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阿兰下什么蛊了?”听了蓝远麟的话,沈暇玉听得是有些胆战心惊。
蓝远麟如今有求于范邦的事情他是知道的。
但是如果蓝远麟对阿兰下手的话,那无异于是的罪了范邦,这样的话……他还怎么对付程无事。
程无事应该是一个很具危险的人,他时时刻刻都在威胁着苗王寨。
“没有什么蛊,只是给她一点小教训,哪怕是范邦也查不出来的。”蓝远麟看着沈暇玉,他抬起手来触碰到了沈暇玉那紧张的脸上。
“别紧张,我这只是在告诉范邦,世界上不是只有他一个人懂得背后放冷箭。”蓝远麟的声音沉着有力。
沈暇玉虽然担心,但是在看到蓝远麟之后,那所有的担心都消失了,她松了一口气道,“那就好,只是千万不要为了这些事情的罪范邦就是了。”
“其实现在所念着的,不过就是担心范邦不与我们合作,无法快速铲除程无事罢了,其实若真想铲除他的话,也不一定非要用上范邦,只是那胜算小一些,时间长一些罢了。”蓝远麟叹了一口气,他低头看着沈暇玉。
不知道为什么。
才分别几日,他却觉得眼前的女子受了几分,他微微有些心疼地把沈暇玉抱了起来,放在了自己的怀里,让她坐下道,“玉儿,你这几日受苦了,是不是阿兰和范邦把你抓出来的?”
“不是。”虽然在心里讨厌极了阿兰,但是沈暇玉还是没有随意栽赃到阿兰的身上,她直接告诉蓝远麟道,“是苏君泽。”
蓝远麟是极其讨厌苏君泽的,毕竟苏君泽和他们苗人永远作对,所以他一听到苏君泽的名字,那脸色变的有些不悦了起来。
“他怎么抓走了你?难道是想对你做什么?”蓝远麟的语气也一下子变得冷硬了起来。
沈暇玉摇了摇头,说起来,苏君泽估计也是因为对苗人太过地仇恨,所以才做了那么多的错事,说起来,苏君泽也是一个可怜人。
而他却不想自己做完了那么多的坏事之后迎来了蓝远麟等苗人的报复……
所以他掳走自己,估计是想出一口恶气吧,那被蓝远麟打压的恶气罢了。
沈暇玉轻轻地摇了摇头道,“苏君泽有些抑郁难平,估计他是想出一口恶气,他并没有对我做什么,只是想给你一些难堪罢了。”
沈暇玉就这样捡轻避重地说了一些,蓝远麟那性子她也知道,若是让蓝远麟知道苏君泽想要强娶她的事情话……那蓝远麟估计会气得翻遍整个天津卫。
直到把苏君泽找出来。
但是既然苏君泽现在都成了败家之犬了,那何苦呢,更何况他的童年也何其地不幸,让他自己在天津卫好生生活吧。
“他一向诡计多端,不过玉儿,你是如何逃出来的?”蓝远麟连忙伸手去解沈暇玉的腰带。
蓝远麟的这个动作吓坏了沈暇玉,沈暇玉连忙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衣物道,“远麟……你在做什么?”
“没有做什么。”蓝远麟低头回答道,但是他手上的动作却是没有停歇,伸手把沈暇玉的腰带直接解开后就伸手去拉开沈暇玉的衣襟。
沈暇玉好不容易逃出来,却不想蓝远麟就想要做这些事情。
更何况……她现在有了身孕,压根就不能做这些事情。
她急忙忙地伸手把自己的衣襟拉住,不让蓝远麟把她的衣物拉开,她紧张地看着蓝远麟道,“不行……我好不容易逃回来了,你怎么能做这些事情。”
听着沈暇玉这着急的话,蓝远麟笑了一声道,“你想什么?我不过是想看你有没有受伤,毕竟苏君泽那个人又不是什么好人。”
听了蓝远麟的话,沈暇玉的脸一会儿红一会儿白。
红的原因是因为刚才太过于紧张了,白的原因是因为……原来是她自己想多了,蓝远麟并没有这个想法。
“我身上没有伤,苏君泽只是迷晕了我而已,我醒来的时候就是前天了,所以他也没有时间欺负我和虐待我。”沈暇玉呐呐地说完后就要伸手把衣襟扯过来,将自己掩盖严实。
不过蓝远麟并没有放弃,他的大手继续抓着沈暇玉的衣襟,那强大的力道是沈暇玉的力气远远及不上的。
蓝远麟的薄唇一张一合,声音低沉且带了几分担忧道,“那你一个弱女子是如何从苏君泽的手下逃出来的?”
“是苏泱泱帮忙。”沈暇玉见蓝远麟问起,便抬起头来回答他的话,不经意之间,她那拉着衣襟的手也松了两分。
蓝远麟就趁着这个机会,一把把沈暇玉的衣襟给扯开了。
虽然是冬日,沈暇玉穿了一件厚实的棉袄,但是在棉袄的里面就是那中衣。
蓝远麟的速度很快,他解开了棉袄之后又把沈暇玉的中衣的扣子给解开了,拉开一看后没有发现任何的痕迹,只有把白皙的肌肤和精致的锁骨。
这样的美景在他的眼里又是一番无言的诱惑。
沈暇玉感觉到蓝远麟的目光停顿在了她的身上,她微微蹙眉道,“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