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钱莉住到了基地,林文雷也跟着老实的每天住在宿舍,早起陪林卫国跑跑步,然后和于田一起对高喜地每个动作百般挑剔,反复纠正。√再陪钱莉逛逛街,享受着她的一日三餐,日子过的从没这么悠闲。
然后还增加了王小竹送来的王赢、王政和高飞,都是他们村的孩子。林文雷去他们那散心时看中的,觉得有培养前途,就和王小竹提过一次。没想到王小竹这么上心,家长也放心,三个八岁的孩子就这么干脆的交给了他,甚至家长都没过来。
不过还好,林文雷他们都不陌生,高喜地更成了带头大哥,在这基地呆了下来。
三个小家伙的出色体质也让于田喜出望外。刚一带,把基础动作一教,听话、认真、能吃苦的优点更让于田喜欢,干脆带上考完试的于雷,拎着铺盖住进了宿舍。
基地终于除了建筑工人,和林家一家外,有了更多的人气,也有了个足球训练基地的样子。每天早上的跑步、上午下午的两次训练,都开始动了起来。
而岳猛那边,经过新赛季的一系列热赛,已经确定了主力位置,而且发挥出色,在幸运科隆左路风声水起。幸运科隆的主教练哈默,还有岳猛的经纪人迪姆-诺依曼都有电话报喜。
岳猛的成就反过来让高喜地更加坚定信心,训练的更加刻苦和认真。发展到林文雷要监督他不要过量训练。
王赢、王政都是很结实的那种孩子,高飞则是瘦瘦高高的,换上新的球鞋球衣特别高兴,护腿板就有些不习惯,但很听话,要求了就绝对做到。
基础训练也是,换别的孩子早叫苦叫累觉得烦了,他们却当成很有意思的事情,跟着他一遍又一遍重复。
于田另一个半场把高喜地操练趴下,擦擦汗乐呵呵的就过来替下了林文雷。
“这些孩子真是块宝,练着也有劲。喜地练完后还是得安排个球队打打对抗,光练不比赛怕养成不敢对抗的习惯。”
“过些天把他带德国去,想不对抗不可能…”
于田接过了三个人的训练,林文雷坐到球场的树荫下休息。高喜地跑着给他送过瓶水,还跟树荫下几个同样休息的几个建筑工人打了个招呼。林文雷让他也给几个人拿了水,然后一起坐下。
几个建筑师付也客气的递烟给他抽。
“老师,你们这就是足球训练?我们还想着是电视上那种大人的。”
林文雷婉拒了烟,顺带敲打高喜地:
“谢谢师付,我们搞足球的最受不了这个,也算凭身体吃饭,差一点都不行。电视上那叫台上一分钟,现在这就是台下十年功,从小练到大,也许能上场踢那么一会。”
一个精壮的师付一听就把烟灭掉,笑着说:
“那可真不容易,也就你们城里人能供起,俺们农村的孩子可练不了这个。”
“这话不对,其实咱农村的孩子练这个一样行,关健是没场地没教练,不然也是条出路。”
师付一看就是心思不错的人,明显的不认同,却附合着点头。旁边也有师付是真同意:
“还真是,咱农村孩子能跑能跳的,要有人教肯定能行,我可听说踢球的一年十几万几十万都有…”
几个人不好意思怼林文雷,收拾起同伴却不手软,争论了起来。一边高喜地也参于进去:
“怎么不行?关健是没遇见我师父,我师父是在德国留学回来的,教的可好了。农村的咋了?我也是农村的,他们三个也是,都是宜州山里的。我前几天也一样在宜州干建筑小工,跟着我师父练上一年就能去德国踢球,一年能赚几十万那。”
这话让几人停止了争论,惊讶的看着他们。等弄清高喜地说的是真的时候,都不好意思的让林文雷证实。
“这也得看天赋,不是个个都合适,也不是个个都能成材。喜地就是身体不错,可要不好好练也白搭。至于工资,不说国外了,在咱华国能踢出来的,一年几十几百万都有。问题是不从小练不行,可练很多年也可能不行,这是矛盾。”
“那怕啥,本来咱农村好些孩子也考不上好学校,练这个总能练出个身体吧。就是不知道你们这收费贵不贵?要不贵我也愿意让我孩子来试试。”
林文雷一听觉得也是道理,就说:
“关健看人材,像他们几个,不收费,也会安排上学。不过选不上交钱也不收,毕竟我们投入也很大,你交钱也交不起,还是不要相互耽误。”
看到几个师付都兴奋的若有所思,林文雷也不想多说,万一误导了也不好。正好于雷抱着球跑过来:
“教练,我作业做完了,奶奶都检查过了,可以练球了吧?”
奶奶?林文雷一愣,问过才知道他老娘好为人师的职业病犯了,几个住在基地的孩子功课和假期作业都被划拉到自己下,不做完不许练球。林文雷挺高兴的,老娘有了事做心情就好,孩子们的功课也能放心,他自己还能少受些唠叨,真正的共赢。
于雷做过热身后,林文雷陪他练起了技巧,以前林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