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中午的时候他进了厨房,听见切菜的声音我震惊了,从他之前还在租房的那里给我端了碗粥的时候我就有些震惊,他居然会做饭,这点我都有些自愧不如,我奶奶经常说我做的饭菜像是喂猪的,能吃死人……
我好想找个人求救,问问长虫这是什么情况,明明心里很不爽,还一副没事儿人的样子,还给我做饭吃,我真怕他给我下毒……
手机突然又响了起来,这次是电话,我分明听见厨房里动静没了,长虫也听见电话铃声了……
我看了眼来电显示,是崔晓薇的,很放心的接了起来:“小薇啊,怎么了?”
电话那头崔晓薇有些哽咽:“陈娟和那天晚上一起出去玩的人都死掉了,我在想如果不是我们走得早,会不会也……你问过你男朋友知道怎么回事吗?那晚一起去玩的就他没事儿……”
我沉默了片刻撒了谎:“我问过他了,他不知道什么情况,他比其他人先走,没跟他们一道儿,最近总发生这种事情,谁也说不准……”
她还抽抽搭搭的:“明明之前还一块儿玩的,那么活生生的人,说没就没了,好可怕……”
我叹了口气:“别哭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没做亏心事,也不怕半夜鬼敲门,安啦。我这会儿有点忙,先不说了啊。”
正要挂电话,她急忙说道:“香菱等等!我爸妈不在家,我一个人害怕,可以去你那里吗?我知道……我知道不太方便,可我真的怕……”
我能理解她此刻的心情,一个没经历过什么事情的女孩子,被吓破胆了。我想先征求一下长虫的意见,捂住手机进了厨房,长虫明明刚才才竖着耳朵在听我打电话,这会儿又正儿八经在做饭了。我小声说道:“小薇她一个人在家害怕,今天可以来这里吗?她人真的很好的,不会给咱们添麻烦。”
他淡淡的说道:“你之前也说过同样的话,结果不一样?”
我有些失落,他突然又说道:“不过你高兴就好,让她来吧。”
我高兴得搂了他腰一下,然后对崔晓薇说让她现在就可以过来,挂了电话我心里有些雀跃,我的灵魂就是不甘寂寞的,我可不想一辈子就跟长虫一个人面对面的过。
崔晓薇来的时候正赶上吃饭,她有些不好意思,还是我非把她拉到饭桌上的,面对长虫的时候她吃个饭都紧张,我有点担心她以后感情方面发展不顺利,都活了二十来岁的人了,还对异性没一点概念。
吃完饭崔晓薇主动去收拾碗筷,我拉都拉不住,长虫又继续逮着我练习画符,我画符画得都快吐了,问他还有没有别的什么能教我的,他说道:“暂时没有,你想要学别的,就得先打通七窍,还有身上的主要脉络,且不说脉络,七窍都在整个脑袋上,你现在怀着孕,不太方便,以你的智商,还是先学会画符吧。”
我……
算了,我认了。
我画符画得都快魔障了的时候,敲门声突然响了起来,崔晓薇在厨房,离门口最近,她麻溜的跑去开了门,我探头探脑的往门口看,是个不认识的男人,看上去五、六十岁,穿着一件黑褂子,打扮得很朴素,头发白得跟年龄不太相符,脸上带着些疲倦:“请问是谭仙姑家里吗?”
谭……仙姑……?我才二十岁,这么称呼仿佛一下子老了好几十岁一样。
崔晓薇一脸懵逼:“谭……谭仙姑?”我急忙应了一声:“我姓谭,就是不知道是不是你说的那个人了。”
长虫从我手里把毛笔抽走了:“是我找的生意,你也该去实践实践了。”
他也没事先跟我商量商量,我有些紧张,把人请进门之后我才知道怎么回事,这人叫崔作林,说起来还跟崔晓薇是一个姓,他说昨晚梦见一条白龙,说我能帮他解决眼前的难题,还说了地址,他梦一醒就赶紧把地址记了下来,然后找到了这里。
我知道是长虫搞的鬼把戏,轻咳了两声说道:“那你说说看吧,你家遇到什么事儿了?”
崔作林打量了我片刻,还是有些不放心:“你这么年轻,真的是做这行的?”
我皮笑肉不笑:“我见过很多年龄大还只会装神弄鬼的,办不好事不收钱这样你放心了么?”
他有些尴尬:“我不是那意思……唉……说起来我家的事儿有点棘手啊,我儿子去年结的婚,为了给他娶媳妇儿,家里家底儿都快掏干净了,这不,儿媳妇怀了孕,但是明明才三个多月,那肚子看起来就跟快要生了似的,儿媳妇整个人瘦得皮包骨头,看起来吓人得很,去医院检查没少跑,也检查不出个所以然来。最近儿媳妇每天躲在房间里也不出来,说怕光,吃饭得吃十个大男人的量!我找人问过,都说肯定是撞邪了,让我找人瞧瞧,我也没认识的干这行的人,幸好上天眷顾,遇上龙王爷指点。谭仙姑去帮我瞧瞧吧?我这也是实在没办法了……我儿媳妇走路都走不了了,每天都窝在床上。”
听他说的这些话,我觉得他未免有些夸大其词了。在上一辈的人看来,皮包骨头可能指的是略微偏瘦,能吃十个大男人的量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