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句话,眼睛里落寞一闪而过。
薄正东看到她这抹落寞,脸上阴沉依然没有一丝缓解,“白城?”
这个称呼还真够亲热的。
纪思念,“……”她无言以对他的暴躁和小气,好吧,暂且当成是他小气,在她认知里的薄正东可不是会干“吃醋”这种没品的事的,就算是“吃醋”,那在他的世界里,纯粹也只是为了霸道的占有欲而已。
可是今天,怎么就这么像吃醋呢。
“我麻麻本来就和慕鼠鼠是老公老婆,老婆送老公来飞机场怎么了嘛,又没做错什么,坏鼠鼠这么凶我麻麻干什么!”
一边的慕思思也不知道哪来的胆子,在一群大人都不敢说话的节骨眼上忽然开口了。
照理说,一般小孩看到薄正东都避之不及的。只有她敢屡次挑衅。
薄正东凉沁眼神缓缓落在她脸上,更加阴沉。逼得慕思思害怕后退了一步,纪思念看实在不像样子,牵着女儿的手道,
“我确实只是来送送他而已,你要是生气,看见我烦,那我就带思思走。”
说着,她还真的牵着慕思思转身就要走。
“站住——”
轮椅上的男人声音极其紧绷喊住了她。
“不许走,跟我回家。”
………………
纪思念最后还是带着慕思思一起回去了。
原本母女两个在机场里和男人对峙的时候还颇有些巾帼女英雄的风范,如今跟着他,回到他的地盘,骨子里又生出一些对这个男人惧怕。
纪思念看了慕思思一眼,果然,小孩子抿紧嘴巴也在看妈妈,两个人面面相觑,似乎都知道慕白城现在走了,没人给他们撑腰。
车子从机场缓缓开出来的时候,纪思念仿佛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这身影已经五年多没见,若不是电光火石,她都快要忘记这个人的存在。
她条件反射伸出去望窗外看,慕思思见了,伸手扯了扯她的衣角,
“麻麻,你在看什么?”
坐在车里的薄正东听到孩子这句话,眼神也朝纪思念看去。纪思念这才感觉到薄正东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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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马收回了视线,神态有些恍惚,
“没什么。”
就是感觉……怎么突然好像看到那个人了……
………………
薄正东生病,慕白城离开,思念的世界一下子就这么静了下来。
有相当一段长的时间里,她都觉得时间到了一个静止饱和的状态。她每天,就照顾着慕思思、薄正东,除此之外她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想。那些工作上,音乐会或者酒吧里的人给她打电话,她也一律不接。
甚至,足不出户。
夏天的季节越来越热,四季别墅成了她活动所有的范围。直到有一天一则新闻跳出来占据她的视线,她才觉得,人生中可能又出了一点小小的波澜。
传陵城霍三公子霍遇深与小他十七岁的千金傅酒酒近日或传出喜讯。
喜讯。
纪思念在电视里看着这个新闻播报开始发愣,第一个念头,就是郁非非。
非非,他都要订婚了,你也不出现吗。
你还活着吗?
你会难过吗。
……
“新闻不一定是真的。”
就在她面部表情僵,滞失魂落魄的时候,,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下来了。
薄正东推着自己的轮椅慢慢到她身边,虽然他现在坐在轮椅上,但整个人依然散发出居高临下睥睨君王一般的气质。
思念回过神来,“嗯”了一声,调了频道。
过了一会,她才问,
“你们男人,是不是都喜欢用结婚,来逼一个女人出现?”
霍遇深应该是喜欢非非的,不然那天,他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不可能那么激动。
可是,既然喜欢,为什么还要娶傅酒酒呢。
“你是问霍遇深的事?”
“嗯。”
“不知道。”
确实不清楚,他和霍遇深来往不密切,他的情感生活,他也不关心。
“那你呢。”
纪思念说着,慢慢放下遥控器,托着头发淡淡的看向男人。
男人与她素颜依然漂亮的脸颊面面相对,看了一会,吐出一个字,“我?”
“嗯,你为什么要娶阮甜?是为了逼我出来承认我自己吗?”
纪思念承认自己这个想法有点无聊,有点自恋,但是也只有这么想,她才能舒服。
为什么男人的手段都这么千篇一律这么幼稚?难道就连薄正东都不免落于俗套吗?
“不。”
他的答案,明确而残忍,
他看着她眼睛深邃却是一片平静,“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