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她记得村子的每一个角落是什么样子,可以想象出来。我听得鼻尖发酸,我一直以为我这辈子够不幸了,跟她比起来,我还不算什么。
我问她如果这次活下来了她有没有什么打算,她想了很久才说道:“我不知道,但是村长说我得找个人把自己嫁出去,那样的话就有人护着我了。我是个瞎子,没人愿意娶我,他们……都只想欺负我。”
说起这些的时候她表现得很平静,因为她已经过惯了这种暗无天日的生活,可对于我这个没有见识过这些的人来说,我就觉得她活得好艰难。
睡着之后我做了个梦,梦到长虫死死缠着我,我都快喘不过气来了。惊醒的时候我惊愕的发现长虫真的跟梦里一样缠在我身上,就算跟他相处了那么久,猛的一见他变回原形,此情此景,我还是被吓得不轻:“你怎么来了?!”
长虫也不说话,危险的半眯着眼加重了缠绕的力道,我感觉身上的骨头都要碎了:“你疯了吗?!”
他冷声问道:“为什么要来这里?而且还是跟叶恒丰那小子一起来的,你是不是趁我不在的时候跟他勾搭上了?!”
我特么是真没想到他会突然离开长白山,我还以为他要被关着养一阵子伤呢:“没有,你别瞎说,我跟他清清白白的!”
他尾巴往我腿间钻:“那我看看。”
我一巴掌拍在了他脑门儿上:“我旁边还躺着个人,你没看见吗?俩灯笼眼儿长着好看的?”
桑兰坐起身说道:“没事的姐姐,我……我出去走走,你们聊吧。”
我声音已经够小了,没想到还是把人家给吵醒了。
桑兰摸索着下床的时候摸到了长虫的身体,顿时脸色一变,整个人缩到了床头:“蛇……好大的蛇!姐姐你看见了吗?!”
我有些无奈:“那个……桑兰,你别怕啊,他是蛇,但是不会伤害你的,我一时间也跟你解释不清楚,你别告诉别人就对了,我让他变成人。”
长虫威胁的朝我吐着信子,我颓然道:“你要再这样可就伤我心了,我都说我跟叶恒丰没事儿了,你干嘛呢这是?”
长虫变成人形立在床前冷哼了一声,我对桑兰说道:“不用怕,你继续睡吧,我带他出去走走,你一个人出去我不放心。”
桑兰点了点头,估计到现在还心有余悸。
我拽着长虫出去,他甩开我的手一脸震怒:“你给我解释解释清楚!不然今天叶恒丰那小子别想活命!”
我见他声音嚷嚷得这么大,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别给我吵,待会儿村里人都被你吵醒了。你要我解释什么啊?我又没做错什么。”
他拍开我的手质问我:“那你为什么跟他出来不告诉我?要不是我让云雀去送信,还不知道你不在家呢,要是心里没鬼你瞒着我做什么?!”
我跟他杠上了:“我不瞒着你你就会答应我跟他出来吗?我不是怕你又跟我闹腾所以才没说吗?我想着也就几天的功夫就回去了,到时候赶上你下山正好啊,谁知道你又让那蠢鸟给我送信?你是不是非要觉得我跟叶恒丰有什么?我也有我的人身自由吧?别说我跟他没什么,就算有什么你又能怎样?杀了他?杀了我?除了我肚子里有你的孩子之外,我们好像也没别的什么关系吧?欠你的我又不是不还,你跟管孙子似的管着我合适吗?”
长虫气得牙齿都咬得咯咯作响:“你是不是觉得我治不了你了?”
看他双手都握成拳了,我索性心一横:“怎么?想打我啊?来啊,打完了咱们散伙,两不相欠。”
他伸手揪住我的衣襟把我拎了起来:“小爷我不打女人。”
废话,我知道他不打女人才敢这么横的,其实心里慌得一批,我要是不现在跟他讲讲清楚,以后怕是要出个门都经过他允许,那也太凄惨了。
长虫拎着我往村外走,我问他要带我去哪里,他也不吭声,我肯定不能现在走人的,顿时急了:“你放我下来,我现在不能走,你看见刚才那姑娘了吗?搞不好她要被拿去祭山神,叶恒丰一个人搞不定那山神!”
他冷声问道:“你留下就能搞定了?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我理直气壮:“你不是来了吗?”
他咬牙切齿的说道:“休想!”
长虫把我带到河滩上,直接将我压在了草丛中,我这辈子还没干过这么刺激的事儿,我人生的这么多第一次都让他给开垦出来了,所以我觉得他特混蛋。
他正在气头上,在我身体里横冲直撞的,弄得我连连求饶:“我错了还不行吗?下次……下次我都……啊……先告诉你!”
他加重了撞击的力道:“继续说。”
我把能想到的讨好的话都对他说了个遍,最后才发现他不是想听我认错,而是想听我边叫边求饶。以前就觉得他跟种马似的,这么些天无处发泄,他也是憋得有些上火了,一来就这么大的火气。
不知道几次之后,当他搂着我再想进来的时候我崩溃了:“你要再来我就死了!你这是奸杀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