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个例子,假如我想用这对核桃砸人的话,还不如直接用手呢,神识操控毕竟太弱了,或许只有林青霜前辈那等的功力,才能做到与用手砸一样的效果吧。”
“那么四阶术士呢?”何考就像一个问题宝宝。
钱固然:“四阶修士已有御器之能,可以催动各种法宝,千变万化妙用无穷,完全超出了普通人的认知,可以称之为修士了。www.bihaisw.me”
何考:“我看过一本奇幻小说,讲巫师的。可不可以这样类比,一阶到三阶术士,就相对于一级到三级巫师学徒,四阶术士就是正式巫师……”
老钱终于绷不住,瞪眼道:“别搁这儿生搬硬套、信口开河!术士就是术士,术法就是术法……我们今天是干啥来了?”
从鉴定镇纸开始,扯出这么多闲篇。如今的何考,总是下意识地想去了解更多有关术法的内容,平日也找不到太多机会开口。
另一方面,从银行取出的东西都放在桌上,何考内心中却莫名有点想躲避。
他曾经很迫切地想知道父亲留下了什么,拿到东西之后便觉很不对劲,想找老钱帮忙分析一番。可事到临头,又感情怯。
何考:“东西您都看过了,有什么发现吗?或者帮我分析分析,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钱固然:“没有任何其他的遗言吗?”
何考:“没有,反正保管箱里没有。我们一家人,包括爷爷奶奶、大姑姑父,应该都不知道这个保管箱的存在,更别提里面的东西。
尤其是这套房子,否则也不会就那么放着,提都没人提过。那两根黄金镇纸,也不知是什么来历。”
钱固然看着何考,心中有几分惊讶更有感慨。
一对金条加上那套房产,至少值上千万吧?假如突然得到这么一大笔遗产,很多人的反应恐怕都会是狂喜吧?
这世上的不孝子孙很多,有这样的遗产甚至巴不得老子早死,更何况周度已去世二十多年,有什么不可以高兴的?
但今天何考从银行出来的时候,却看不出有什么惊喜,只有惊讶、困惑与哀伤,他很想但同时又有点害怕知道——父亲当年究竟出了什么事。
身为三阶纵横家,钱固然当然能看出,来何考很信任自己,此刻对他也充满期待,但有些话他却不知道该怎么说,有些事甚至都不知该不该告诉何考。
其实看见这份材料之后,老钱就后悔了,后悔自己前不久做的一件事,但也不好对何考讲太多,他问道:“你爸和顾云腾,是什么关系?”
何考:“我没听说过他们有任何关系,但我父亲生前是搞施工的,还接室内装修业务,与八达集团打过交道也正常,很可能在他们那里接过活。”
钱固然神情郑重道:“我给你一个建议,你一定要听。这批黑材料,基本都已经过时了,现在就算你拿出来,也很难将顾云腾怎么样。
再说也没那个必要,那只是一段特殊的历史。
你把它收起来,最好换一家银行再存进保管箱里,不要去调查什么,至少在你有足够的自保能力之前,不做任何事,就当没有看见……”
何考不说话,只是看着钱固然,也不知在想些什么。钱固然又叹了口气:“你不要去做什么,我会想办法帮你调查的,有什么发现就会告诉你。”
何考终于开口道:“我现在脑子有点乱,只是想请你帮忙分析一下,这可能是怎么回事?”
钱固然:“我们可以做个推测,但只是推测,假如有得罪令尊的地方,请你不要介意。金条就不说了,你父亲当年应该是隐蛾,有什么好东西都不意外。
但他未必是在搜集顾云腾的黑料,更有另一种可能,有人在搜集顾云腾的黑料,而他帮顾云腾偷了回来,使对方无法再威胁顾云腾。
至于那套房子,很可能就是顾云腾给他的报酬,甚至金条可能也是。”
何考:“可是材料还在保管箱里,并没有被顾云腾拿走。”
钱固然:“凡事留一手,卸磨杀驴之类的情况也不是没有,你父亲并没有着急把东西交出去……还有一种可能,他只是没来得及。
存在银行保管箱里,他本可以随时去取,可能连他自己读没想到,以后便再没有机会去了。他没有留下遗言,原因也不难猜,怕这东西会连累你们。”
何考:“怎么证明你的猜测呢?”
钱固然:“都是二十年前的事了,你父亲早就不在了,你没必要再去证明什么,或者不必着急做什么……”
看着何考眼神,钱固然终究还是叹道:“你若想心中有数,其实这房本就是线索,可以调查你父亲是怎么买下这套房子的、怎么付的钱。
不太可能是现金,假如是转账的话,是通过谁的账户?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很多资料恐怕都查不到了。
还有另一条线索,看这套房子如今是否还空着,假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