着一女子,只见那女子一袭粉衣,修长的青发上束上一丝粉色发带,正在桌上写着什么,走近一看,那纸上写着一首诗:烟笼寒水月笼沙、夜泊秦河近酒家、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
这诗正是李洵阳昨日在秦河边念出的,而眼前的女子,正是昨夜那树后两名女扮男装的中的其中一个。原来这女子,正是赵仁的女儿,赵月娘…
赵月娘此时看着眼前的这首诗,嘴中反复的念着,这时,门外传来一句女声“姐,老爷回来啦~”话音刚落,只见一身着翠绿的丫鬟走了进来。
“竹,爹回来不就回来了嘛,你这么慌张干什么?”只听赵月娘道。
那丫鬟竹正想回话,屋外走进一人,正是礼部尚书赵仁。
赵月娘见赵仁进屋,随口叫了声“爹。”紧接着快速将桌上的纸拿下,攥在手心里。
赵仁眉头紧皱,冷哼了声,道“我的好女儿,你现在胆子够大的啊,有什么事都能瞒着爹了?,昨夜去了哪里?”
听得赵仁的问话。赵月娘有些慌张,语无伦次的道“没、没去哪啊,爹。昨夜我早早的就歇息了~”
赵仁听罢,厉声道“你还骗爹?哼,老马已经和我了,你昨夜哀求他带你出去逛,你和竹二人去了北城,是也不是?”
赵月娘嘴中嘟囔着,听不清些什么,赵仁叹了口气,心情也慢慢平复,缓缓的道“月娘,爹不怪你出去玩,但是你得和爹,这大晚上的,你们二人跑出去,若是遇上坏人,单凭老马是没用的,且我叫你好好待家里,这也是为你好,爹也告诉你了,五皇子被逐出宫,也不知他在不在都城,倘若你出门遇着他,总归是不好的,你得明白爹的良苦用心呐。”
赵月娘听罢,点头称是,又在桌上倒了杯茶递给赵仁,道“爹,女儿明白啦,爹请放心,日后我有什么会和爹爹的。”
赵仁喝了杯茶,见赵月娘态度诚恳,话到嘴边也不好什么了,摆了摆衣袖,转身走下楼去。
见着赵仁走下楼,赵月娘嘴中呼出一口气,摊开手心,将皱聊纸摊开,竹见到,“姐,不就是一首诗嘛,从昨晚到现在,你嘴边挂着的就是这首诗,这诗有这么好嘛!”
赵月娘听后,用手敲了下竹的脑袋,“你这丫头,知道什么?不和你了~”完走到桌前,也在纸上写着,不多时,纸上出现了一首诗:“栖鸦流水点秋光,爱此萧疏树几行,不与行人绾离别,赋成赵女雪飞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