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发生什么了?”
“然后过了两天,朝廷就下来了诏书,说我处理案件不清楚,并且擅离职守,解除了野王县令的职务。”说着,郭奕就从怀中把诏书拿了出来,交给了羊祜看,羊祜看了一下,上面确实是写着郭奕已经被解除了县令的职务。
“想不到天启门的人竟然能控制到这种地步?难道说整个朝廷都已经被天启门控制了吗?”羊祜喃喃自语。
“我也不知道,所以我还是想提醒叔子兄,以后一定要小心,千万不要再跟天启门的人起冲突了。到时候真的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恐怖的事情……”郭奕说话已经有些颤抖了,此时羊祜轻轻拍了拍郭奕:“放心吧,泰业兄,我们是过硬的交情,再加上有元凯兄在,我们是绝对不会屈服于天启门的,以后要多保持联络,如果你觉得有危险的话,第一时间来找我,我一定会帮你的!”
“我知道了,我一定会遵守跟你的约定的。”郭奕伸出手来,羊祜紧紧握住,给他吃了一颗定心丸。郭奕随后收回了自己的诏书,跟羊祜一起从书房后面走了出来,然后郭奕正准备向羊祜告别的时候,突然听到书房传来一声惨叫声。
“怎么回事,这个声音是——”羊祜大惊失色,两人急忙跑到书房门口,看到琳儿和羊瑁也闻讯赶了过来,羊祜也没说话,直接一把推开了书房门。
“妙儿,怎么了吗?”羊祜看到夏侯妙正坐在书房里面,手中拿着一把拂尘,正是之前从徐庄挖到的拂尘,羊祜立刻联想到之前的梦境。他大吃失色:“妙儿,你是怎么发现这个的?”
只见夏侯妙慢慢站了起来,脸色略有些发白:“叔子,之前打从进羊府以来,我就感觉到了一股奇特的力量从这间房子里面散发出来,所以刚才不由自主就走到这里了,然后就找到了这个铁盒。我把铁盒打开,就发现了里面的这把拂尘,然后我就轻轻去摸了一下,顿时感觉到全身好像有些脱力,所以我才……”
“那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羊祜急忙上前轻轻搂住夏侯妙,然后观察拂尘的变化。“现在已经好多了,我对它有一种熟悉感,这把拂尘想必有一定的来头,现在它能属于我吗,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