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场上没有了林文雷刚来时的杂乱,球队的器材,队员的训练包、水杯,都整整齐齐的摆放整齐。
球场边上也按他要求摆放着几排长椅,有观看训练的家长也只能坐在那里观看,前边挂着禁止喧哗和走动的告示牌。
队员们也自觉的站在球场等着教练们的到来,着装和护具也都统一和。
孔莹回忆着之前的印象,对现在的环境表示满意,并且问起来:
“统一的会不会影响孩子们的自由天性?”
林文雷却没理会她,示意由谢莉陪着孔莹,自己走到球队中间:
“赢球的感觉怎么样?”
“爽!…”
“对手那?会是什么感觉?”
这回回答的乱七八糟,连蓝瘦香菇都出来了。
“喜欢那种感觉?怎么?觉得这问题傻?觉得我把你们当小屁孩了?…不是,你们的确是小屁孩,可我这次是真不觉得你们知道!因为你们不知道未来的对手有多强,也不知道自己想赢下去得付出多少。除非你们就没出息的总找烂球队虐菜。不过我知道,我还知道赢下支强队那感觉更爽!你们训练用不用心跟我有关系,可关系不大,可是想赢,一直赢下去,赢强队,就得根据训练计划好好练。”
几句话消灭了赢球的兴奋,个个都认真起来。热身动作都一板一眼林文雷在旁边盯着都没找出几个问题。
接下来是单独的技术训练,每个队员都有一份定制的训练计划,或者弥补缺点,或者强化优势。有高速、一脚传球的溜猴,有两人行进间的传递,都有很详细的要求。
这种甲组队员独有的私人订制训练计划他们觉得自己独特,很酷。训练时也格外认真。
接下来是队内训练赛,把队员分为四组,身穿不同颜色的背心,断球后攻防转换,失球后下场换另一队。
而他独特的是每人发了个纸条,并且要求不许讲话。
“玩个好玩的游戏,刚才的纸条上有卧底的名额,每个组一个,表现是每三次传接球会有一次失误。比赛踢完要选出自己心目中的卧底,选对的不受罚,选错的要罚蹲跳。卧底能骗过一名队员就不受罚,明白了吗?”
小队员们又兴奋起来,迫不及待的开始比赛兼游戏。谢莉和王新泽凑到林文雷身边:
“林教练,这个游戏有什么意义吗?”
“要他们学会观察场上局势,还要寻找对手弱点,还要注意观察队友的情况,在场上随时寻找弱点。养成习惯后再引导怎么样去利用和弥补。”
刚开始又要分心观察,刚开始双方失误都很多,越发造成观察和判断的困难。
“这样会不会影响训练効果?”
王新泽看着场上不再流畅的配合,忧心忡忡的问。
而林文雷则根本乎,乐呵呵的看着场上的乱七八糟,回答说:
“就像绑了沙带蒙了眼罩一样,不影响,回头专心比赛时会轻松多吧?注意记录谁最先适应。”
把甲组的训练丢给助手王新泽,林文雷反倒跑到乙组和小队,还有兴趣班观察起来。也不和别人交流,自己不停的拿个秒表,一个笔记本,比比划划。也就是有明显的成绩,不然早被当成神经病赶走了。
林文雷不但在训练时轻松,平日里也很悠闲。以前占用时间精力的档案,也交给谢莉,连日常体育课安排的足球课程也是王新泽、彭玉去教。
所以除了下午训练他的时间完全是自由的好不容易抽出时间的郑重特别羡慕。
他们两个是约好了去看望球队时的教练于田,一个对他们特别好的老教练。
找到于田时,这位将近60的老人正坐在江夏大学球场的旁边,看着两队学生的比赛,为场上错过的机会扼腕叹息,大呼小叫。
当余光看到林文雷时,老人的动作停滞下来,然后几乎可以说是一跃而起。一把拉住林文雷:
“文雷?真是你?!快过来给我看看你!腿伤好了没有?”
林文雷连忙安抚着老人的情绪,尽管看起来还精神矍铄,可也不敢让他这么激动下去。扶着坐到台阶,大致介绍了一下自己的情况。
“你小子从小踢球就鬼,就是块干教练的料,这也是失之东隅得之桑榆吧。正好,我孙子也在学踢球,交给你带了,下午我去看看,对你能带出一个什么队来很好奇呀…”
于田当初是江夏城运队的助理教练,从林文雷一进队就对他期望很高,没想到换成当教练,还是什么也不问就先要把孙子给交到他手里。
就坐在看台,一老一少聊到了中午,因为约好了姜猛,于教练才放他们离开。
见到姜猛时,黑瘦的他正在穿个红马甲踏个三轮车从市场里边往外赶。看见林文雷和郑重站在市场大门口,姜猛把三轮车往保安岗亭后一冲,脱下红马甲甩到三轮车箱,然后拿出瓶矿泉水仔细的梳洗一遍。
其实姜猛黑瘦的他们很远就看到了,郑喊时被林文雷拉了一把。两人装模作样的东张西望,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