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夫人上楼的时候我不由得盯着多看了几眼,第一个是人好看,第二个就是那孕肚看着的确快要生了,也像极了我怀孕的时候……
见我盯着他夫人看,倪老板有些不好意思:“我第一任跟我十年都没怀上,协议离的婚,也没闹啥矛盾,后来就认识这个了。我也没刻意找年轻的,都是缘分……”
这是人家家世,我没多大兴趣,笑了笑说道:“我看小区门口很多人堵你啊,看来你最近日子不好过。”
倪老板有些尴尬:“是我不对,没听你们的劝告,我都快被他们折磨疯了,我夫人又要生孩子了,我都不敢让她出门,那些人现在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
长虫说道:“现在只有请蛇皇来,问问它怎么才能放过你,实在谈不拢,就只有动粗了。不过你记住,不管有什么后果,都是你应得的。”
倪老板点头跟小鸡啄米似的:“你们怎么说就怎么做吧,我都听你们的!”
我见长虫半天没啥动作,看向他的时候,他也在看着我。我一脸懵逼,他的眼神像在关爱智障:“当然是你作法请,难不成让我来?”
我有些尴尬,幸好来的时候带了东西的,我只会之前请鬼魂的法子,正当我要按照之前的法子来时,长虫有些郁闷:“上供桌,摆香炉,符纸要现写,找支毛笔,备朱砂墨。”
我东西都齐全,为了省事儿,我直接用他直接给我的那个小木盒子装着的,那玩意儿能海纳百川,啥都能装下。当倪老板看我从那么小的盒子里倒出来这么多东西的时候眼睛都看直了。
香炉里要放米,不是放土和香灰,米我没带,用的是倪老板家的,写符纸的时候长虫念,我来写,倪老板是个精明人,看出来长虫才是管事儿的,我就是个半吊子。
倪老板忍不住好奇的问我:“之前程路只跟我介绍了谭仙姑,这位是……?”
我随口说道:“以前是我仙家,自己手贱把牌儿撕了……”
长虫在我脑袋上敲了一下:“什么叫手贱?不是你让撕的吗?”
倪老板笑了笑:“据我所知仙家不都是……”
我这才意识到露馅了,不过既然他也知道,我就不隐瞒了:“就是你想的那样,他不是人,离他远点,他原形毕露的时候可吓人了……”
长虫一阵无语:“我怎么觉得你在骂我呢?”
我笑着没说话,倪老板打量了长虫片刻说道:“怪不得看起来这样出众,不知道原身是什么……”
我抢答:“长虫!”
倪老板脸都绿了,他最近被蛇搞得头都大了,没想到眼前是同类。
长虫脸色也好看不到哪里去:“小爷可比那些长虫强得多,你平日里叫叫也就算了,还真把小爷当长虫了?”
倪老板估计心脏受不了了,也没敢再刨根问底,一切都准备好了之后我按照长虫教我的开始请蛇皇,蛇皇其实就是一窝蛇里当家的,不代表是所有蛇类的蛇皇,长虫之前也没跟我说这样会直接请那蛇皇上我身,当我觉得身体不受控制的时候心里那个膈应……
“姓倪的,你杀我上百子孙我要你血债血偿!”
我不知道蛇皇借我的嘴说出这话的时候我脸上是什么表情,反正倪老板是被吓得够呛,我身体不受控制的匍匐在了地上,就跟蛇一个模样,那姿势我自己虽然看不见,但是一定很怪异!
倪老板回过神来知道我是被上身了,急忙说道:“这事儿是我做得不对,我上有老下有小,你就放过我吧,你让我做什么都行,我愿意竭尽所能的补偿!”
蛇皇可没这么好忽悠:“我也一样上有老下有小,你怎么就没放过我们?!你害我多少子孙的性命,我就让你的人死多少!你杀了我的子孙自己还想延续香火,想得美!”
倪老板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你不能对我老婆下手……!你有什么冲我来!”
蛇皇阴阴的笑了几声就从我身体里离开了,我顿时感觉一阵轻松,倒是没有从前被俯身之后的疲乏了,这说明我的修为已经更上一层楼了。
看来是没谈妥,倪老板都吓傻了:“这可怎么办啊……我老婆肚子里的是个儿子,都快生了,可别被它们给祸祸了啊……”
长虫摇了摇头说道:“已经晚了,之前进来的时候我见你夫人就不怎么对劲,现在听这蛇皇这么一说……我估计已经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长虫话刚落音就听见楼上传来了倪老板老婆的惨叫声,我们立刻冲了上去,倪老板家的保姆从卧室里急匆匆的出来:“太太怕是要生了!”
倪老板急得跳脚:“这可怎么办啊……小区几个大门都被人堵着……我根本出不去了……”
我说道:“我们开车来的,坐我们的车去医院吧!”
刚达成共识里面的惨叫声更加凄厉了,还有一股子难闻的腥臭味。我捂着口鼻走进去一看,倪老板的老婆疼得在床上打滚,已经破水了,床上湿了一滩,她脸上的表情有些怪异,痛苦中夹杂着一丝报复的快意:“姓倪的,你杀了我子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