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在床上的表情还真的不好分辨是真的疼还是假的疼,第一次他们就那么稀里糊涂的,根本没顾得上在意对方的感受,这次都清醒着,也没有火气上头,是该表现得男人一点儿。悄悄告诉大家,本书首发,想更快阅读,百度搜索就可以了。
床笫之间,有狂风骤雨,也有妙不可言。
可在曲婉韵眼里,守妇道是底线,她还是无法接受母亲的背叛,至少她爹是明目张胆,谁也没瞒着,至少她知道,她爹不爱她娘,可她娘明明爱,却还是背叛,还瞒着所有人,她爹做法反而不那么讨厌了。
第二天一大早,曲天风从曲婉韵门外走过,吹起了响亮的口哨。
穆卿不会睡得很沉,知道那小子什么德性,没睁眼,只是勾起了唇角。
还在睡梦中的曲婉韵忘了穆卿还在她房里,本性暴露无遗:“吹死啊你吹?!老七你是不是皮痒?大清早的吃饱了没事干吗?!”
等她吼完从床上爬起来,看见穆卿的那一刹那,她伸手捂住了脸:“他……他太烦人了……”
穆卿笑而不语,起身拿了衣服当着曲婉韵的面毫不避讳的穿了起来,听到动静曲婉韵侧过头去看,看到穆卿那健硕的胸膛,她想到了昨晚的经过,脸又红了个透彻。不该看的她可没看,所以现在满脑子都是疑问,穿上衣服看不出男女之间不一样的构造来,可她知道不一样。
穆卿一大早就被曲天风吆喝走了,曲婉韵心里可谓是怨气满满,在床上躺了许久才起来慢吞吞的收拾屋子,太隐私的场面她不喜欢让下人收拾。
昨夜下了一夜的雪,今天早上就停了,院子里满是积雪,前院让下人清扫了,后院留着给紫瑶玩。
曲天风跟穆卿漫步在布满积雪的丛林中,曲天风嘴里不停的抱怨:“昨晚上你跟大哥都潇洒得很,让我守着紫瑶那傻孩子一晚上,她跟我大哥一样又不爱说话,就跟我干瞪眼,瞪完了就睡觉,让她喊声叔她都不喊,那小眼神跟她爹一个样!我知道你昨晚跟我二姐干嘛了,可我猜不到我大哥跟颜如玉干嘛去了,两个人跑去看雪,一晚上没回来,看了一晚上雪?活了上千岁,每年这里都白雪皑皑,还能没看够?”
穆卿憋不住笑:“你别跟个怨妇似的行吗?你要是耐不住寂寞,就再找一个,后半辈子不嗯能够总这么‘独守空房’吧?你曲天风可不是什么痴情种。”
曲天风眼眸一沉:“香菱还没死透尼,那叫尸骨未寒,我能在这种时候为自己后半辈子打算吗?你别怂恿我,我知道你也不是真心的,你就是来调侃我的。我上哪儿再去找她这样的女人?大不了,以后抱着那盒子过,算我以前作孽太多,就当是报应吧,活该我孤独终老。”
穆卿能感受到曲天风心里的苦楚:“知道是报应就好,以后少招惹女人。我虽没你经验丰富,也知道一个人心里只能装得下一个人。对了,你就不去看看云珏?不怕云离给你拐跑了?那可是你亲生的。”
曲天风从积雪里拾起一粒石子砸向了远处的大树:“想看,又不敢看,那丫头长得挺随娘,我一看就会想到香菱,心里不是滋味。你还别笑话我,你要是我,估计比我还惨。曾经我以为我这心千锤百炼早就百毒不侵,谁知道她一死我心也跟着死了,看其他女人都像看男人。”
曲天风说话的语调很轻松,就像在谈论最平常不过的事,有时候越沉重的东西就得用越轻松的态度去面对,因为这样看起来或许没那么糟糕。
穆卿也很配合:“何为孤寂?”
“清风艳日无笑意。”
“可否具体?”
“左拥右抱无情欲。”
“可否再具体?”
“不得‘你’。”
这个‘你’指的自然是谭香菱,这回答很符合曲天风一贯的作风和性格,很轻浮,又落寞,让人听了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回想谭香菱的死,那么多大风大浪都过来了,却死在了沈清秋手里,幸运之神不会眷顾一个人一辈子,总有那么一次没看住,也没什么可意外的,只是太突然而已,所有人都没准备好接受死的会是她。
相反,公孙倾寒的死是必然的,他为曲天风挡了两道天雷,本就身负重伤,这个种族再有极强的天赋和实力也不可能强到没天理,死在沈清秋手里公孙倾寒不冤,但谁知道沈清秋会先盯上所有人中最弱的谭香菱?想来也简单,就是要让曲天风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活着痛不欲生。
趁着闲,曲天风让梁上弦将老八接到了堂口,穆卿也一块儿去了,梁上弦本来嘴上就不把门儿,一激动磕头还不算:“曲仙太爷你就是我亲爹!俗话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师父是女的,我叫她妈也不过分,叫你爹就更不过分了,反正你也没儿子,正好了!”
曲天风嘴角抽了抽:“你怕是个傻子吧?老子没儿子不会生吗?白捡你这么个大儿子,我可消受不起,行了行了,别跟我有的没的,我怕你师父有天回来发现你饿死了要对我拳打脚踢,权当照顾你。老八脾气可不好,你多担待。”
对梁上弦来说,甭