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林文雷正在理不清杂技和足球的关系,一个大力射门打偏,直接就向他们冲过来,苏米和她旁边的一个小少妇都尖叫起来。
林文雷下意识的仰身、抬脚,微微抖腕卸去来球的力量把球轻轻的停在身侧,然后把球准确的送回到愣在那里的射门队员身前。
等苏米等人鼓起掌,林文雷才发现这个动作不大好,不但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还让刚才发力支撑的右腿有些疼痛,连忙坐回坐位。
苏米先是谢他帮着挡住了足球,然后才发现异样,紧张的问他:
“怎么了?”
“没事,有些拉伤吧,缓缓就好了…”
这时他们的孙诚教练笑着走过来,踢球的无论美丑,总有些健康阳光的形笑,笑眯眯的有股阳刚的帅气劲,边走边大声说:
“那脚卸球真漂亮,也是踢球的吧?”
林文雷也站起身但没迎过去,伸出手解释说:
“是呀,不过好久没这么踢,有些拉着了,我叫林文雷…”
孙诚笑着点头表示理解,握了下手关心的问:
“有老伤吧?不然就冲刚才那个停球,你这年纪正是踢球的好时候。”
“嗯,十字韧带,现在算恢复不错了,起码能走…”
客套几句,孙诚就问起来意:
“你们不像家有孩子在我们这踢的,要不早听说了…”
林文雷也不隐瞒:
“是,我是江夏火焰的,正好到关安这边玩,顺便到这里来学习一下。”
听到江夏火焰,孙诚的脸色一紧,接着就解释说:
“这事你得找丽原中学的老赵,我们这不是非要培训费,关健是太气人你理解吧…”
林文雷是同病相连,怎么会不理解:
“没有,那个事有球探和法律部门处理,我真的就是到关安来玩,顺便来学习下你们的训练。”
孙诚对他的话不置可否,换了话题聊了会江夏火焰,很是羡幕俱乐部的训练和比赛条件。
“…最好的是你们的比赛机会,天天在各学校踢,有些技术要求你再怎么跟队员说他都不理解,我明明一趟就过了,为什么要那练得那么复杂那么累,硬逼着他们练也都是不认真…还是得跟高水平的对手真刀真枪的拼,有时就要吃些苦头输几次球他们知道轻轻巧巧练的那些不够用,这才有动力。”
这个观点林文雷也很认同,实际训练中只要认真搞青训的人都懂的道理,但想给球队持续高质量的比赛机会却不容易。要不是林文雷有足够财力,还拉拢了本-达斯勒、诺依曼,利用他们的人脉,江夏火焰俱乐部也要面临一样的困境。
说了一会,孙诚就忙着去训练队员,还先约好了练完球一起吃饭。
旁边的谢老爷子等孙诚一离开就找到林文雷:
“你是江夏那个什么俱乐部的?我孙子最喜欢看你们的比赛了,你们这是来选人吗?你看我孙子谢元安怎么样?”
“挺有特点的,踢出来的机会比别人大点吧。”
老人有些焦急,问得也很直接:
“那你要看得上就带回你们俱乐部吧,我们不要什么培训费…”
林文雷很理解老人的心情,不过自己的切身之痛让他不这种行为:
“谢叔,这个10踢的确实有特点,可这事得按程序来,我会让球探他,多看看他的比赛。要球探通过以后,还得跟教练商量,该给的培训费一定要给,不然不是乱了规矩了,以后谁还踏踏实实的教孩子,您说是不是这个理?…”
老辈人其实很讲规矩和情义的,这么一说谢宏治脸都红了起来,连忙说:
“是这个理,我的意思是听说家长也分那个培训费,不要的是这个。你们要真能看上我家元安,该给教练的还是得给…”
“老爷子,您说的太对了,关健没您们过去那些原则和规距,现在都不讲感情光说钱了,要是连钱也不给肯踏踏实实搞启蒙的教练,光叫老实人吃亏,以后谁还肯搞青训…”
谢宏治重重的拍了下大腿,大声说:
“是这会事!小林呀,我刚才糊涂了,你多见谅。就该这么干,刚才我急着想给孙子找出路,脑子犯糊涂了…”
结束这个话题,老人也不好再问谢元安的事,实际上林文雷对这个很能突破的小家伙挺感兴趣的,不过这次林文雷也打定主意让球探走正规渠道和孙诚他们商讨,不管别人怎么做,自己先己所不欲不施与人吧。
晚上孙诚热情的叫上另外两个教练,在附近的一个特色饭店吃了顿饭,中间关于足球和青训的些讨论让林文雷和孙诚很快成好朋友。
他告诉林文雷,他们第二天会和一支从洛邑来的小学球队踢场友谊比赛,上午十点。
所以周下的上午林文雷苏米没出去玩,早早到了长乐小学。
过去以后孙诚还特别把他的球员都叫到一块,给他们介绍了林文雷。
“江夏火焰不用多介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