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这只是个研讨会，并不决定些什么，都只是充份表达了意见后就换了另一个议题：俱乐部标准。

这个议题的争论也不小，有人说应该让企业主导，有人认为应该搞制，保持足球俱乐部的纯粹。

至于中性名称、俱乐部规模标准都有争论。

最奇怪的争论是对省外球员名额限制，还有外援的名额限制。

王治宏低声问林文雷怎么看，林文雷反问了他：

“你觉得那?”

“要按你说的生意理论，不应该限制。”

到底是体制中人，轻飘飘的就把问题用林文雷的话给挡了回去。

“就是。一个公司会想限制自己的销售额和市场占有率吗?说到底这就是行政思维，联赛竞争力不去想办法提升，自己先想把自己限制住，是不是有些…”

总算想起自己身边的人不是王小竹，也不是于田，林文雷赶紧管住了自己的嘴，专心的听场上砖家们的各种意见，很能帮助开拓脑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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