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徽瑜回答道:“他们死在路上……我们被敌人偷袭了。”
“什么敌人?”羊耽显然打算刨根问底。
“就是之前在野王县袭击叔子和杜公子的那个女人,名叫谢瑶。”
“谢瑶?好像哪里听过?”羊耽喃喃自语。
“她是我的师姐,不过我们现在已经形同陌路了,而且她不知道怎么回事,盯上了叔子的性命,所以我们一起帮助叔子抵御她的攻击,最终总算是侥幸脱身……”辛宪英将茅屋之战的过程大致说了一遍,羊耽听完冷汗涔涔。
“那么谢瑶她最后死了吗?”
“没错,师姐死了,不过我行医的茅屋也被她毁了,所以我只能回来了。”辛宪英还是隐瞒了组织焚烧茅屋的事情,以免丈夫提出更多的质疑。对她来说,自己跟组织的关系属于不传之秘。
羊耽松了一口气:“行了,既然你回来了就行了,我们羊家人终于可以团圆了,瑾儿他也一直期盼你回来,你现在去看看他吧。徽瑜,你也先回去休息吧。”
第二天早上,羊祜终于醒转过来,他摸了摸自己的头,然后尝试挪了一下自己的下身,发现已经移动了,顿时整个人就精神很多了。“太好了,真是太好了!一定是婶婶的医术见效了!”
羊祜突然想要起身,结果感觉身体仍然绵软无力,结果直接跌倒在地上,旁边房间的羊瑁听到声音,急忙跑了过来。“公子,公子,你醒啦!”
“阿瑁,你竟然没死?太好了!”羊祜看到羊瑁自然也是喜不自胜。
“算小人福大命大吧,昨天正好被辛夫人和小姐遇到了,所以帮小人诊治了一下,总算是捡回了一条狗命吧。”羊瑁显得很不好意思。
“婶婶果然厉害,对了,她现在在哪里,我有事情要问她。”羊祜突然正色道。羊瑁不敢怠慢,急忙走了出去找辛宪英。
过了一会,辛宪英和羊徽瑜两人一同来到羊祜的房间,羊祜起身之后一把握住辛宪英的手,随后跪了下去。“祜无才无能又鲁莽,这次没有婶婶的话,恐怕早已经不在人世了,请受侄儿一拜!”看到羊祜给辛宪英行跪礼,旁边的羊徽瑜和羊瑁也同时跪下行礼,弄得辛宪英都不知道该扶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