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怎么感觉你没精打采的?最后就是关于小瑶了,小瑶是目前唯一我们知道组织的刺客,她精通毒针暗器,功力强劲,出手狠辣,虽然在野王一战中被击伤,但不小心被她逃出生天,如果哪一天她卷土重来的话……叔子兄,你想好对策了吗?”
“……”羊祜沉默了半晌没有回答,随即突然从马上摔了下去,昏倒在地,不省人事。
“叔子兄,怎么回事!这……难道说……”杜预大惊失色。
杜预急忙去扶起羊祜,使劲的掐他人中,但是羊祜丝毫没有清醒的迹象,杜预不敢怠慢,急忙就近买了一辆马车,快马加鞭赶赴洛阳,终于赶在日落之前回到了羊府。
杜预用肩膀勉强扛住羊祜使劲敲门:“有人吗?羊太常大人在吗?我是杜元凯,和羊叔子一起回来了!”
过了一会,门开了,开门的竟然是羊祜的姐姐羊徽瑜,见到杜预和不省人事的羊祜,羊徽瑜显然吃惊不小:“叔子他怎么了,赶紧进来吧!”此时羊祜的仆人羊瑁也走了过来:“主人,主人!你醒醒!”
杜预摇头道:“叔子的情况不太妙,先找地方让他休息一下。赶紧去找洛阳这里最好的大夫过来,否则就不好说了……”
羊瑁点点头,直接往门外冲了出去。羊徽瑜则带着杜预来到羊祜的房间,两人合力把羊祜安置在床上。杜预顺手就把放着拂尘的铁盒放在了床角,同时羊徽瑜把悬鱼剑解了下来放在剑架上面。
此时羊耽也听到声音,走了过来,看到羊祜躺在床上,人事不知,顿时勃然大怒:“真是任性妄为,就知道闯祸,唉!”
杜预急忙跪下:“叔子兄出事情,都是在下的错,有什么事情都责罚我吧!”
羊耽“哼”了一声:“责罚你有什么用?这都是臭小子自找的,不过你还是说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叔子他怎么会变成这样的?”
杜预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把他们在野王破获连环杀人案的事情大概说了一遍,同时将关于神秘组织的情报和探访徐庄的事情全部隐去了。羊耽听完,沉默不语,半晌终于说出一句话:“你们胆子也忒大了,把性命当儿戏!”
就在此时,羊瑁带着大夫进来了,羊耽示意其他人全部离开,让大夫专心给羊祜看病,羊瑁把杜预带了出去,只留下羊耽和羊徽瑜两人守在羊祜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