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长虫第一次这么正儿八经的对我家里人承诺,我见不得这场面,眼眶有些泛酸。
我奶奶也红了眼眶:“好……好嘛……你也还是好,人也长得周正(好看),又有本事,我把丫头交给你也放心,明天你们去给丫头的爷烧个香。”
我跟长虫点头应了下来,晚上睡觉的时候长虫光明正大的跟我睡在一起了,本来我们这边的风俗在女方家是不能同房睡的,但是只要家里是独女,没有兄弟姐妹什么的,就不会犯了忌讳,主要老人说的是会对女方家的兄弟姐妹不好,我家就我一个独苗苗,也就不怕了。
床单和被子都是新的,我现在才知道我奶奶早就把我嫁妆准备好了,我们这边嫁女的风俗老一套的就是新棉被,八床或者十六床,数字吉利就行,现在奶奶把我嫁妆都拿出来用了,这种被认可的感觉让我心里感慨万千。
我跟长虫有一阵子没挤一个被窝了,他一抱着我就忍不住有了反应,我也跟他一样,心里都开始不安分起来。
以前没见他在这方面矜持,今天他莫名其妙的有些不好意思,还小心翼翼的问我行不行。
我小声说道:“不行,我没带药,什么都没准备,不做安全措施万一又怀孕。我这肉体凡胎禁不起折腾,当初孩子被抢走的时候我可是直接被开膛破肚的,在我们人的叫法上就等于是做了剖腹产,至少得三年左右才能再生,何况现在我也没打算再生孩子……”
长虫意外的老实了下来,只是顿了顿说道:“对不起,你爷死的时候我没跟你一起回来,孩子的事……我也很抱歉,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找到云离。”
他没说把孩子找回来,我知道,孩子现在生死未卜,很有可能是已经死了。
对于我人生中最艰难的时候他的缺席,他现在对我心怀愧疚,我也希望我们能这样好好的,我也就什么都不求了。
我们俩很有默契的失眠了,到半夜都还没睡着,他某处一直气势汹汹,我心里也跟有小虫爬似的……
终于在我翻身的时候他忍不住了:“香菱……我想要你……我弄外面,行吗?”
我本来就有些按耐不住,他这么一说,我哪里还能拒绝?
我让他动静轻点,老人睡眠不好,一有动静就会醒,我奶奶在我爷死了之后经常怕家里遭小偷,狗在院子里叫一声她都能一下子惊醒。
我跟长虫像是做贼一样,他轻手轻脚的压在我身上,摸索着将我扒光,自己也脱光了。肌肤相贴的感觉很舒服,也让人很安心。
当他托着我的腰撞进我身体的时候,我疼得身体一缩,久了不做这事儿,刚进去的时候就有点疼,不过很快就好了,快感如潮水一般涌了上来,不消片刻我们呼吸都已经开始急促了起来。
在这里并不能随心所欲,至少我不敢叫,我不叫长虫就不能尽兴,顶多就是勉强解决一下生理需求,完事儿我收拾好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我跟长虫去镇上买了香和纸,顺带买了些吃的,在我爷坟前的时候长虫特别认真的跟我爷长谈了一番,虽然我爷不能回应他,但是我觉得认真的男人最帅,其实对于我,长虫也从未含糊过。
回去的路上我们碰见了一个在树下玩石子的小男孩儿,看起来七八岁的模样,身上脏兮兮的,还有一股子大粪味儿。
我还没见过谁家孩子是这幅样子的,我也算是当过妈的人了,见不得别人家孩子这幅样子,还没等我走过去说话,小男孩儿抬头看见了我,甜甜的叫了声‘谭仙姑’。
我之前在镇上除了买烤鸭之类的熟食,也买了点零食和糖果,我拿了糖果递给他:“吃糖。”
小男孩儿有些腼腆,不好意思的把脏兮兮的手往衣服上蹭,那是越蹭越脏,根本没用。最后他还是没伸手拿糖,只是小声说道:“我不吃了……我身上脏……”
我有些心酸,把糖果塞进了他衣兜里:“你是谁家的孩子啊?怎么不上学啊?也不跟村里的小朋友玩?”
小男孩儿怯怯的说道:“我想去上学,也想跟他们耍,可他们已经看不见我了……”
我顿时心里一惊,再认真一看,这孩子……竟然是鬼!
之前我没看出来是因为他身上阴气不重,加上这四周本来坟就多,也就混淆了,我有些心疼:“你怎么在这里啊?你知不知道……你已经不在人世了?你现在得去地府啊……”
他撅噘嘴有些委屈:“地府的阴差找过我,他们嫌我身上臭,不带我走。我娘现在都没找到我在哪里,她肯定也不想找我……她觉得我不听话,总打我,我死了,我娘就不用生气了。”
我越听越难受:“你知道自己怎么死的吗?多久的事儿了?”
他想了想说道:“我不记得有多久了,我是掉进地里的粪坑淹死的。”
怪不得他身上这么大的味道,我问他什么他也记不清楚,长虫说这孩子死了起码半个月了,太弱的魂魄在世间待不住,会魂飞魄散,记忆里衰退就是个重要的信号。
我一开始不明白为什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