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可以认为,我没有看到的事情会发生非常非常多,现在熊大将军不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吗?我说过不希望一个受灾的子民饿死,现在却出现了军队抢粮的事情,看来有人把我的旨意当做耳旁风呀’。
听到张村长的问话,熊灿这家伙腾的一声站了起来,扭头看着依旧在张村长面前跪着的十几个将军们,又看了看来时的路上,稀稀拉拉骑马跑来的其他军官,嘴里阴森森的嗞出了一句话。
‘那边的军营是谁的?给老子站出来,如果你主动承认的话,老子只弄死你一个人,绝对不牵连你的家人’。
跪着的军官们互相左右看了几眼,直接把额头紧紧的触在黄土地上,嘴里不发一言,气的熊灿这家伙走来走去,手里的马鞭在空中抡的呼呼作响。
一个穿着全身盔甲的军官气喘吁吁的跑过来,跪倒在地之后指着那边的军营说,‘回大将军的话,那边的军营是永城侯家的,这支军队不听从兵部和禁军的调遣,已经和末将手下的军法队发生两次冲突’。
‘妈的,你这个混蛋!为什么不把事情早点报上来?你解决不了的事情,老子还解决不了吗?那老子也解决不了,不是还有陛下出面的吗?’熊灿这家伙低声吼了几句之后,手中的马鞭狠狠的照着这个将军身上盔甲厚重的地方抽了过去。
看到熊灿这小子明显护犊子的动作,张村长挥挥手制止住他之后说‘调兵把这里先给朕围了,然后把京城里所有拥有私兵的人,全给朕请过来,朕要请他们看一场好戏’。
‘马拉隔壁的,老子还不信治不了你们这些藩镇勋贵了,一个个还要反天不成’,张村长瞅着远处的军营气呼呼的说。
张村长看了一眼地上跪着的那群家伙,尤其是对那几个面露不悦之色的将军嗤之以鼻,心里已经打定主意要对这只禁军狠狠的清理一番,免的几粒老鼠屎,坏了一锅粥。
张村长盘膝坐在不远处,看着熊灿这家伙磨磨蹭蹭的不敢执行自己的旨意,嘴角冷冷一笑之后从空间戒指中拿出了一个步话机。
‘各部请注意,各部请注意,按照预先设想的那样开始动手抓人,遇到反抗的当场格杀无论,所有军队接管之后打散重组,所有百总以上军官全部单独关押起来,等候军事法庭的审判’。
张村长的话音刚落,就看到大楚京城护城河外的土路上,自南而北驶来几辆长城皮卡汽车,车后斗儿上的重机枪那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正在跪着的十几个禁卫将军,把那些正在看热闹的将军们惊的目瞪口呆。
车后斗里蹭蹭的跳下一个排全副武装的士兵,用手中的56式半自动步枪的枪口,指着地上那跪着些禁卫将军的脑袋低吼着。
‘双手抱头跪在地上,再乱动,一枪打爆你的脑袋’,说话的同时从两侧绕过去20来个人,把这些家伙摁在地上之后,给他们戴上了一副白金手镯。
熊灿这小子吓得在地上跪着瑟瑟发抖,嘴里不住口的说‘陛下何必如此?我们禁军真的没有造反之心呀,末将冤枉啊!’
张村长冷漠的看了他一眼,用手指了一下远处的那个军营,对带队的那个少校说‘对面那个军营里的家伙们强抢民粮,你率人人把那个军队拿下来,里面的人好好审一下,罪大恶极之人全部处理了,其他的人打散之后带去做城市复建工作,等到新城建设完毕之后,把他们发配到咱们控制的矿里,劳作致死’。
少校啪的一个敬礼之后,‘保证完成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