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那天他们在迈阿密喝酒,薄正东接到一个电话就突然要回纽约。
杨圳当时气的很,脱口而出就是一句臭骂,
“操,老子请你喝酒,你说走就走?说,哪个不要脸的小妖精?”
薄正东习惯他的口无遮拦也不愤怒,只是面无表情的把手机放回口袋,道,
“我家姑娘。”
“你家姑娘?”杨圳闻言一愣,
“什么叫姑娘?女人?还是女儿?”
“你猜。”
“……”
杨圳拿着烟若有所思愣了两秒,“可是我没听说过你有女儿,”他说着。又看了薄正东一眼,“你女人?”
薄正东当时只是淡笑没回答。
……
“怎么,回龙城这么久了也要我请你吃饭?”
杨圳这些年都在国外,但是老家在龙城。如今的薄正东已经越来越沉静和成熟,甚至,还有岁月留下的一种沉默,
“这个啊……”
杨圳说着,眉毛挑了挑给了他一个眼色,
“要问安排这顿饭的人。”
他说着,然后招来西餐厅里角落的另一个人,
这个人,穿着一身白色的连衣裙,看起来也就是二十岁出头的样子,五官清秀精致,丁香花一样的气质,
“阮甜?”男人皱眉。
“东家。”女孩有些羞涩的抿着嘴唇。
这个女孩是五年前他在路过音乐学院门口的时候认识的。那是个大雪纷飞的雪天,她跪在学校门口的天桥下面,
男人豪华的轿车刚巧路过,看到那个单薄的身影,就淡淡落出两个字,“停车——”
阮甜第一次见到薄正东的时候,他一身西装,宛如天神一样一步一步朝她走来,她根本无法置信。
她家来自内陆附近的一个县城,从来没见过这样绝无仅有的男人,优雅,俊美,融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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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酷和儒雅于一身,叫人看不透,
薄正东淡淡扫了一眼她在地上用白粉笔写的“远来求学家财偷尽”的悲惨经历。也不管是真还是假,只是看着她白色的衣服和略有些熟悉的惊慌脸蛋,面无表情的吐出四个字。
“跟我走吗?”
阮甜一阵的发懵,
然后,坚决的说,“我,我以后打工赚钱,一定会把钱努力还给你的!”
……
就这样,她得到了薄正东的资助。成为龙城音乐学院最优秀的小提琴系学生。
……
“东家,我听杨先生说……今天是您生日,所以我……我给您准备了生日蛋糕。”
阮甜说着,声音有些羞涩,她除了平时在音乐学院上课之外,也在这个西餐厅里打工x所以,才刚好在今天给他包了这个场,
薄正东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有点失神,有些熟悉的画面在他脑海中一闪而过,但表面上还是平静的温和给出一个笑,
“谢谢。”
……
蛋糕推上来的时候,阮甜整个人非常小心。
她其实已经做的非常好了,但总觉得自己不够好,
“东家,我……手笨,做的有点难看。您不介意吧?”
她这么说了,薄正东才淡淡朝了那个蛋糕看了一眼。
其实一点不难看,相反,做得非常精致。比记忆中他收到的另一个要好得多。
“对不起,我没有提前告诉您……如果您不忙的话,就留下来吃个饭吧?”
阮甜小心翼翼的说着,虽然大家都说这个男人对她好,而他对她也是确实的好。不论是学校附近给她买的公寓,还是高昂的学费,以及平时她有一次突然生病他放下手头工作在众同学面前带走她,他都非常的好,
可她终究还是忌惮他的,
如果没有薄正东,她一个乡下孩子,初来乍到这样的大都市,恐怕根本难以生存,
所以,她对他一直是又敬又爱,
薄正东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波澜不惊的道,“好,既然来了,那就一起吃个饭。”
阮甜听到这句话喜悦有点难以掩盖,赶紧擦了擦背在后面的小手,受宠若惊道,
“好,那我洗个手马上就来吃饭。”
阮甜走后,偌大的空间里就只剩下两个男人。
杨圳看了他一眼,突然说出一句话,“啧,生日比你自己记得还清,看来她真的很喜欢你喔。”
他是情圣,在感情方面的事,当然不如薄正东那样迟钝。但说是迟钝,其实也许男人并不迟钝,他只是在不懂装懂,
“你现在已经无聊到要帮别人相亲了吗。”他没有感情地说。
“是某些人深沉神秘的大叔气质总是容易勾引到小女孩吧——”
就在这时,西餐厅里的电视被打开了。
两个男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