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仙就是个小小版的小老头,皱巴巴的脸上布满惊恐:“七爷放过小的吧,小的只是个地仙,禁不起您折腾啊……”
我拿眼睛瞪长虫,长虫叹了口气:“地仙,以前是我不对,对不住您,现在给您赔礼道歉了,我没胡子给你拔,你可以打我,绝不还手。”
地仙一听直接两眼一翻晕过去了,我一脸懵逼:“曲天风!你到底做了什么把人吓成这样?他怎么就那么怕你?!”
长虫一脸无辜:“真就多年前拔了次胡子,没别的了!”
现在好了,好好的给人吓晕了,只有等地仙醒了才能问话了。在百无聊赖的时候我问长虫:“你之前为什么那么抵触凌枭啊?你跟他有渊源?”
长虫别过了头去:“没有,就是看他不顺眼。”
叶恒丰勾了勾嘴角,我看有戏,转而问叶恒丰:“你肯定知道,我发现关于长虫的事儿你基本上都知道。”
叶恒丰淡淡的说道:“我不敢说,说了他会跟我急。”
长虫没好气的说道:“你知道就好,你敢说我就弄死你。”
越是这样我越想知道:“告诉我一下会死吗?嗯?我就想知道怎么了?长虫你不是还说喜欢我吗?对喜欢的人得交心,不该对过去有所隐瞒,这么一说我还挺亏……我觉得你在我之前女人无数,我跟你的时候还……”我话没说完长虫就受不了了:“得得得,我要不是怕你膈应我能不说?你别问了行不行?”
九儿眨巴着眼睛说道:“七哥,我也想听……”
长虫等她:“一边儿去!”
叶恒丰清了清嗓子说道:“那凌枭好男色……”
长虫坐不住了:“你特么找打?!”
我顿时明白了过来,好奇心更是被完全勾起来了:“是不是凌枭喜欢长虫?爱而不得?然后因爱生恨?是不是啊?”
长虫有些震惊:“以前觉得你蠢,现在看来不是。”
我笑:“你还不算百分百了解现在的世道,腐女太多了,基本猜得出来。”
长虫见我猜到了,也就不再遮遮掩掩了:“他要是个男的也就算了,关键他有时还能是女的,不男不女的……我实在下不去嘴。他表面看上去好得不行,我可是完全见过他另一幅面孔,简直……太可怕了……”
长虫没有说得太仔细,但我已经能想象得到了,这个凌枭给他带来的阴影是不可磨灭的,刚才我还真的一点儿都没看出来凌枭对他有意思,这个凌枭城府挺深啊,他为难长虫不就想逼长虫像他低头求他吗?得不到就毁掉,这戏码,早就烂大街了。
不过有一点我不明白:“什么叫有时候还能是女的啊?”
叶恒丰解释道:“世间雌雄同体的动植物多了去了,有什么可奇怪的?”
我顿时明白了,仔细回忆一下那凌枭的长相,好像还真的有点阴柔美,女的也挺好看的吧?可惜长虫不是重口味,下不去嘴,不然现在又是另一番场景了。
叶恒丰突然又补了一句:“真要说起来的话,曲天风跟那个女人的渊源也是因为凌枭而起的,都是命啊……”
长虫猛地一拳砸在了叶恒丰身上:“你要是再多嘴,我真的会杀了你。”
那个女人?让长虫离开长白山苦等这么多年的那个吗?
说不在意是假的,但是比起在意,我更想多了解长虫,现在我才发现我对他真的是一无所知,连云筈了解的都比我多。两个人在一起虽然过去不重要,但我觉得还是要互相了解透彻的好。
我把长虫单独叫到了院子里,他显得有些不安:“你……你想说什么?”
我真诚的看着他:“我想了解你,趁现在有时间有机会,我不想到死都对你了解得不够透彻。我喜欢你,所以想懂你,知道你的过去,对你来说可能不是那么愿意启齿,但在我看来,只要是关于你的,我都想知道。”
他快速的瞄了我一眼,又急忙移开了视线:“女人真奇怪,怪不得说女人心海底针,嘴里说着不介意,到最后又要闹腾……”
我差点被他气笑:“我说了我不介意,我想听,真的不跟你闹。”
长虫叹了口气:“关于凌枭,也是很多年前的事儿了,那时候曲家风头正盛,我奶奶寿辰,各路大人物都去祝寿,凌枭那时候还没坐到现在的位置,只是个下仙,他也去了。那时候他是以女子身份去的,我那时候……不算老实,调戏了几句,没想到她真看上我了。说起来怪我惹事在先,那天喝多了,差点犯了错,也是突然发现他变成男的了我才吓了一跳,他对我不依不饶,那事儿让我奶奶知道了,当天就……去了……被我给气的,我爹毒打了我一顿,那事儿暂时就算过了。”
“在我们曲家算过了,但我爹还是恨我啊,凌枭也记恨我,后来又找过我,我一直躲着,他渐渐地没了耐心,说穿了也就是因爱生恨,勾引我不成,就想方设法设计害我,想让我屈服。跟他耗了两百多年吧,有一次他突然说想跟我做个了断,见我一面他才死心,我想着也划算,就去了,谁知道他给我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