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嫔想了想也是这么回事,又和念玉叮嘱了好几遍,这才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
慧嫔走后,念玉进屋禀告道:“娘娘,慧嫔已经打发走了。”
“走了就好,不中用的东西,她的事本宫可不想插手。”那拉皇后哼道。
此时的那拉皇后哪里是没起床,早就梳妆好了,正在桌前练着大字。
“娘娘,慧嫔一直说她是冤枉的,这……”
“冤枉不冤枉的,这后宫的事谁说的好?这件事冤枉了,那件事也没冤了她,”那拉皇后放下手中的毛笔,用鼻子哼道,“你不知道,这佳嫔的父亲已经在前朝弹劾慧嫔的母家了,搜罗了不少的证据呢,这时候,谁也救不了她了。”
“那万一……”
“就没有这种万一!”那拉皇后摆弄着一旁的插花,道:“她又不傻,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念玉点点头,“这慧嫔或许还不知道呢,这临走的时候,还给奴婢塞了一个厚包呢!”
“哼,她要怨就怨她自己,这么简单的事都办不好,要是手脚利索些,能有这么多事么!”那拉皇后面色不悦地道:“自己不中用,就赖不了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