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洵阳疑惑的看着二人,开口问道“二位哥哥,这方俊易是谁?怎的我想不起来?”
李洵靛没好气的看了眼李洵阳,不耐烦的道“五弟是真傻还是假傻?方俊易是兵部尚书方子安的儿子,三岁熟读各种书籍古典,五岁便会作诗,八岁父皇接见他,并赐予神童称号,这怎么玩?”
李洵阳哦了一声,一脸轻松的道“不就是神童嘛,不怕,我专治神童。”
二人怜悯的看着李洵阳,在他们眼中,李洵阳这是在赴死般,劝道“五弟,别自找没趣,若是今日失手,父皇那恐怕难堪。”
李洵阳给二人一个安心的眼神,道“没事的,哥哥们,且看我如何治他。”言罢,走出厢房,静了下心,缓缓念道: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骊山语罢清宵半,泪雨霖铃终不怨
何如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
完后,李洵阳暗自窃喜,我便不信这七言绝句是随便能超过的,嘿嘿,神童?我便专治神童,我这中华诗词库可不是盖的。
李洵雷二人看着念完诗的李洵阳,互相摸了摸额头,诧异的道“四弟,我是不是在做梦?”李洵靛听后捏了下他,疼的李洵雷龇牙咧嘴,“是真的,不是做梦,五弟他?”完还咽了口口水,不出话了。
若霜在第一句念出来时,便看向了李洵阳,直到念完,眼神都没有离开过他,看着眼前这身着朴素的男子,那如剑般的眉间仿佛诉着什么,皮肤算不得白皙,但那坚毅的脸庞露出一丝悲伤,不知为何,心好似被针扎了般,哽咽的不出话,她感觉自己的眼角好似有什么落下,眼神忙从那男子的身影离开。
大堂内安静的没有一丝声响,气氛有些凝重,这时,瑾娘站了出来,想着那雅间行礼,声音也有些哽咽的的道“五皇子,今日这诗作的真好,奴家听了甚是难过,好一句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到奴家心坎了....”
而二楼同样的雅间上,林逸忽听得那瑾娘叫五皇子,当下走了出来,紧紧的盯着李洵阳,眼神有些愤怒,咬着牙喊道“李洵阳!你怎的在这?”,听着这句叫喊,雅间内的李洵雷和李洵靛也走了出来,瞅了眼,笑着道“哟,这不林大公子嘛,怎的今日在这碰上了,怪不得,我方神童怎么会作诗呢,合着是你叫的呀,对了,李瀚没来么?你二人不是同吃同住么?”
雅间内的李瀚走了出来,颇为生气,道“荣王殿下,你贵为皇族,怎的如此话!”
一旁的林逸却没有开口,而是紧盯着李洵阳,道“李洵阳,我且问你,今日为何在此,忘了姑父的教诲么?”
李洵阳一脸懵逼的看着林逸,脑中思索了一番,这才知道,这林逸是外公林甫国的孙子,也就是自己的表弟,不过自己来这凌烟阁他怎的如此生气?
还没想好怎么回答,一旁的李洵靛道“我林大公子,虽然你也是五弟的哥哥,不过你是表的,而我们却是一家人,你搬出父皇,敢问是何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